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便是讓張秋池回答錢哥,明天晚上就一起去尋找穿山甲!當然還是少不了聯繫一下面具人與任風的,沒有二人的相助想要去闖龜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至於秦大少好了之後,怎麼找曹鬱森的麻煩,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他們是先得解決了穿山甲這一件事情才行。
張秋池便是如實地對錢哥說了,錢哥一聽,那個高興啊,他等這一番話,已經是等了很久了,只要你曹鬱森說出發,那就好!我當然就是準備出發了,明天就明天。
至於面具人和任風當然更是沒有問題的,他們也是隨時準備好的,只要是說可以出發,二話不說,立即就出動了。
當然曹鬱森得已逃脫大難,他也只是給了一個信息楊倩倩,告訴她沒事了,不用過多的擔心了,他現在好得很呢!
畢竟曹鬱森是覺得尷尬的,還真難以面對楊倩倩。只是沒有想到楊倩倩卻把一切的原因歸於她的身上,都說是她的緣故纔會讓曹鬱森攤上了這一檔子的麻煩,不然的話,曹鬱森又怎麼會有牢獄之災?
曹鬱森自然是個好人,他在稍稍地勸慰好了楊倩倩之後,便說要出去遊玩一段時間,要把晦氣給全部清除掉。
楊倩倩不傻,一聽就聽出了,曹鬱森並不是要去散心,說不定又要去倒鬥了,雖是再不想曹鬱森去,可她還是沒有辦法說服曹鬱森,最終只是說了一句,你要小心,局裡你們有名單了!
這不是威脅,而是一種對曹鬱森善意的提醒,那就是讓曹鬱森在倒斗的時候小心,別被捉住,然後就得去蹲大牢了,要是嚴重的,可以吃彈子呢!
這一句話,讓曹鬱森的心裡沉到底了!是啊!被局裡給盯上了,以後行事就困難得多了,按照這樣的方式,自己應該是收手的,可是能收手呢?必須要想個辦法,洗脫罪名才行。
現在曹鬱森等還算是有用,他可以向錢哥和任風等提要求,讓他們幫助自己要洗脫這個罪名,是啊!不洗脫嫌疑的話,以後還會有很多的苦等着來嘗呢!
曹鬱森已經想好了,先拿到第四張牛皮紙,再和錢哥和任風好好地說道,說道,在事情沒有辦好之前,說是沒有用的。
翌日,在曹鬱森的號召之下,大家都是聚集在一起了,就曹鬱森、胖子、張秋池、任風、面具人、錢哥六個人一起前去絢麗花都小區。
錢哥和任風當然是對絢麗花都小區做出了調查。那首先就得聽聽他們的意見,看看絢麗花都小區又有什麼不同。
錢哥說:“絢麗花都小區在前段時間便是沒有一人出來!而現在這個社會,你們也知道的,那是有老人死在家裡,化成了白骨都沒有人知曉的,要不是一些偶然的事件,才發現獨居的老人已變成了白骨,或者是屍體風化了!因此,可知現在的社會是人情多麼地淡薄了。一個小區忽然間就很少人出入,當然也有人出入。只是這些出入的人不正常,面容憔悴,形像枯槁。”
任風點頭,說:“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就怕整個小區的人都被穿山甲控制了,原本我們想要組織人手衝過去,不過穿山甲說了,要是我們闖進去,整個小區的人都會死!還說了,我們要來只能是晚上來!要是白天來的話,他不但會毀了第四張牛皮紙,還會令小區所有人都死掉!”
任風說到這,嘆氣了,繼續說:“小區的人個個像是病體一樣,可能是中毒了!穿山甲爲表示他的能耐,曾經是放過一個人出來,而這個人送到醫院,不管醫院是怎麼醫治,就算是組織了最好的醫生來救治,最終也是沒有一點效果的!”
任風顯得很無奈,包括錢哥也是同一個樣子,很顯然二人都是被現狀所困。
曹鬱森一聽,當然是聽出了,這還得是他親自前來,穿山甲實在是太可惡了,一個小區的人,就算是小區再小,住的人並不多,可拿這麼多人來做要脅,他未必也太可惡了吧?
而且問題來了,穿山甲是用邪術呢?還是下毒,才讓全小區的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呢?
不管怎麼樣,還是得先向小區而去,現在多想沒有多大的意義,還是先去到那裡再做計較吧。
而胖子呢?本來是想說晚上去的,不過一聽到穿山甲以整個小區的人爲要脅,他也就不出聲了,明知是晚上去的話,會很危險,可是情況是這樣,你就不得不晚上去。
於是曹鬱森等便是立即到了目的地。看着絢麗花都四個字,只見到裡面卻籠罩在一片陰森森之下,這個小區由於地處偏僻,平常都是很少車輛和行人路過的。
正是這個原因,才令得這個小區真是出發了什麼事情,受關注的程度也會是大跌的。
胖子說了:“穿山甲可真會選地方啊!選擇郊區,十分偏僻的地方!不過他也算是膽大啊!居然敢在城市裡選擇地方,還挾持了人!我就不明白了,在城市之中,哪有比在古墓裡更讓人覺得可怕的呢?”
胖子此話的市場還是很大的,相對來說,陰森森的古墓是更加讓人覺得可怕,而在城市之中的小區,因爲人多,所以就不會有什麼好害怕的。
這麼一想的話,心中的恐懼也就驅散了許多,得已邁着自信的步伐向前了,就算是此行再難,再苦,也難不到哪裡去。
曹鬱森搖頭了,說:“你們不要小看此處!你們不覺得這裡有一陣薄薄的,淡淡的黑霧嗎?既然有這黑霧,我就覺得此事不簡單!一定是問題很大的!而且我預感到我們來此是不會輕鬆的,還會面臨重重危機!”
面具人還是同意曹鬱森的看法:“是的!我覺得我們不應該輕敵!要小心!穿山甲既然選擇這個地方與我們會晤,就不會輕鬆!任風和錢哥所調查的結果不是說,此處很危險嗎?”
目光又一次地落在了任風和錢哥的身上了,張秋池也記得錢哥說過這小區非同尋常,當時還納悶了,在人多的地方,在城市之中,又有什麼麻煩和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