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88誰偷了我孩子

新加坡。

這家酒吧迄今爲止可算是名揚全球了,‘良辰一夜’從中國開到馬爾代夫,再從馬爾代夫開到新加坡,分店更是數不勝數。

從最初,並沒多少人知道‘良辰一夜’的老闆是誰,但隨着店門的擴張後,已成爲了狗仔媒體一大焦點,後來也沒過多久,這家大型酒吧的老闆也被曝出。

裴亦鋒被曝出也罷,偏偏還得拖上個歐以嵐,誰叫這兩人密不可分,全天裡基本一半的時間都是在一起的。

只要有裴亦鋒的存在,基本都有歐以嵐。

至於當初兩人去了馬爾代夫後,現在爲什麼會在新加坡,是因爲他們在馬爾代夫的不久後,歐以嵐的行蹤就被薄野家三兄弟追查過來,兩人應對計策,就換了地點。

途中換了不少航班引開他們注意,最後乘得是裴亦鋒的私家飛機來到新加坡,才得以沒再另他們發現。

至今,離開那三隻惡魔已有一年多的時間了,說久不久,說短不短,可歐以嵐到現在都還沒忘當初他們是怎麼對自己的。

不過像這樣的事,她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

即便如今已經離開那三隻惡魔那麼久時間,噩夢仍然圍繞在腦裡。

歐以嵐相信,如果不是因爲裴亦鋒做掩護,恐怕她現在又落入那三隻惡魔的手裡。

當初在薄野凌取她血時,分明說好她只要照做了,他們就放過自己。

歐以嵐也是衝着他這句話才配合他們的,誰知道這男人說的話等於在放屁!取了她的血還想讓她留在他們身邊,是讓她等着再被輪一次嗎?

當然,她現在在‘良辰一夜’待着也沒幹淨到哪去,不過利與恨是兩碼事。

歐以嵐在‘良辰一夜’每天都結交不同男人就算再有新鮮感,但接觸了這麼久只會越來越枯燥,畢竟嘛,來這種地方的男人都是一個樣,他們的本性也都是一樣的。

時間久了,說一樣的話,做一樣的事,自然會感到生活單一。

甚至來這裡的男人思想也很單一,就差沒當他們是弱智了。

今晚的‘良辰一夜’同往常一樣,臺下依然是男人的歡呼聲,他們只爲臺上那個嫵媚動人的女人。

七彩鐳射燈下,那女子就像是個妖精,五顏六色的燈光落在她精緻的妝容上,以及蛇妖般的細腰上,身上穿着銀白色帶亮片的裝束。

說露不露,但該露的又都露了。

譬如玲瓏的腰線,半露傲人的匈部,以及從大腿根部延伸開來修長的美腿,腳下是鋒利的水晶鞋。

單看她誇張的妝容,不認識的人便認爲她僅有二十二、三左右的歲數,正是芳齡。

真實年齡恐怕只有她一人知道,她只不過是個十九出頭的少女,這年齡段的女孩該是剛剛高中畢業步入大學,偏偏她十八未滿就到了這種是非之地。

自她重生以來,就很少見她笑過,而在一年多後再見她,便覺她的人生字典裡似是從未有過笑容。

誰又看得出她其實是一個花季少女呢?

在這家‘良辰一夜’店裡,這名叫洛冰的女子穩坐了一年的頭牌,相貌與身段自然出衆過人,但在酒吧這種地方,外表都是輔助,更多的應該就是手段。

這家‘良辰一夜’裡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絕大多數是新加坡人和中國人,還有不少外國人在這裡,每天都會有不少熟面孔,也都是衝着這個名叫:洛冰的女人過來的。

沒有人知道她真實身份是誰,只有圈裡人知道她有個塌不了的後臺,那就是裴亦鋒撐腰。

至於現在走到這個位置,多半和裴亦鋒少不了關係,這男人出席飯局都常常會帶上洛冰,時間久了,自然不少人都認識她。

這洛冰說來是小姐,照理來說是認錢不認人,可她倒是不貪,錢出的再多也不陪睡,能約她出去的都是老客人了,或者就是裴亦鋒商場上的人。

這麼看來,她和裴亦鋒之間更是分不清究竟是情人關係,還是棋子關係了。

不過這些在‘良辰一夜’裡的人不敢胡亂到處說,只是各個都心裡明白而已,何況身在裴亦鋒手裡工作,這樣到處亂說沒準下一秒就被炒了。

這個洛冰有個習慣,每晚只唱一首歌,唱完就走人,至於出高價邀約的人她也不是每個都同意,並且她的老闆也沒威逼相勸,這樣便顯得洛冰和裴亦鋒的關係愈加模糊。

不過,洛冰上了臺是洛冰,下了臺以後她便是,歐以嵐。

洛冰只是她在‘良辰一夜’掩人耳目的一個名字罷了,混這個道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名字,不可能用真名見人,那便等於讓人知道了自己的底細那樣沒差。

