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大半夜的是誰?

江錦南和楚峻北打了個招呼就要帶着穆綿走,楚峻北手插在褲袋裡盯着他們的背影,忽然高聲說:“穆綿,你以爲這件事就算完結了嗎?我們的帳其實一點都沒算。”

穆綿要站住給江錦南推上去,他轉頭對楚峻北說:“大哥,有什麼事找我好了。不管綿綿對錯,都和我有直接關係。”

楚峻北一挑眉毛,“錦南,你還真疼老婆。”

“應該的。”江錦南不軟不硬的和他碰着,沒有一點怯意。

“峻北錦南你們在做什麼?”江沛琛帶着穆薇從外面走進來,最近他出去應酬喜歡帶着穆薇,聽說是在給穆薇物色男朋友。

穆綿本來還站在樓梯上,看到這些人更加厭惡,她轉身回房,連個招呼都沒打。

江沛琛往上看了一眼,臉色沉下來,“錦南,媳婦要寵不假,可不能無法無天了,看看這個,現在還把誰放在眼裡。”

江錦南不想聽父親的訓斥。他也上樓。“我上去看看。”

房間裡,穆綿開始收拾東西。

江錦南拉住她問:“綿綿,你這是在幹什麼?”

穆綿撩了撩長髮說:“哥哥,我準備出去玩幾天,散散心。”

從那晚以後,穆綿私下裡都叫江錦南哥哥,他也喜歡這麼稱呼着,穆綿有種感覺,其實他什麼都知道,所有的一切。

江錦南想了想說:“也好,不過你一個孕婦又還病着要去哪裡?”

“隨便找個地方住幾天,我很喜歡旅遊,可是以前沒錢也沒時間。”

江錦南很無奈,“我剛去公司上班。馬上請假不太好,要不……”

“不用了,我就是想一個人靜靜。”

看着穆綿細瘦的小身板,都懷孕這麼長時間了穿着衣服都看不出來肚子,而且現在這個家裡烏煙瘴氣的,也不合適她修養,他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去哪兒先看看,不急在這一天倆天。”

穆綿要出去的事情只告訴了宋渝,去醫院開藥順便去她科裡和找她商量。

前幾天的事情宋渝都知道了,看着穆綿瘦成巴掌大小的臉她就心疼,“綿綿,你快搬出來吧。在那個家裡住久了鐵定會瘋了的。還有穆薇和蘇靈那兩個賤人,真想把丫的綁在手術檯上凌遲了。”

穆綿這是幾天來唯一的一點笑容,她握着宋渝的手問:“去哪裡玩好,你能休假和我一起去嗎?”

“我想想呀,對了,別去太遠了,我外婆家在南方的一個小鎮上,叫花橋鎮,是專門種花的地方,這個季節他們那裡不冷,而且很美,我聯繫一下親戚讓他們給租一座房子,你就在鎮子上住些日子,好好修養一下。”

“花橋鎮?聽名字就很美。”

宋渝立刻打電話聯繫,事情辦的很順利,很快就確定好了,她們一商量,決定後天就走。

穆綿去關歆慕那裡請假幾乎沒什麼困難,她只是擔心她的身體,穆綿告訴她是和朋友一起去的最後她要求穆綿一天一個電話報平安才答應。

回家又過江錦南這關,穆綿沒把去哪裡告訴他,只是說去南方看看,江錦南知道她是誠心不說,因爲知道她和宋渝一起也放了心。

穆綿走的無聲無息,直到有一天早飯的時候江沛琛問起來,江錦南才說:“她去旅遊了。”

“旅遊?一個孕婦去旅遊?錦南,你也太慣她了!”江沛琛氣的扔下飯碗不吃了,蘇靈特地看了楚峻北一眼,他表情平靜,絲毫看不出情緒。

關歆慕追到房間裡,她關好門對江沛琛說:“你喊什麼,綿綿在這個傢什麼情況你不是不知道,她出去散散心有什麼不對?”

“那起碼和家裡打個招呼呀。”

“和我說了,你也不待見她,人都走了一兩天了才發現,說不說有什麼樣?”土乒上圾。

江沛琛拿起外套就走,“得,不跟你吵,我算看出來了,跟你一個德性。”

“江沛琛,你什麼意思,回來!”關歆慕的聲音給關門聲掩蓋,她心頭忽然一哆嗦,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

蘇靈在車上問楚峻北,“峻北,爲什麼穆綿要出去旅遊?”

