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脣游到耳畔,魅惑低語,“給我好不好。”
我只覺渾身難|耐,身體像是要燒起來了。
“我想要,好不好。”男人又低低的求道,隨即,他輕咬住我的耳根,舌尖打着圈dou弄,我整個人一下癱了下來。
他一個側身,把我放倒在牀上,抽掉他腰間的浴巾便壓了上來。
我被他這麼一弄,理智回攏了一些,雙手抵在他胸口,“不行,我姐一會……”話未說完,只覺身|下一涼。
男人氣息變的粗重。
我明顯感覺到他身體某處的鼓脹。
他在我耳邊,低啞道:“感覺到了沒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真的很想推開他,可尼瑪渾身沒力氣。
……
沉沉浮浮,我嘴裡不由溢出細碎的聲響。
那個聲音打死我也不會承認是從我嘴裡叫出去的,丟人。
而我的哼聲讓邵易寒異常的興奮。
汗水從他胸膛滴落在我胸|口,與我的交|融在一起。
我的意識漸漸渙散,只覺體內有一股熱浪在翻涌。
直到他把我送上頂峰……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
原來這種事遇到對的人會是如此的美妙。
我終於知道爲什麼男男女女會對此樂此不疲,真的會讓人上癮。
事後,我趴在他胸口,累的只剩下喘氣的力氣。
邵易寒卻精神抖擻,某處依然勃勃生機,一手在我背上游走,一手捏着我的手,像玩玩具似一根手指一根手的捏着,在我耳邊低啞的蠱惑道:“歇會,再來一次。”
這男人有時說話真的很露|骨,我都不敢聽,聽了也沒臉回。
他沒聽到我的迴應,臉在我發頂蹭了蹭,又道:“要不晚上你就留在這邊。”
“不行,我歇會就回去。”我有力無氣的說道,隨即從他手裡抽回手,在他胸口輕捏了一下,“你又耍無賴。”
“我哪有,”男人手摟過我的腰,緊緊的把我壓向他,低笑道:“你剛纔叫的很大聲,不知道你姐有沒有聽到。”
呃!
他這話讓我想起,剛搬過來那一陣子,天天晚上聽到的魔音,當時覺的……怎麼會叫那麼大聲呢?可剛纔……那一瞬,真的無法控制便叫出口。
我羞的不敢擡頭,像只鴕鳥似的縮在他懷裡,只有拿手捏他,卻又不小心捏到某男胸|前那一粒。
男人某處明顯的頂了我一下,我汗。
“你在亂捏,晚上就別想回去。”邵易寒啞着嗓子威脅。
我一動也不敢動了。
突然想起一件大事,猛地掙開他的懷抱,“邵易寒你個王八蛋,你剛纔什麼措施也沒做。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前兩回我一時大意都忘了吃藥,心驚膽戰了好長時間,直到大姨媽來了那顆心才落了下來。
邵易寒被我罵的一愣,眨巴着桃花眼,“會有什麼後果?”
我氣的直翻白眼,便要起身,卻又被他拉了回去。
“什麼後果我都能承擋。”男人大言不慚。
“誰要你承擋了。”我有點煩躁,推着他嘟嚷,“你快起來買藥去。”
邵易寒見我皺着小臉很是急躁的樣子,像是明白了,輕嘆了口氣,“那也不着急這一時嗎?”
我直愣愣的瞪着他。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買。”
見他起身,我才鬆了口氣,又說了句很白癡的話,“你知道買那種藥嗎?”
男人回眸斜了我一眼,輕笑道:“那你告訴我。”
“艾呀,我不管了。”我嗔叫了一聲,把臉埋在了被子裡。
邵易寒笑出聲,手在我頭上摸了一下,“這有什麼害羞的。”
“你……快去。”我擡手推他。
男人俯身在我額上親了一口,“你躺會我很快回來。”話落,他下了牀。
我不敢看,依然趴在被子裡,聽到他出了臥室,這才從被子裡擡起臉來,沒一會就聽到外面大門關響的聲音,隨即我坐了起來,回想剛纔激烈的畫面,臉不由發燙,自己怎麼就對他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呢?
這男人太危險了,還是我太飢|渴了呢?
越想越覺的自己很丟人。
起身穿好衣服,看着有點亂的牀單,想着邵易寒那麼愛乾淨,便把牀單拉了下來,走去衣櫃,想拿一套新牀單給換上。
打開衣櫃,我微微怔了一下,裡面衣服是衣服,褲子是褲子,分的清清楚楚,擺的整整齊齊,比我的衣櫃收拾的還要整潔。很快我便在下面那一層看到幾套折的跟豆腐塊似的牀單,我彎腰從中拿了一套出來,起身時我掃了一眼衣櫃,目光被角落裡的一套軍裝吸引住。不由走過去,擡手摸了摸,質地絕對是正品,不像外面賣的假軍裝,再看到肩章上別的兩條杆,我微微蹙眉。
難到他以前當過兵?
