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爸爸媽媽和妹妹在美國安頓好後,我立即帶着陸宙,連夜飛回了北京。北京國際機場,我一出現在機場,陳平領着一羣一身黑色西裝,眼帶墨鏡,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是混黑社會的小弟,迎了上來
“宇哥,您終於回來了”陳平看着我,激動的道
“你弄這麼大動靜做什麼”我看着圍在我四周,滿是警戒的一衆黑西裝小弟,眉頭微皺的對陳平道
陳平聽到我的話,訕笑道“現在不關鍵時刻嗎,爲防止有人在這個時候對您有什麼不利,加強防範是必要的”
我聽到陳平的話,傲然一笑,看了一眼跟在我身邊的陸宙,道“在北京的地面上,誰敢對我不利”
走出北京國際機場,陳平突然頓了頓,拉住我激動的道“宇哥、、、、”
“怎麼了”我聽到陳平充滿情緒的話,詫異的看向他
“宇哥,那個女人,彭鈴”陳平指着一個方向,對我道
我順着陳平的手指看去,但見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手中提着旅行包,正靜靜的站在機場的門口。看情形,好像是等人來接她
不過這個女人雖然漂亮,可是我最近美女見太多了,也佔有了不少,所以有了一定的免疫力。看着激動的陳平,我道“不就一個女人嗎,怎麼這麼激動,你夢中情人啊”
“宇哥,這彭鈴是謝文東的女人”陳平聽到我的話,對我激動的道
我聽到陳平的話,眼中精光一閃,不由再次打量起來那個女人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渾身散發着一股屬於女人所特有的嫵媚,同時眉宇之間之有些英氣。同種相互矛盾的氣質,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相當吸引人
“沒想到,我們的謝先生,這麼有豔福”看着彭鈴,我嘴角掛起一分玩世不恭的笑容,道
“宇哥,謝文東欺人太甚,他們洪門想將我們青幫往死裡打。我現在就帶兩個兄弟,去將這女人給擄了、、、”陳平對我義憤的道
我聽到陳平的話,看了他一眼,道“小*平,記住你的身份,道上的規矩都忘了,不管我們斗的怎麼狠,都不能動對方的家人,哪怕是生死仇敵”
“宇哥,話雖然這麼說,可是被逼急了,誰還管這些。那謝文東早年,不知道幹過多少用對方家人威脅對手就範的事情,惡有惡報,今天咱們也給他來這一出”陳平聽到我的話,對我激動的道
我聽到陳平的話,知道他是被洪門給打得太憋屈了。當下對他搖了搖頭,我道“我要堂堂正正的打敗謝文東,如果我們先動了他們的家人,那他們再動我們的家人,我們就無話可說了、、、”
“可是宇哥、、、”陳平聽到我的話,還想說什麼,卻被我給打斷了
看着陳平,我嘴角露出一分笑意,繼續道“不過嗎,雖然不想動他的女人,但噁心一下他,出一口小氣,還是可以滴”
陳平聽到我的話,眼睛一亮,滿是期待的看着我,激動的道“宇哥、、、”
“走吧”我對陳平意味深長的道“彭鈴小姐在這裡等這麼長時間了,接她的人還沒有來,可能是被事情給耽擱了。身爲謝先生的好友,我們理應對彭鈴小姐伸出援助之手纔對”
陳平聽到我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應道“是,宇哥”
“怎麼搞得嘛,說好了八點來接人家的,現在都有八點半了,還沒見人影”
剛接近這個傳說中是謝文東的女人,便聽到她在哪裡小聲嘀咕的聲音,我不由啞然失笑
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羣大漢,彭鈴精緻的小臉上,立即露出戒備的神色來。看着我,彭鈴道“你們是什麼人”
“呵呵,嫂子您千萬別誤會,我是謝先生的兄弟,他臨時有事,所以讓我來接您”我聽到彭鈴的話,一臉微笑的對她道
彭鈴聽到我的話,再看看我身後那幫,一看就是混黑社會的人,本來警戒的小臉不由一鬆。看着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彭鈴不由睜大眼睛,好奇的道“哦,你是文東的兄弟,你多大了”
“額,二十一了”我沒想到彭鈴竟然會問我這麼個問題,當下摸着鼻子苦笑道
彭鈴聽到我的話,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道“才二十一歲,你就學人家混黑社會。小弟弟,姐姐勸你一句,混黑社會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逞現在陷得不深,還是趕快收手吧。找個大學讀讀,將來出來有份正經的工作,不用再打打殺殺,不挺好的嗎”
彭鈴的話讓我愣住了,瑪麗亞,上帝,有沒有搞錯。黑道教父的女人,竟然勸說人家不要混黑道
看到我傻傻的樣子,彭鈴以爲我被她的幾句話給說得迷途知返,陷入了沉思當中。心中一陣興奮,又加把勁的對我道“你放心,我知道你們一入黑道,就身不由己,不容易退出來。我會跟文東說的,讓他放你走”
這都什麼對什麼,我被彭鈴的話給說得有些暈了,這時,陳平湊到我的耳伴低聲道“宇哥,彭鈴在沒跟謝文東以前,是警察”
暈,我聽到陳平的話,算是明白過來了。心中不由對謝文東產生一點佩服,娘希皮的,一個混黑道的混混,竟然找了一個警察當老婆,能耐啊。
不過想必剛纔類似的言論,謝文東也沒有少聽。想到這,我心理就平衡一點了,還對他產生一點點的同情
