面對着郝雅的的提問,曹鬱森是長嘆了一聲,最後不得不實話實說:“是的!表妹!男怕初一,女怕十五,你就是元宵節出生的,會對父母不利!這一點,姑父和姑媽都是知道的!可是他們並不在乎,因爲你是他們的掌上明珠啊!父母永遠都是愛自己的子女的,哪怕是自己的子女會害到自己,可他們依舊對你奉獻出了最無私,最偉大的愛!”
郝雅看着碑上的字,說:“所以當我進入到了這裡,我那段時間的迷失,你們是沒有一個人迷失,這或許就是因爲我的命中是帶有刑剋父母的,而且當你們到焚化間的時候,你們都沒事,而我一到,就會冒火出來……我,我……”
郝雅說到這的時候,她是放聲地大哭起來了,原來、父母是一直在瞞着她的,一直是爲她打造最好的生活啊!真是難爲父母了!可自己一點也不知道,經常的氣父母,與父母作對,傷父母的心!
現在知道這一切的真相就太遲了,因爲父親已經不在了!想要好好地孝順他,聽他的話,在父親的膝前盡孝,這一切都不可能了。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呢!
郝雅真的是很傷心的,她才知道父母是這麼愛自己的!尤其是自己陷入在了火海之中,是父親爲了救她,而不惜自我犧牲呢!
郝雅的內心是十分痛苦的,她在哭,她是在楊倩倩和柳玉潤二女中哭。
曹鬱森現在是出奇的沉默,一言不發的,只是探一個小小的焚化塔,就折了自己的姑父?姑父不在了,回去怎麼向姑姑說呢?姑姑和姑父是如此之恩愛,一旦得知愛人不在了,她該是多麼地傷心和難過呢!
柳玉潤這麼一說了:“我覺得很奇怪呢!剛纔的火併沒有感受到溫度是有多高啊!好像還挺柔和的呢!並不是有多熱!”
柳玉潤的這一番話是給了曹鬱森極大的提醒!曹鬱森是看着地面的,他覺得很是奇怪啊,奇怪得很!既然是奇怪,那麼是哪裡奇怪呢?奇怪所在之處,就是要說嬰兒的骨頭還小,還不夠硬,在大火的焚燒之下,是可以化成灰燼的。
可是一個成年人卻是一點也沒有,剛纔的火是溫度不大,那就是火勢不夠猛,不夠猛的火勢能把一個成年人燒成灰燼?就算是灰燼,起碼也能見到骨灰啊!可是連骨灰也沒有!
而且火葬場是燒死人的骨灰是成堆成堆的,還能看出不同之處,人的骨灰是白色的粉末狀。可看看地上吧,什麼也沒有!
曹鬱森一想到這裡,他的臉上不由是露出了笑容,說:“難不成姑父還沒有死?姑父沒有死!對!一定是這樣的!只是姑父沒有死的話,那麼他又到了哪裡去了?按說,他是最見不得寶貝女兒哭泣的,他一定會現身才是啊!可他並沒有現身啊!這是怎麼了?”
曹鬱森是又一次地來到了焚化間中,他是要細細地查看纔可以。因爲焚化塔就是這麼大,不好好地查看,還能如何?
曹鬱森是用腳踩了踩,要是別人的話,或許是看不出什麼問題,可曹鬱森不同呢,他怎麼也是跟着張秋池是學過了一些秘訣,他現在能運用這一秘訣來探討地下的機關,自然,就算是有一個頂,這頂是再厚,可通過這一個尋龍訣的方法,他也能是找出不同之處的。
曹鬱森雙眼睜得大大地,他是看着張秋池,說:“秋池,你來試試看!”張秋池一聽,當然明白曹鬱森叫他試定有原因的。
張秋池便是快速地來試上一試了,他試了之後,大聲地說:“這下面是空的!是空的!”
下面是空的,只要是把下面給掀開,說不定會有發現!郝洵並沒有死!他還在下面呢!
郝雅就想是衝過來了,只是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命是刑剋的,只要是她一過來就會引起火,所以她停住了,不管上前來了。
曹鬱森便說:“錢哥,你就在這裡幫我照顧楊倩倩、表妹、柳玉潤吧!”曹鬱森也不想柳玉潤下去了,他只要和張秋池、胖子三人一起下去就可以了,怎麼說,這三人也是鐵三角呢。
張秋池是一掀,就掀開了,果然是有一個機關,這是能讓人給掉到下面去呢!看來下面真的是有戲!好了!下去!
曹鬱森、張秋池、胖子三人下到下面,曹鬱森一看,這裡可真是寬闊啊!而這裡還擺着許多的骨灰,白色的骨灰!因爲在這裡還有一個焚化間!
怪事啊!上面都有兩個焚化間了,爲什麼在底下,還私自做一個焚化間呢?所爲何故啊?
而做出這一切的,除了守塔人之外,還能有誰?他這麼做的目的又何在呢?
曹鬱森大叫起來:“姑父!姑父你在哪裡啊!”是啊!好不容易是發現了這一個暗道了,那就證明了自己的姑父有可能還活着!只是不知去了哪裡!要是能在此處找到姑父,那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了。
只是曹鬱森的一聲聲呼喚都沒有能有人迴應,這讓曹鬱森是有些失望。沒事,不過是小小的失望,還能再繼續往前走,說不定是能找到郝洵呢。
“你們看!”胖子一指,說:“那些牀是有什麼用的?好像是卡住的!到底是怎麼卡住的呢?”
是啊!卡住的!是怎麼卡住的!真是怪事一樁!不過看看這個卡位是能移動的,再一想,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方便是卡住小孩了!
卡住小孩是做什麼用的?照此看來一定不是有好處的!而且地下暗室,是不爲人知的,私自這麼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在數百年來都沒有人能發現這一個秘密呢!只看到卡位上有點點血斑就知不會有什麼好事的。說不定就是對小孩進行不好的……
曹鬱森一想,就想到的是會不會是魑魅妖以此來吸食嬰兒的元氣,在吸食完之後,再把這些嬰兒或是小孩給火化掉。
這麼多年來,可得供應他多少條鮮明的生命啊!那又要死掉多少人啊?最爲可怕的是所造的孽居然是沒有一個人知道!讓他持續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