可這軍服是少校頭銜的軍裝,不是隨便什麼兵都能穿的。對軍銜我還是瞭解一些的。
手機突然響了兩聲,是微信提示聲。
我又看了那軍裝一眼,關上衣櫃,走過去拿手機。是邵易寒發過來的微信。【我剛纔問了一下,人家說老吃這個藥不好。】
隨即手機又響了一聲,看到內容,我不由咬住脣。
【我在選套套,你是想要潤滑的還是帶顆粒的?還有你喜歡什麼牌子的?】
這男人簡直讓人無語。
我直接給他發了一個鍋蓋,砸死他。
他微信秒回,一個陰邪的笑臉。
這人就是故意的。
我憤憤的把牀單甩到牀上,拿着手機便想走人,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眼,見牀上亂七八糟的,嘆了口氣又走了回去。
鋪好牀,把枕頭全給他擺放整齊,立在牀頭我又環視了一眼他的臥室,跟上次來沒什麼兩樣,房間裡也就那幾樣擺設,隨即我的目光又投到牆上那張油畫上。
那女人看着真的有點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發了會神,我從臥室出來,在客廳沙發坐了一會,邵易寒便回來了,估計是跑着去跑着回來的,滿頭是汗。我發覺這男人愛出汗,怕熱。
“你怎麼起來了?”他見我坐在沙發上,一進來就問道。
我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起身迎上去,“藥呢。”
他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拎起手裡的袋子,“這呢。”
呃!他買了多少TT,那麼一袋子。
我驚愕的瞪着他。
男人不以爲然的笑道:“你又不說你喜歡那一種,我只好每種都來了一合。”
我嫌棄的橫了他一眼,扯過他手裡的袋子,從中找到那合緊急避孕藥,便想奪門而去,卻被他一把拉住胳膊,他轉身便環抱住我,語氣有幾分不捨,“在陪我呆會嗎?”
背部貼在他溫熱的胸膛,我微微掙了一下,“很晚了,我明天要上班。”
“那明天早上我送你。”他用下頜蹭着我的頭,跟個小孩似的撒嬌。
“不用。”我掰開他手,轉身警告他,“要是被我姐發現,我跟你就得拜拜。”話落我便往門口跑去。
“無情無義的女人。”背後某男口氣滿是憂怨的罵道。
回去開門的時候,我做賊心虛,踮着腳尖進的家門,進臥室時,見蘇琪睡的很沉,我才吁了口氣,忙把藥吃了,拿着睡衣就去沖澡,洗漱時發現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吻痕。我蹙起了眉頭,這邵易寒那兒不好啃非啃脖子,明天我要怎麼見人,而且蘇琪眼那麼尖……呃,我要怎麼說?
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牀,想着明天醒來希望它能消掉一點。
翌日,蘇琪一早就醒,我看了一眼手機,還不到六點。昨晚上心驚膽戰的也沒睡好,這會我實在是困的不行。便不管她,繼續睡我的。
等我再醒來時,已是七點半了,屋裡那有蘇琪的影子,看到桌子上的便籤,我才知道她去醫院了,讓我把桌上的早餐吃了。看到餐桌上的,牛奶跟三明治,我心頭一暖。
洗漱的時候我又看了眼脖子上那個印記,比昨晚稍稍淡了一點,心想一會抹點粉應該能遮住。
吃早餐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去找邵易寒是爲了拿那東西,而我過去被他吃了,竟連這事都給忘了。
我不由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笨死。”
忙拿起手機給他發了一條微信,【昨晚說好的東西,你沒有給我,晚上必須給我。】
等邵易寒回過來的時候,我人已經在公交上了,他說:【好,晚上你過來拿。】
過去拿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纔不去,這男人就是一隻大灰狼。
把手機放回包裡,突聽一旁兩女的聊天。
“哇,這家房地產公司這麼黑。”那女的盯着手機驚叫。
另一女的問,“什麼公司?”
“宏達,我哥賣的房好像就是這家開發商,不知道房子會不會有問題?”
我一聽到宏達兩個字耳朵就豎了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偷工減料被曝光了?”
“何止,不但偷工減料還偷稅漏稅。”
我看那女的一直盯着手機看,那應該是看到什麼新聞了。忙從包裡掏出手機上了網,在網頁上搜了一下‘宏達’很快就彈出一則消息。看到大紅標題《黑心開發商偷工減料———宏達地產》我眼眸不由一瞠,手指往下番。文章犀利有憑有據字字誅譏,直指宏達房產近幾年所建樓盤所用材料及供應商都屬於三無產品。
再一看曝出來的媒體,是人民日報的記者,我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