楚峻北冷哼一聲:“你該去問江錦南而不是我。”

“我問他幹什麼?我覺得一定是怕你找她算賬跑了,你說她會不會不會來了,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回來更好。”

楚峻北一言不發,他把音響打開。

“想看你笑,想和你鬧,想擁你入我懷抱……”聽到這首歌,楚峻北一陣煩躁,他把音響關了,然後點了一支菸。

蘇靈揮着手說:“峻北,人家懷孕了你好抽菸。”

楚峻北說了一聲“sorry,我忘了。”

他把煙掐了,嘴角抿着的紋路卻更深了。

穆綿和宋渝好多年沒這麼親密放鬆的在一起玩了。

花橋鎮很偏僻,要下了飛機做大巴,然後有人接她們纔到,可是到了後穆綿才覺得再遠再辛苦都是值得的。

這裡盛產玫瑰,這個季節雖然看不到露天的玫瑰,但是花農的花房裡已經奼紫嫣紅,什麼品種都有。

穆綿愛死了這裡,天高雲淡山清水秀,呼吸一口連空氣都是花的香氣。

宋渝租下的房子有八成新,是那種倆層的小樓房,收拾的很乾淨,到處也插着玫瑰花,穆綿也不覺得累了,洗完澡後就拉着宋渝出去逛。

這裡的人都很憨厚,對面樓上的老婆婆聽說這家來了新房客,立刻送來自己做玫瑰餅,穆綿還是第一次吃這個東西,滿口的花香,那種感覺就像一個餅吃下去,人立刻就變美了一樣。

宋渝只在這裡陪了她幾天,等她和大家混熟了就回去上班,臨走還把她託付給遠方的阿嫂照顧。

這裡空氣好水好種出的菜也好吃,穆綿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星期,都覺得自己的臉上有肉了。住個一兩天她就和江錦南通過電話報平安,卻不給關歆慕打,偶爾發個短信也算是了,江錦南問她過年回去不回,她敷衍着說看看,其實不想回。

照顧她的阿嫂快四十歲了,南方女人長得嬌小,但是因爲常年勞作很有力,她有兩個孩子,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大的上初中,小的剛上小學,都很聽話。阿哥是個挺有能力的人,自己種着幾十畝花田還每天開着大貨車去城裡送貨,很辛苦,但是他每天都笑呵呵的,他們一家人給人的感覺好溫馨幸福,即使也吵吵鬧鬧,卻讓生活更有滋味。

穆綿想,這纔是她嚮往的生活,一間房子,一個丈夫,一對兒女,就很知足。

阿嫂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怕穆綿吃不過這裡偏甜口味的菜特地上網搜了菜譜學習北方菜,穆綿叫教她做北方菜,她教穆綿煲湯做甜點,白天就跟着她去花田幹活,胃口漸漸好起來,睡眠也好了,到了這裡大半個月,她只做了一次夢。

在夢裡,她看到了楚峻北。

其實也不算是楚峻北,是戴着面具的楚峻北,他穿着穆綿做的那件黑色禮服,手裡拿着玫瑰花朝她慢慢走來……

穆綿站在花田的另一邊,背後是一大片綿延的雲彩,那雲彩很低,低的就像是穆綿的裙裾。

楚峻北的步子很穩,他抿起的嘴角笑容很深,許多蝴蝶在他身邊飛舞。

近了近了很近了,他伸出手,輕輕的抓住了她。

伏倒在他懷裡,他面具下深邃的眼眸波光閃閃,然後低頭吻了她。

她漸漸倒在雲上,那雲很軟很柔,楚峻北脫下她潔白的婚紗,動情的說:“綿綿,讓我愛你。”

潔白的雲朵把他們包裹起來,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天上飛着,卻搞不懂是雲讓自己飛還是楚峻北讓自己飛。

早上醒來,她發現身下的牀單都溼了,想起昨晚的春夢,她都能感覺到肌膚上男人手掌的溫度,頓時可恥的想去撞牆。

可也就是一瞬,她想起男人看着蘇靈眼神裡的溫柔,想起他對自己的種種傷害,身體頓時涼下來。

她從書上看到懷孕的女人都變得敏感,而且需求也會增大,她安慰自己夢到他不過是因爲他是自己唯一的男人而已。

對,他在夢裡的作用和香蕉黃瓜差不多,再沒有別的解釋。

她洗澡換衣服,順手把牀單洗了,出去曬衣服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再看她,灼熱的。

