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人是被嚇得傻了,正是他的被嚇傻就給了蟲子很大的機會了,蟲子一直往裡鑽,只一會兒的功夫,就只剩下尾巴還留在外面罷了。
須臾,蟲子就徹底地鑽進去了,只見到他的臉裡有東西在拱起的,在裡面蠕動着。
如今他再拍也無濟於事了,沒多久,他就大叫着:“疼!疼死我了!好痛苦啊!誰來救救我!救救我!”
車上有一個消防瓶,曹鬱森是二話不說就拿起消防瓶對着司機在噴了,此時的司機身上還在不斷地往外出着這種奇怪的蟲子!
小趙出手了,想制住老人,可沒想到老人的反應是這麼快,他一閃就過,隨後隨手一灑,“啊!我的眼睛!”小趙是失聲大叫着,他雙手捂着眼睛,想要揉眼睛,因爲有東西塞着眼睛,很是難受,不過讓他覺得最可怕的就是他看不見了。
“不要揉眼睛!”張秋池大聲地提醒!他看出了老人所撒出的是藥粉,就怕在不斷地揉眼睛之中,令得藥粉是深入眼睛之中,那時就會致盲了。
老人就是乘這個機會,他是一溜就溜了出去,他想要逃出去,只要逃出去不讓人攻擊,那麼他就好施展出手段了。
只是他低估了某人的力量!對!這個某人就是胖子!胖子早就看不慣老人了,以前說打老人嘛,是不好的!可現在知道你老人是大壞蛋!你是存心要害死人的,還不教訓你,又如何對得起胖子的一雙手拳了。
胖子是一個飛踹過來!好個老人!他的度很快,可知在年輕的時候,他的身手是不錯的!
只是他沒有料到,胖子是揹包已拿在手中,用力地一揮打過去,一把正好是打在了老人的頭上,“啊喲喂”的一聲,老人是被打倒在地了。
胖子隨之騎了上去,迎面就是一拳,這一拳就定了江山,把老人給打昏過去了。
“哼!我看你還囂張!看我不制服你!”胖子一副得意的樣子,錢哥本來還想出手的時候,可是卻來不及了,他看到了胖子得手了,也就沒有出手必要了,只是向胖子豎起了大拇指。
胖子是立即從司機的身上搜出了解藥,因爲小瓶子上寫用防撒眼粉解藥。他是一把就扔給了小趙,小趙吃下,還得去找清水,洗乾淨。
只是司機的樣子十分難看了,他的嘴裡還在不斷地往外吐着蟲子!這些蟲子是極具威脅的,從剛纔那個乘客被蟲子給鑽進身裡就能看出了。
“怎麼辦啊!快跑啊!”人們是亂作一團了,只是他們不敢去到車門處,畢竟有司機,有蟲子,他們害怕蟲子會鑽入他們的體內呢。
有人是用消防錘把窗玻璃給敲碎了,這樣一來,就好是一起逃跑了。
“啪”的一聲,錢哥用腳一踩,就把蟲子給踩死了,可是他覺了,司機的身體裡到底是藏有多少隻蟲子啊!
蟲子太多了,你能踩死一個,可是有百個,千個,你又怎麼能一一踩死它們啊?就怕這些蟲子還能有同夥,能呼喚更多,還有老人和司機是相識的,在車上還藏有很多這種蟲子那也是麻煩事一樁。
倒是張秋池知道,他跑到了老人那裡,手中是搖起了鈴鐺,只是他並不知道怎麼用,只能是先試試了。
這一試可不得了,只見到司機以及被蟲子鑽進體內的乘客二人的皮膚像有東西在快地奔跑一樣,二人是竭力地大叫着。
司機疼得更加地厲害,最終司機昏了過去,不知是昏了,還是死了,反正他是一動也不能動的,有些蟲子是破體而出了。
那些蟲子是跟着過來了,張秋池眼中一喜,雖說,他不清楚如何控制,只知道皮毛,可如今誤打誤撞之下,還是成功了的牽制了不少的蟲子,這就是好事一樁。
“讓開!”張秋池是還在不斷地搖着鈴鐺,很顯然他是要把蟲子給引開,不讓蟲子再呆在中巴上,他是奔往懸崖啊。
張秋池一路引着到了懸崖,然後他把鈴鐺用力地一搖,見到了蟲子是跟來,全都在了懸崖邊上,然後他把鈴鐺擲了出去,蟲子很是聽指揮的全都跟着一起下到了懸崖。
這一件事做後,張秋池是長出了一口氣,好了!終於是躲過了一劫了!
此時的衆人都是驚得一句話也不敢說的,他們也是害怕,看來要步行了,就算是車子沒有問題,他們之中也有人會開車,可是開在這樣危險的山路之上,沒有一個人是有把握的,一不小心,那會造成車毀人亡啊。
錢哥說:“大家不要害怕!由我來開車!我會把大家送到目的地!請大家放心好了!我是當了十年的汽車兵!”
十年的汽車兵,這一句就是給了大家足夠大的信心!他的車技再不能信任的話,還能信任誰啊?是不?
於是乘客們紛紛地上車了,他們就是想要第一時間回到家裡,剛纔所生的一幕是讓他們不想再經歷了。
胖子搓着手看着老人,他現在對老人是有了仇恨,說:“你這個老而不尊的傢伙!”他用水一潑把老人給潑醒了。
老人一聽就明白了,說:“哈哈!我的目的達到了!拖住了你們!你們一定會空手而歸的!”
他一說完就是一咬,顯然他的嘴裡藏有東西,他隨之是鮮血流了出來,他頭一歪就死了。
胖子剛要伸手去探下他的鼻息,張秋池立即就阻止了他,說:“不行!不能探!要是他身上有什麼毒物,比如說剛死的時候,誰碰他,誰死!那就危險了!”
“呵呵”胖子一聽,苦笑了一下,他懸在半空中的手是停了下來,說真的,還真不敢再去探鼻息了。
曹鬱森心裡在想着:“看來是有另一方勢力搶在了我們的前頭!不知牛皮紙是不是讓他們給搶先得到了!要是讓他們搶先得到的話,我們這一行是不是要撲空了?要到龜窟,就會增添了很多的變數和麻煩了。真如此的話,就不好了。這一方勢力是不是鄧思雨的?只要是鄧思雨的那麼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曹鬱森有一番是時不我待的感覺,真是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