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一看,地上很多白色的東西,他想伸手去抓,可是打史爾卻說了:“不可以!不能伸手去抓!它會讓人渾身發癢!甚至還讓人的皮膚壞死,得怪病呢!”
就是在打史爾的提醒之下,曹鬱森也不去抓了,他看着這白色的東西,可真多!不正是所說的小蟲嗎?怎麼會有這麼多啊?一眼望過去,鋪了滿滿的一地啊!
對了!看見的白色的樹,可能就是這些蟲子所造成的吧,畢竟這些蟲子的數量之多是驚人的,能把一棵樹給覆蓋的程度。
而且好像就這一棵樹有這麼多的蟲子,其它的樹並沒有,這就怪了!爲什麼就這一棵樹有而已呢?其它樹卻沒有?這麼多的蟲子爲何卻只集中在一棵樹上,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曹鬱森是看了看倒下的這一棵樹,並沒有發現這一棵樹與其它的樹有什麼不同之處。
張秋池則大叫一聲:“不好!會不會有人是特意潛入到我們的住所內啊?要是他們是想要翻出我們的牛皮紙!”
是啊!砸不死人那又如何呢?或許對方的意圖就不是砸死人,而是想要把人給引開了,然後就把他們的牛皮紙給偷走呢。
這麼一想,曹鬱森、錢哥他們可就呆不住了,必須快速地回去,不能讓人把東西全都給偷了。
他們一回去,就見到一道人影是快速地一閃,就逃了。“捉住他!”是!很想把對方給捉住,談何容易啊?只見他跑得是那樣的快,只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可惜了!這個混蛋跑得可真是快啊!”錢哥是那個惱火的,本想把對方給捉住,可一回來,就讓對方給逃了。
曹鬱森說了:“找找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不見了!這纔是最重要的!”
也是啊!得找找看,幸好,重要的物品都還在,只要在就好,那就放心了。
張秋池說了:“他們是不是想要來找牛皮紙呢?只是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是不會牛皮紙放在這裡的吧!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是不能亂放的!”
張秋池的話,是讓所有人都在點頭的,是啊!重要的東西,隨便放在這裡,不是讓別人奪去嗎?當然是不會做這麼傻的事情了。
只是現在有人來了,那就給人提了一個醒,必須要小心才行,一次不得手,對方有可能是第二次前來。
曹鬱森卻覺得奇怪,重要的東西要放好,這是應該知曉的,對方並不傻,可對方還是來了,或許只是想來試一試?不管怎麼樣,睏意襲上來,是該回去睡個回籠覺了。
曹鬱森笑了,說:“好了!我們快去睡吧!反正我們沒有什麼損失!睡吧!”
說真的去睡,像錢哥和張秋池還真是睡不着的,至於胖子嘛,那是沒心沒肺類型的,他一躺下就睡着了。
曹鬱森也只是想了一下,又是蟲子,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蟲子呢?而且只集中在一棵樹上,其它的樹卻沒有!
賣牛人的葬身之地也很多這種蟲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其中有何關聯?
人首蛇身相的自己旁邊樹上也有很多這樣的蟲子呢,是不是也有關聯?
曹鬱森的腦子裡都是在想着這些東西的,可是他怎麼想,也聯繫不上來諸者之類的關聯。
曹鬱森想不通,就不要想了,那就好好地睡一覺吧!曹鬱森一翻個身,他就睡着了。
翌日,曹鬱森等當然是搭乘着打史爾所借來的麪包車,他的麪包車還在修理車,說是要修好了,可今天要用車,自然是要借他人的。
很快的,他們就到達目的地了,而在目的地見到了一個熟人,對!就是楊叔!
楊叔一愣,他是說什麼也不相信曹鬱森他們怎麼就會出現在這裡啊?和自己重逢在一起了,真是怪事啊。難道他們也對這一塊地感興趣?可這一塊地已經是破了風水,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況且想佔用一塊破了風水的地,那隻能是遺害子孫,誰也不會去做的。
“楊叔!是你啊!”曹鬱森是很高興地就跑了過來。楊叔看着他們,便問:“你們怎麼來了?”
曹鬱森一指張秋池說:“秋池是一個風水先生,別看他年輕,他是師出名門,他很想看看這個烏紗帽的風水寶地,於是便建議我們來這裡看看了!我們是跟着一起過來的!”
曹鬱森纔不管楊叔是不是相信呢,他反正是把理由給說出來了。他擺明就是要好好地查看這裡的一切。
楊叔呢?見到打史爾跟着一起來,他當然是不會好再多說些什麼了。
曹鬱森一看,果然,這裡的樹上是很多這種白色的蟲子的,真是怪了!白色蟲子爲何會如此之多啊?
楊叔說了:“是啊!這一塊地聽說在以前是沒有多少這種害蟲的,可是自從此地的風水被破了之後,便是多了這種害蟲!”
既然楊叔開口說話了,難得啊,曹鬱森當然是有話要問了:“楊叔,當時破掉風水的事,你知道多少啊?說不定秋池能幫得了你,就算是秋池幫不了你,可秋池的師父是一個風水高手,他能幫得了你!” ωwш✿t t k a n✿CΟ
有時不用說得太多,就這麼幾句,楊叔就明白了曹鬱森他們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就是王家人的後代了。
楊叔想了想,反正說一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那就把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曹鬱森他們吧。
楊叔便說了:“當初在賣牛人在下葬的時候,就見到了底下是石頭,非常堅硬的石塊。有可能是風化石,當時人們只是給賣牛人一個安息的地方,讓人入土爲安就可以了,也就沒有想那麼多。據說後來掘開的時候,好像是有什麼裂縫似的。當然這是老人所說的,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楊叔想到了什麼,便說:“對了!我記得老人說過,好像在石板下面見到了有樹漿,樹漿的數量還是蠻多的呢!”
風化石有裂縫!樹漿?別人或許不注意這一點,可曹鬱森卻是聽在耳裡了,他的心是嘭嘭地跳了!會不會?他有些興奮了!似乎是捕捉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可他一時又是想不起來,還需要更多的線索來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