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曹鬱森頭疼的這個女人那就是索菲埃瑪,這個曾經誘惑曹鬱森的洋大馬!她怎麼來了?她來了,可能並不會有什麼好事呢?曹鬱森的心是提起了。
索菲埃瑪是媚眼如絲地直視着曹鬱森,這是在勾引啊,勾引曹鬱森啊!
而艦長是大笑起來了,說:“哈哈!英雄配美女,這是多麼應該的一件事啊!只要是一想想就能讓人覺得興奮!我想索菲埃瑪真和曹鬱森你在一起,那倒也是一樁佳話!大家說是不是啊?”
索菲埃瑪倒算是大美女,按說,她這一個大美女,衆白人是怎麼會就輕易地拱手相讓呢?怪!真是怪啊!
曹鬱森能感受到他們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很是想看着你曹鬱森是怎麼樣的一個慘法!
曹鬱森更是提了個醒,美麗的女人就是一個陷阱,這個洋大馬靠近自己一定是有目的的!
不過最爲重要的還是找出張秋池和麪具人他們,不能找到他們,曹鬱森的心是不能安寧的。
曹鬱森當然是想到什麼,他就要問出來了,可不能這麼地退縮着,他便問:“不知我的同伴,姜會濤、張秋池、面具人、錢哥、任風他們呢?”
曹鬱森之所以把姜會濤擺在前位,因爲姜會濤是整個艦隊的負責人,一說,就是說清這裡了。
艦長對於曹鬱森的提問是一點也不驚訝的,他像是會料到曹鬱森會有此一問似的,微笑着直點頭,說:“你的同伴?我想能找到的只有一個!對了!姜會濤!姜大人,他可是好得很嘛!你們要是見到了,一定是不敢相信的!”
艦長是看了看曹鬱森和胖子的臉色,說:“不信?那好!你們跟我來,你們就能知曉了!”
當然是要跟着艦長去看個究竟了,不管是什麼情況都得了然於胸才行。
曹鬱森和胖子是跟着一起走了,他們是要去看看,以知曉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洋大馬則是緊緊地跟在了曹鬱森的身邊,一副緊隨曹鬱森,不管你到哪裡,我跟到哪裡的態勢呢。
胖子是羨慕地看着曹鬱森,說:“真是羨慕死了鬱森,要是我有這樣的好運氣就好了!可是我爲什麼總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呢?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喲!”
曹鬱森只能是裝作聽不到,真是讓胖子知道了這個豔福不是這麼好享受的,想必胖子就不會這麼說了。
目的地終於是到了,在****是擺放着一個大大的銅棺,銅棺是掀開的,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裡面躺着一個身着古裝的人,還一臉的絡腮鬍子,這個人姜會濤!居然是姜會濤!
他身着王冠,就是躺在了棺材之中,他睡得很是安詳,根本就不像是死的,而像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艦長是用手虛壓,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說:“我們在海龜的自葬之地,發現了許多的棺材,其中就有這麼一副青銅所打造的棺材!按照銘文的記載上來看,他是中國古代的一個王,他是放入了龜窟之中,等待着復活!”
此話一出,就令得人們是在竊竊私語了,“什麼復活?天啊!這世上還有能復活的人嗎?人死了無法復活,這是共識啊!人又怎麼能復活得了呢?”
“是啊!這是與科學相違的!不符合科學的!一定是所謂的迷信,是所謂的亂說的!根本沒有可能的事!”
曹鬱森和胖子二人已經到來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看在眼裡的。胖子低聲地對曹鬱森說:“姜會濤就是王?我們一直見到的人就是古時那個死去的王?難道真是他復活了嗎?他一復活,前來誆騙我們?”
對於胖子所說的,曹鬱森並沒有認可,他總覺得此事過於奇怪。姜會濤不會騙自己,真是騙自己的話,他又有何能耐,指揮得了島軍呢?姜家人是不會讓一個外人來左右的。
只是眼前這個躺在銅棺裡就是證明了他的地位不同,其他人都是石棺,唯獨他是銅棺,他的地位能低到哪裡去呢?青銅棺和石棺的差別就是地位的區別!
艦長這時一指旁邊的一具相對來說要小一點,而且不夠華麗的青銅棺,說:“這一副青銅棺裡的是一位大將軍,據說是王族,是國王的弟弟,同時也是最得力的臣子!他在王國的強盛之中是立下了汗馬功勞的!據說只要是他們的王復活,這些永遠忠心追隨的將軍和士兵們也會復活的!大家可以看看!這位威武的將軍是什麼樣子!”
經艦長這麼一說,大家當然是要移步過去好好地看看國王的追隨者,威武大將軍是什麼樣了。
不看則已,一看就嚇了一大跳,要是說姜會濤,一定會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忠心耿耿,他最信任的袁承祖,可是躺在青銅棺裡的威武將軍並不是袁承祖,而是任風!
“是任風!怎麼會是他呢?”曹鬱森驚訝出聲了!他不敢置信地凝視着躺在棺材裡的任風。
任風是同生共死過的,還跟着一起來到了這裡,一起要探龜窟,要說他是威武將軍,這,這真是叫人難以置信!
胖子雙眼直直地看着一身甲冑的任風,他似乎是恍然大悟的,想起了什麼,雙眼睜得滾圓的,從眼中是射出了一絲絲的怒火!
曹鬱森知道用胖子的眼中射出怒火,那一定是任風有什麼得罪了胖子的地方,胖子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胖子咬着牙,說:“對了!當時閃電是擊中我們駕駛艙的時候,我見到的是一個身着盔甲的人,雖說他的臉龐是看不清楚,不過他的盔甲我是看到了!就是任風所穿的這一身盔甲!”
胖子是直指着躺在棺材裡的任風,還指責着任風!胖子在說着還摸了摸自己的捕後腦勺,要不是一擊,擊得過疼的話,胖子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呢?
或許就是這一擊令得胖子是昏迷過去,並且是短暫地失去了記憶,造成胖子是什麼也記不得了,這種可能性是十分巨大的。
曹鬱森看着胖子,又看着青銅棺裡的任風,不由是想法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