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學學怎麼伺候男人

好好學學怎麼伺候男人

羅曼真拈了一枚青梅放入口中,酸澀至極的味道,她卻是吃的津津有味,家裡管家的老傭人都說了,這樣的嗜愛吃酸,八成懷的就是個大胖小子!

羅曼真嘴裡不說,心裡卻是高興極了。

大家大族的當然在乎男丁多一些,如果她一舉得男,那麼顧老爺子就會更加的看重她喜歡她,她在顧家的地位也就穩固了。

想到這裡,羅曼真去拿青梅的手也緩緩的頓住了,她彷彿看到了她生下兒子顧亦寒欣喜的容顏,她也彷彿看到了自己穿着漂亮的婚紗與顧亦寒走進教堂的情景……

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感情至上的傻女孩兒了,她也早就不是那個眼中揉不下一粒沙子的倔強性子灩。

輾轉多年,她終於明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感情總歸會變作平靜,唯有家庭和孩子纔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支撐。

明白了這些,彷彿心底深處埋藏的痛苦也銳減了許多,哪怕是他看着她的時候目光彷彿在看着其他人,她也並不會像以前那樣難過了髓。

這對她來說,也算是一種幸運吧。

“小姐,今晚晚餐您想吃什麼?”傭人的突然問話打斷了羅曼真的思緒,她正待要發怒,卻忽然看到客廳外天幕沉沉,已經是夜晚了,不覺心中一顫,顧亦寒還沒有回來。

從她懷孕之後到現在,顧亦寒雖然會有晚歸的時刻,但也總會提前打電話告訴她,可是今天……

羅曼真一雙纖細的眉不由緊緊蹙了起來,她正待要坐起來,手機卻忽然響了,羅曼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擺擺手讓傭人退了出去,看着傭人身影消失,她方纔接起了電話。

身子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眼眸中也彷彿含了一汪水,羅曼真纖細的手指一邊撥弄着沙發上垂下來的流蘇,一邊輕嗔着開了口:“南方哥,你怎麼這會兒給我打電話呀?”

蕭南方一身正裝站在落地窗前,他一手拿着電話,一手插在褲兜裡,聽到話筒裡傳來的那熟悉的聲音,他的脣角一點點彎起來,一向銳利桀驁的眼眸中也透出幾分的柔和來:“怎麼,打擾你了?”

羅曼真聽出那話裡的酸意,不由得撲哧一笑:“什麼呀,這會兒你不是該和嫂子用晚餐的嘛。”

蕭南方不在意的“哦”了一聲:“我還在辦公室呢,今晚有應酬。”

羅曼真閒閒的撥弄着長長的流蘇,捲翹的睫毛微微垂下來在她皎潔的膚色上投下濃密的陰影,她殷紅的小嘴微微翹着,不緊不慢的說道:“嫂子對你這麼好,你可要多陪陪嫂子呀。”

蕭南方長眉微微一揚,只覺得她這樣柔柔慢慢的說話聲像是一隻小手摩挲着他的心臟一樣,讓他渾身說不出的熨帖,心襟動搖起來:“呦,你就這麼想讓我陪嘉木?你就不吃醋?”

羅曼真哧的笑出聲來:“南方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是我哥哥,嘉木是我嫂子,我怎麼會吃醋?”

“真不吃醋?”蕭南方的手指按在冰涼的玻璃上,眸光裡卻是漸漸的蘊出火來,連帶的說話聲音也低了幾分,帶着沙啞的曖昧。

“我幹什麼要吃醋?嘉木是你的老婆,你寵着她愛着她或是冷落她,都是你的事,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羅曼真坐直了身子,話音卻煩躁了起來,抓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就摔了出去,她咬着嘴角,眸光裡卻有着說不出的一抹戾氣。

男人都是犯賤!結了婚還和她這樣揪扯不清,把她羅曼真當成什麼玩意兒了?

“生氣了?”蕭南方眼底的笑意卻是更加濃厚了幾分,“還是這麼小性子,我不過是和你玩笑……”

“我就是那讓你們玩笑的玩意兒是麼?”許是懷孕時女人的情緒不穩都這樣愛生氣,羅曼真眼圈一紅,竟是差點掉下眼淚來:“蕭南方我告訴你,別仗着你有權有勢欺負我!”