“喂,你們兩個在那裡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彭鈴看到陳平在我耳伴嘀咕,對陳平嬌嗔道“看你賊眉鼠眼的,是不是讓我弟弟不要聽我的”
我聽到彭鈴的話,強忍着笑,拉了一把就要上前找彭鈴理論的陳平。雖然說陳平的相貌不能說是潘安在世,但也是相貌堂堂,甚至還有一點斯文秀氣,怎麼也跟賊眉鼠眼扯不上關係
“嫂子,時候不走了,我們還是走吧,要不然謝先生該着急了”我對彭鈴一臉笑意的道
“不要叫我嫂子”彭鈴聽到我的話,皺了皺眉頭,對我嬌嗔道“叫我鈴姐好了,我就認了你這個弟弟了,回去我就跟文東說,讓他放你走,不能誤了你的前程”
“額”我聽到彭鈴的話,不由感到一陣頭疼
彭鈴見我皺眉,以爲我不願意,當下對我瞪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不滿的道“怎麼,做我的弟弟,你很委屈嗎”
我聽到彭鈴的話,急忙道“哪有,我這不是高興的嗎”
“這還差不多”彭鈴聽到我的話,這才喜笑顏開的點了點頭,對我道“弟弟,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哦,我叫陸宇”我聽到彭鈴的話,嘴角泛起一分苦笑,道
“陸宇,這個名字很耳熟啊,好似聽說過”彭鈴聽到我的話,眉頭一皺,喃喃的道
我聽到彭鈴的聲音,不由暗叫一聲要糟。就在這時,彭鈴又嘀咕道“嗯,你是文東的兄弟,我可能是聽文東說的吧”
呼,我聽到彭鈴說到這,不由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對彭鈴道“鈴姐,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好”彭鈴聽到我的話,輕輕的點了點小腦袋
在陳平和一衆黑西裝小弟的簇擁下,我和彭鈴坐上了一輛奧迪,然後在數輛奧迪的簇擁下,離開了北京國際機場。在我帶着彭鈴離開國際機場五分鐘左右,一輛奔馳一陣緊急剎車,停在了機場前。從車上走下來四五個大漢來,領頭的正是謝文東的得力手下東心雷
“雷哥,大嫂不在了”一個小弟喘着粗氣從機場中跑到東心雷的跟前,急促的道
“混蛋”東心雷聽到那小弟的話,恕吼一聲,道“都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去找”
“是,雷哥”一衆小弟聽到東心雷的話,皆急聲應道
北京引領時尚國際酒吧,貴族包廂內,兩個男子相對而坐。其中之一正是洪門大哥謝文東,而別一個則是國家安全局局長東方易
“謝先生,我聽說你最近正在和青幫打得厲害”東方易端着一杯1862年的法國紅酒,優雅的品了一口,然後對謝文東笑咪咪的問道
“呵呵”謝文東聽到東方易的話,淡然一笑,看着東方易,謝文東道“東方先生,什麼時候也對黑道上的事,這麼感興趣了”
“不是我感興趣”東方易聽到謝文東的話,輕輕的搖了搖頭,手指往上面豎了豎,神秘的道“是上面感興趣了”
“上面”謝文東聽到東方易的話,眼皮一跳,心中陡然泛起一分不安來。看着東方易,謝文東道“東方先生,咱們的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這次對青幫下手,並沒有在北京這種重要地方動手。也沒有在,有重要外賓來華訪問的時候動手。而且動靜鬧得也不大,怎麼就引起上面的注意了呢”
“呵呵”東方易聽到謝文東的話,呵呵一笑,又端着那杯法國紅酒,答非所問的對謝文東道“這酒可真不錯,法國紅酒,真是令人迷醉”
謝文東早就修成老狐狸了,聽到東方易的話,哪裡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眉頭一皺,謝文東剛想說什麼,電話響了。拿出電話一看,竟然是東心雷的電話
“喂,阿雷,什麼事”謝文東拿着電話對東心雷淡淡的道
“東哥,大事不好了,嫂子失蹤了”東心雷急燥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什麼”謝文東聽到東心雷的話,猛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色上本來的淡然平靜,剎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強忍着殺氣,謝文東對東心雷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講”
“是,東哥”東心雷聽到謝文東的話,道“我奉東哥的命令來接嫂子,可是到機場的時候,嫂子已經不在了,飛機到班已經四十分鐘了”
“不要急”謝文東平聽到東心雷的話,強穩下自己的心靜,道“或許小鈴她只是自己等不到你們,先行離開了”
“東哥,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東心雷聽到謝文東的話,道“東哥,根據我剛纔的調查,我在機場發現了高麗棒子”
“混蛋”謝文東聽到東心雷的話,恕吼一聲,道“你打電話給小鈴嗎”
“我沒有嫂子的電話號碼”東心雷聽到謝文東的話,道
“你立即調集人手,給我全北京的找,同時立即監控機場車站,我現在就給小鈴打電話”謝文東對東心雷佈置道“隨時保持聯絡”
“是,東哥”東心雷聽到謝文東的話,立即應道
ps:終於趕上了,報歉,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