歐以嵐在臺上歌舞一段便下臺,臺下男人的歡呼聲不斷。

若說在演唱會上看到女人的尖叫,那麼在‘良辰一夜’就可以看到男人的尖叫聲,那叫一個喪失病狂。

歐以嵐向來不屑這樣的場景,可以說早已習慣這些男人對她的癡狂了,所以每次唱完歌時可說是多一秒都不停留就走人。

同時在離舞臺不遠的地方,裴亦鋒每天晚上都習慣待在這裡,要說一天兩天還正常,可是隻要歐以嵐在,他也會存在。

那裡可算是他的專屬位,一張單人沙發,一杯紅酒,除此外就再無其它,身邊也沒叫女人陪着,總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

每晚坐在那裡像是一種陪同,又像是在等待,又或者像是一個看客。

歐以嵐唱完後就回到化妝室去,要把該卸的妝,該換的衣服全都換了,然後再離開‘良辰一夜’,總之她也不可能穿成這樣出門。

但在此之前,得先去化妝室裡接一個人!那人便是她的寶貝……女兒。

“洛冰。”

剛走到化妝室門口,就是另一個衣裝顯露的女人,和歐以嵐都是做同行的。

她的名字叫:肖夢。是歐以嵐來新加坡後,唯一一個結交的好友,也算是裴亦鋒批准認識的。

起初歐以嵐剛來‘良辰一夜’的時候,與同行人說話都會被裴亦鋒警告,彷彿那些小姐會帶壞她一樣。

直到有次肖夢被店裡的人欺負後,歐以嵐和她接觸裴亦鋒也沒像往常那樣阻止,似是默認同意她有了第一個朋友。

不過肖夢有張‘見不得人’的臉,不管在什麼地方,她都掩住眼睛以下的部分不讓人看見。

起初她在‘良辰一夜’是用面具遮擋住的,露出一雙水靈靈的雙眼,加上眼妝上得漂亮,顯得她的眼睛別具魅惑,被不少人稱爲‘良辰一夜’的神秘女郎。

可隨着時間的增長,肖夢從來沒有公衆揭開過那張面具,導致圈裡人說她是醜女,不敢見人。

肖夢和這兒的人也不太接觸,性情比較內向,歐以嵐幫了她一次後,兩人便不知不覺成了死黨。

“洛冰,朵朵已經睡着了。”

眼前的女子將懷裡抱着的孩子交給歐以嵐,只要在酒吧裡,肖夢都是這樣喚她名字的,在外面的話,肖夢又是另一番叫法。

歐以嵐接過肖夢手裡幾個月大的孩子,雙眸裡流露出一種母愛的慈祥,應了聲後便道:“嗯,你快去上臺吧。”

歐以嵐和肖夢兩人是一前一後上的臺,所以她才匆忙趕來。

礙於有個才幾個月大的寶寶在,必須得有人給她看管一下,但歐以嵐也不想把孩子交給裴亦鋒看着,便讓肖夢幫着帶。

坐在化妝室裡的其它幾個女人,紛紛投來鄙視的目光,不過在這裡帶得時間久的,看也沒有看一眼。

畢竟在這種歡場,日日都和男人打交道,女人懷了孕的不少,懷孕後不幹的也很多。

但像這種懷孕後還把孩子養下來的,未免太把那男人當一回事了。

可這裡的人並不是這樣認爲歐以嵐的,她們的鄙視純屬因爲歐以嵐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還綁着她們的老闆不放,裴亦鋒本就是黃金單身漢,還惹得那男人圍着她一個女人團團轉,這種女人的嫉妒心是不可避免的。

歐以嵐對於這種眼神是像看空氣一樣的看,早已習慣。

肖夢是個嫺靜的女子,她身上總有種寵辱不驚的情態,自然也不把這當一回事就離開了。

歐以嵐抱着朵朵坐到她的化妝臺前,也不和那些女人打交道,估計當初裴亦鋒除肖夢以外,不讓她再接觸別的女人也是有理的。

這男人看人很準,一眼就可以把人望到底。

不過相處這麼久,歐以嵐也沒把裴亦鋒當成什麼好人,像是爲她好這種事她可不信,他們之間的關係只能說是互惠互利。

歐以嵐單手抱着懷裡的小寶寶,另一隻手便開始卸妝。

只是才坐下來,就聽到外頭一陣喧鬧聲,那種喧鬧倒不同以往的歡呼聲和起鬨聲,而像是種鬧騰。

出於剛纔出去的人是肖夢,歐以嵐心裡起了擔憂,暫且把孩子放在一邊先出去。

不是她粗心大意,像是店裡這些小姐們的壞心眼,她是相信絕對不會惹到她頭上來的。

就充着有裴亦鋒給她撐腰,她敢保證她們是不會動朵朵一根汗毛,所以她心裡有底才把孩子暫且放在這裡。

店裡又都是自己人,再怎樣恨她,這種蠢事還是不可能做出來的,更何況她們的頭頂就是攝像頭,一舉一動都在眼皮子底下。

歐以嵐出了化妝室,走到外面果然看見是肖夢出了事。

此時正有個人高馬大的中年男子對她拉拉扯扯,倒不是要非禮她的樣子,而是伸手試圖去揭開肖夢的面具。

他們拉扯的地方是在舞臺中央,想來這男人是衝上來的。

歐以嵐暗地下往裴亦鋒坐着的地方瞟去,那男人倒是坐在暗處一動不動,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

再看那個中年男子身邊還有另外兩個男人,對着肖夢拉拉扯扯是想將她帶走?

