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豬爲了報仇,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這不,這隻豬是在奔跑了,它早已想到了法子,而且顯然它對這裡的環境是瞭解的,也知道該把曹鬱森他們往哪裡引。
“啪”的聲響,一根木是掉了下來,險些是砸中了胖子,胖子不由擡頭一看,首先聽見的是“哼哼!哄哄!”豬叫聲連連,這是小白豬在上面搞的鬼!
“你這隻混蛋豬!我正想找你呢!你卻來了!我非收拾了你不可!”胖子火了!真的是火了!好嘛!天堂有路爾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這一回說什麼也不能放過它了!
胖子是急忙地追着小白豬而去了,小白豬是瘋狂地跑啊,它是有目的,在引着胖子在跑,當然胖子在追了,曹鬱森他們也得跟着,其他人自然也只能是跟着,這麼一來,就能讓小白豬引他們到小白豬最想讓他們到的地方了。
目的達到了,小白豬自然是不會再呆了,小白豬再一個優雅的轉身,它就可以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只把曹鬱森等人是留在這裡了,你們留在這裡,是哭也好,是笑也罷,都不關它的事了。
胖子火了:“可惡的小白豬!跑得可真快!它去哪裡了?可惡啊!要是讓我捉住它,我一定會讓它好看不可!”胖子是氣得直跺腳的,只是再火再氣,也不能找到小白豬了,連它的影子也見不到了。
張秋池四顧,他問:“這是什麼地方啊?”張秋池臉色一變再變的,說:“我覺得這裡的霧好像比我們剛纔所處的方位還要濃了!”
是啊!原本霧不算濃,都讓人難受了,可要是霧再濃得難受的話,這還讓人怎麼活下去啊?這不是逼人死嗎?所以張秋池擔心是有道理的。
波汝是帶着眼淚說的:“我總覺得心裡是堵得慌的,這裡的環境讓我覺得好難受!好難受啊!我是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這裡的!”
笑話!誰又想是呆在這裡啊!於是也有人不免以責備的目光直視着胖子了,要不是胖子你一味地追趕小白豬,大家又怎麼會跑到這裡呢?
這裡是什麼地方,會有什麼危險,誰都不知道,要是近以前的方式,準備好了指南針,一步步地往前走,還是有很大的機會能走得出去的。
可要是再到這個不知道的地方,再走那也難了!畢竟這裡是密林之中的,沒有指南針,還真是難以辨別方向,可有指南針,你想往回走,也未必能走得通,走得出去。
“你們看!那是什麼!”有人往上一指,見到了在樹杈上吊着一具白骨,他就是架在了樹杈上,不知他是被餓死的,還是死了再到樹杈上的。
是有人把他弄上去的,還是從上面摔下來時,正好掉到樹杈上的。
“那裡還有!”錢哥的保鏢小趙是一指,只見到前面有三具屍體,屍體就是在那裡靜靜地躺着。曹鬱森等人是急忙上前了,想要查看一下屍體。
只見到一具屍體是肋骨都斷了,是摔斷的,是從高處摔下來的才摔斷的。他顯然是因爲摔得肋骨斷了,然後內臟都受到了重創,沒有多久,他就死去了。
曹鬱森是擡起頭來往上望,他沒有能望到上面是什麼,因爲霧太濃了,遮住了視線,看不清楚是正常的。
曹鬱森似乎能聽見從上面傳來的悠揚的駝鈴聲,上方的駝玲聲?那麼不正是是表示最上方就是茶馬古道嗎?
對了!據說是茶馬古道有美麗的山莊一出現的話,就會有很多人死呢。或是疲憊的人掉下來,活活地摔死,當然也有迷信的,只有把人扔到下面,才能活命的想法之下,把給強行地,或強迫性地送上了美麗村莊的不歸之路。
還有一具屍體是左腳不見了,可能是摔斷了,而他則是往前爬着,似乎在他還有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還掙扎着想要活下來,可惜啊,最終他還是死了。
離得更遠的一具屍體是這樣的,那一具屍體是雙手鉗在了脖子處!天啊!爲什麼要雙手鉗在脖子處呢?這可叫人想不通啊?
對了!人難受的時候,尤其是脖子,或者是中毒之類的都會有雙手鉗在脖子處的情況。當然也不能排除是有人故意爲之。
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這裡是人跡不至的地方,不會有人這麼無聊去做這一件事。而且做這一件事的動機也沒有,故這種情況完全能疏忽不計了。
曹鬱森卻是臉色大變的,因爲他想起了護路童子兄弟和他所說的話,說不定這是真的!
他望着那一邊,是濃霧重重的,他的心情是變得煩躁了,他知道將面臨最大的考驗了。
張秋池見到曹鬱森這個樣子便是關心地問了:“鬱森,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曹鬱森回答:“我在想我們的未來,想要做出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這個決定將決定我們的一切!所以我現在很是爲難!”
曹鬱森是在說真的,他是望着這濃霧,他是在想着,是該前進啊,還是後退?
對了!曹鬱森想到法子了!這裡應該是有什麼動物啊,只要捉住一隻,當然單單一隻,一種動物還不能讓人安心,再多一種就更讓人安心了。以動物對這種情況的瞭解,他們就能從中得出事實,而做出有利於自己的決定了。
正好是大家肚子都餓了,也該是在這個密林中找找吃的,這裡呢,野兔還是有挺多的,可以讓人去把野兔給找出來,只要找到野兔一來能讓大家填飽肚子,二來嘛,曹鬱森也能試上一試。
捉野兔,這提議一出來,立即就得到了贊成,畢竟大家的肚子都餓了,想要好好地吃上一頓飽的。於是人們都去捕捉野兔了。
倒也沒有讓曹鬱森等久,曹鬱森是一手主把一隻野兔給拿在了手裡,他是綁好了,線繩是足夠長的,他就是讓野兔進入濃霧的區域,野兔說什麼也不進去。就算是你曹鬱森拿棍子來敲打它,它寧願一死也不進去。
曹鬱森可謂是花了很大的功夫,還打得野兔直叫喚,可它還是不肯到濃霧之中。曹鬱森心中已有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