“我怎麼捨得欺負你?曼真……”蕭南方嘆了一聲:“你出來好不好?我在南泉等你。”

“我做什麼要出去?你有老婆有家,找嘉木去呀?”羅曼真這話裡卻明顯帶着酸味兒,蕭南方一時心情大好:“提她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個擺設?”

“擺設?擺設會給你生個女兒出來?”羅曼真譏誚開口,心裡卻是止不住漫上酸楚,蕭南方口口聲聲多麼愛她多麼在乎她,一轉眼還不是聽了他爹的話娶了千金小姐?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好容易找時間給你打電話,卻又惹了你生氣……”蕭南方聽到羅曼真提起這件事就軟了下來,慌忙的賠不是。

羅曼真見他伏低做小,也就見好就收:“今兒不行,我難受的很,一個勁兒想吐,改天吧。”

蕭南方聞言十分失落:“……是不是要三個月穩住胎……”

羅曼真害怕隔牆有耳,慌忙打斷他:“總之這些天你別打電話來,我會聯絡你的。”

說着也不等蕭南方再開口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羅曼真細細聽了周圍動靜,見四周鴉雀無聲,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她的手貼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心口裡的跳動,這才漸漸的安定下來。

喚了傭人進來:“先生說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傭人搖頭:“一直沒有電話打來。”

羅曼真又覺得有些煩躁起來,“隨便煮點粥吧,弄點清淡的菜。”

傭人連忙答應着去了,羅曼真赤着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到窗邊,不知是因爲懷孕,讓她總是情緒低落總是沒有安全感,還是因爲顧亦寒今晚的反常,羅曼真只覺得說不出的惶恐。

顧亦寒不是良配,可卻是她深愛的,蕭南方是好的依靠,卻不得不另娶他人——

羅曼真一時覺得難受不已,怎麼她的命就這樣苦?

還好,還好有了孩子,她總是要時來運轉了吧。

盛夏沐浴後出來,顧亦寒正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客廳裡只開了一盞壁燈,氤氳曖昧的光芒之間,他的臉容也有些瞧不清楚。

盛夏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顧亦寒卻擡眸看了她一眼:“過來。”

他已經洗了澡,換了家居服,微微溼着的頭髮貼着他的臉頰,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少了許多的鋒芒。

盛夏依言走過去,顧亦寒擡腳挑開她身上的浴袍,盛夏臉一紅,想要躲開,顧亦寒卻已經拉住了她的手臂,盛夏身子向前一撲,不偏不倚正好跌在了他的身上。

她慌亂不已,想要站起來,顧亦寒卻按着她的肩不讓她動,她看到他的眼眸裡一片深不見底的黑,可嘴角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盛,她心知他越是笑,待會兒就只會越發的邪惡,一顆心亂糟糟的撲騰起來……

顧亦寒的手指摩挲到她的脣,觸手的柔滑讓他愛不釋手,他的指尖磨開她的脣瓣探進去,壓在她的小舌上輕輕挑.逗,微啓的粉脣間,他的一截粗糲的手指出出進進,讓他小腹那裡漸漸繃緊,騰起火來……

“還沒用過你的小嘴兒呢。”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玩味響起,盛夏駭的目瞪口呆,他微微眯起眼眸,薄脣半揚,指腹摩挲着她柔滑的小舌:“你也學學這些伺候人的招數,讓我舒服了,也多疼疼你。”

他壓着她的身子到自己胯間,盛夏臉色漲的通紅,只覺羞恥,可他按着她的臉貼在他已經繃緊灼燒的熱鐵上,“來,我今兒先教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盛夏屈辱的閉緊眼睛一動不動,顧亦寒此刻正上火,不由的就揚起了眉毛:“怎麼?不樂意?不樂意就滾啊……”

他擡腳將她的身子踢到一邊,聲音裡的不屑和嘲諷幾乎要將盛夏的怒氣點爆,可她死命的忍住,只是眼角緩緩淌下一行淚來。

“別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讓我以爲我在逼良爲chang呢!”顧亦寒薄脣勾起:“別挑戰我的耐性。”

盛夏死死咬住脣,忽然伸手將他的長褲拉下來,昏暗的燈光下,她清晰看到他那裡挺起的欲.望,慌地閃開眼神,卻被他捉住顫抖的手,牢牢的按在了那滾燙的熱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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