看來這三個人是被人派來的,並非是普通的客人,身後應該有個來頭不小的人,否則裴亦鋒見了怎麼還不出手幫忙?

好歹事發地點是在他的地盤上,看來裴亦鋒是想讓肖夢自行解決,要麼人被帶走,要麼今天就把臉上的面具揭開。

歐以嵐是唯一一個看到過肖夢真實面目的人,還是一次偶然,她的臉上像是被燙傷的,皮肉模糊在一塊兒,但傷口時隔很久,看上去並不血腥,只是呈深紅和褐色混雜在一起。

如果今晚肖夢的面具被揭開,那她日後都沒法再在‘良辰一夜’待下去,她還能去做什麼?

難道裴亦鋒打算不要肖夢留在這裡了?

不管那男人怎麼想的,她歐以嵐也不是第一次和裴亦鋒作對了,那男人說來有趣,也每次都包容她。

這次……

歐以嵐踩着十釐米的細高跟衝上臺去,一時都忘記自己穿得是什麼,就像特警一樣把那中年男子一把揪扔到一邊,緊接着就是一腳踹在他下巴上。

頓時,那個人高馬大,一身肥肉的男人像是一隻小雞一樣被侮辱了。

臺下的男人原本是支持那個中年男子,去把肖夢的面具給揭開的,可現在一見歐以嵐出手,那些男人頓時露出看女神的眼神甘拜下風。

一般男人是不喜歡女漢子的,可偏偏發生在歐以嵐身上,想法就被扭轉了。

譬如臺下某a說……

“洛冰我想和你玩*!我想被你虐!我喜歡鞭子喜歡鎖鏈,更喜歡你的高跟鞋摩擦在我的几几上!”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見,甚至讓明白什麼理由。

坐在不遠處的裴亦鋒沒料歐以嵐會出現,雖說和她相處了這段時間裡,知道這女人有兩下子功夫,但還是……

他瞥眼對保鏢示了個眼神,很快便有一大羣身穿黑衣的男人衝到臺上去維持秩序。

歐以嵐會了意,連忙就將肖夢帶回化妝室去。

“下次別再給我惹事。”

身後一涼,男人不悅帶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肖夢雙肩抖了抖,轉過身剛要道歉,就發現裴亦鋒說的並不是她。

歐以嵐冷哼一聲,這男人跟來的速度還真快,不看他也知道是在責怪自己多管閒事,不加猶豫就回擊過去,“下次別再讓我看到有這樣的客人。”

扎眼一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歐以嵐是老闆,裴亦鋒是她的下屬一樣,那語氣別提有多命令人。

化妝室裡的人也不敢吭聲諷刺什麼,這種事也不是頭一次見,歐以嵐給不給她們老闆面子那還得看她心情。

像她這樣又臭又倔的脾氣,也只能說是裴亦鋒慣出來的。

歐以嵐打從講話時就沒回頭看他,完全是把裴亦鋒當成和外面追捧她的男人一個檔次。

都說常被男人捧在手心裡的女人高傲又任性,這一點都沒錯。

歐以嵐進了化妝室,第一眼就把視線投向自己的位子。

可是剛纔還被她放在這裡的朵朵,現在人去哪兒了?這麼小一個孩子連走路都不會,怎麼可能跑掉?

再次將視線大面積橫掃了圈整個化妝室,仍是沒見到朵朵身影。

“誰偷了我孩子!?”幾乎是一聲令下,那雙晶亮的眸子霎時像只豹子一樣,狠瞪了一圈在場的人。

原本那幾個心高氣傲的女人見歐以嵐這副模樣,一時也被她的氣勢愕住了,各個都乖乖的搖頭表示天大的膽子都不敢偷。

不過歐以嵐也料到她們不敢,幾乎在她們要說話否認的同時,已快步跑去監控室去。

裴亦鋒也緊跟在她後面,他知道這段時間來歐以嵐最在意的人就是朵朵,平時和這女人出去吃個飯,她都不忘帶上那個孩子。

他倒希望肖夢可以天天幫着她帶孩子,多留點時間讓他們倆相處下。

歐以嵐一路闖進監控室後,二話不說就自顧自調到她離開化妝室那段時間的畫面。

當時待在化妝室的幾個女人,在歐以嵐離開後圍坐成一團,看樣子像是在說她壞話,倒不像是在動壞腦筋。

也就在大家團團圍在一起時,從門口進來一個身穿服務生的女人將孩子抱走了!

歐以嵐將畫面暫停到這裡,竟發現那個女人是周悅!

薄野家死忠死忠的管家怎麼會在這裡?是他們來了嗎!她的行蹤已經被那三隻惡魔掌握了!?而且那個孩子落到他們手裡,他們會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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