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的眼神盯着,穆念亭總感覺怪怪的,明明牀被很柔軟卻讓她如坐鍼氈。片刻後,她雙手撐牀而起,手裡的短槍扔在一邊。
“學的像模像樣,哪個處會這般叫?”眼裡仍舊溢滿探究,話音不再沉重添了絲輕快。
穆念亭當即就想回答黃花大閨女自然是處,但轉念一想,她沒必要和左傲說明,搞得倒像那啥一樣。
所以,她乾脆回道,“此事與左爺無關,您早點休息。”說罷,她立即往牀下去,左傲毫無阻攔任她去。
可雙腳落在冰涼的地板上時,穆念亭眼睛大睜立馬停住動作,衣服都被他撕成幾半了,她怎麼出去?
境況無比窘迫,她終於嚐到進退維谷的滋味了,怪不得左傲不攔她,早就拿住她的把柄勝券在握。
“左爺,可有衣服?我總不能這樣出去吧?”
左傲眉眼微挑,高大的身體跟着往牀靠去,“不出去便是。”
“雖已入夏,可晝夜溫差大,即便在您房裡,我不穿衣服過一夜,很容易感冒。一旦感冒,傳染給您,不太好吧?”
穆念亭儘量平復情緒,聲音也很溫柔。若不是她,哪這麼容易打發左督軍?父子之間有矛盾,左傲再厲害,將所有人踩在腳底下又如何,到了左督軍面前,不還是要喚一聲阿爸。
情濃於水,血脈相連,左督軍雖有大家長專.製作風,但比起穆正來,好太多了。
“爺沒有這麼嬌弱,你儘管傳染。若冷了,被窩裡來。”
沉穩的聲音落下,左傲右手輕挑被單,不一會牀被就蓋在他的身上。而他不急於閉眼,悠哉的看着穆念亭。
看着她擰眉,瞧着她抿脣,瞅着她憤恨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同樣的,穆念亭瞄了左傲一眼,現在的他早已不似剛纔那般冷冽,也不會像先前那樣壓着她一定要和她做那事。之前的反常當他佔有慾被激發變態發作好了。
於是,她也不多說直接下了牀,赤腳走在地上,不顧上身渾無一物,啪嗒啪嗒走向房間另一端的衣櫃。
一溜排衣櫃,沒有任何隔斷,敞開的衣帽間裝飾格調。
穆念亭大着膽子當着左傲的面打開櫃門,視線一晃而過,所到之處全是他的衣物,連個毛毯都沒有。
窘了,更加騎虎難下。
此刻,輕笑聲傳來,出口的聲音帶着絲調笑以及看好戲的味道,“怎了,要穿爺的衣服?”
“左爺,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會大膽到穿您的衣服。可是,您撕了我的衣服,是不是要給我找一件蔽體的衣裳?左督軍輕易的走了,好像也有我的功勞吧?”
說左督軍三個字的時候,穆念亭有些猶豫,萬一左傲就此變臉,在這種情況下吃虧的只有她。但當她說出來時左傲臉色並沒有變,只有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慵懶的弧度。
“知道爲何要將齊雀誠的手腕折斷麼?”
聞聽此言,穆念亭的心差點跳漏一拍,縱然渾身酒味,但就像他說的,他沒醉,真的沒醉!他知道她藏在沙發後偷看,也知道折斷手腕的人是齊小姐!
他什麼都知道,做出的一切都是故意的。同樣的,他也是故意將她壓在身下,想霸王硬上嗎?
“你很聰慧,今天卻如傻子。殺雞儆猴,懂?”
穆念亭斂神,當着她的面做給她看。所以,他口中的雞是齊小姐,猴子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