擡頭,後轉,她沒有發現任何人,奇怪的搖搖頭,她回屋梳洗準備吃早飯,今天她要留在家裡畫設計圖,昨晚雖然是個春夢卻給了她靈感,她覺得能設計出跟惡魔紳士配套的婚紗了。

吃完早飯,她帶着紙筆什麼的去了山梗上。

今天陽光很好,風也很柔和,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

穆綿脫了長風衣,開始專心的投入到工作裡。

她一旦忘我投入,時間就過的特別快,等她再從設計稿裡擡起頭時已經是倆個小時後。

轉動痠痛的脖子,她口渴了。

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她有點後悔沒帶水,忽然不知道誰家的孩子跑過來遞給她一個粉色的保溫壺,“姐姐喝水。”

穆綿剛要說謝謝小孩就不見了,弄得她發愁,到底要去哪裡還水壺。

先不管,喝水要緊。

她打開蓋子倒出一杯來,水不冷不熱,剛剛好。

她以爲是孩子的家長怕孩子燙傷專門兌好的,喝完兩杯後她到處找人想還水壺,忽然小孩又神奇的出現,他拿走水壺還送了她一小盒點心。

點心很精緻,不是本地所有的,倒是像……

這一天過得很神奇,因爲穆綿全部精力都放在設計圖上,都沒怎麼思考這些東西的存在。晚上,她照例吃過飯後和宋渝聊天,還把自己畫的設計圖給她看。

宋渝一看就尖叫了,“綿綿,太美了,看的我都想嫁了。”

穆綿輕笑,“好呀,如果你出嫁我就給你設計婚紗。”

“嗯,我就要這個像雲彩一樣的,媽的,明天登個徵婚啓示去。”

聊了一會兒,穆綿困了,宋渝去沒有急着說再見,她問她:“綿綿,你那裡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吧?”

“沒呀,難道會出來個強盜把我搶去做壓寨夫人?放心了,你安心徵婚去吧。”穆綿笑着掛斷電話,她撓撓頭,覺得最近胖了,肚子有一丟丟大。

深夜,月亮從未及拉好的窗簾照在穆綿白皙的臉上,像給她蒙上了一層細紗。

門被推開,月光下男人的影子很長,他悄悄的走到牀邊,長久的注視着穆綿。

手指輕輕的繞起她的一縷長髮,他俯身低頭,薄薄的嘴脣印在她的臉上。

顯然這樣的親吻滿足不了他,脫下身上的外套,解開袖釦,他脫掉衣服爬上牀。

他輕輕的在她身側躺下,粗糙的大手摟住她纖細的腰,把她的頭放在自己臂彎裡。

睡夢中的穆綿嚶嚀了一聲,循着男人溫熱的體溫依偎到他懷抱裡。

身體的磨蹭讓男人起了更大的貪念,他淺淺的吻如蝶翼一落在穆綿柔滑的肌膚上,越吻越深,直到她發出小貓一樣的甜蜜嗚咽。

夜色美麗而溫柔,玫瑰花發出幽幽暗香。

又做春夢了,這日子還有發過嗎?

穆綿抱着牀單去洗的時候簡直想把自己的腦袋把放在洗衣機洗滌乾淨,到底飢渴到了什麼地步竟然夢到自己會在野外和楚峻北做那個,她覺得再這麼下去就要找一個心理醫生。

牀單是紫色花瓣的柔軟棉布,上面溼漉漉的一大塊就像是尿牀了一樣,她不敢看,飛快的扔到洗衣機裡。

今天依然是外面度過的,可是無論她走到哪裡都覺得背後有雙眼睛在看着,可等回頭又什麼都沒有。

晚上,她去關門的時候忽然發現了黑影一閃而過,她壯着膽子拿根棍子追出去卻沒有發現人。

穆綿打電話給阿嫂,阿嫂說這裡的治安一直很好,但她還是過來陪着穆綿。

那一晚,穆綿睡的很好,也沒有做春夢,早晨阿嫂倒有些擔心了,“綿綿你怎麼了,晚上睡覺那麼沉?”

“不是孕婦都這樣嗎?我最近到了晚上不到7點就想睡覺了。”

阿嫂疑惑,“孕婦是嗜睡,但你的情緒很特殊,我昨晚怎叫你都不起來。”

阿嫂問完了到處看,一會兒她從書房裡拿出一瓶花,“你天天插這個花?”

穆綿點頭,“怎麼了?”

“怪不得你睡得這麼沉,這種玫瑰是新研發的品種,用來做香水的,它的香味有安眠和催情的作用。

穆綿:……

“這種花我們不放家裡的,除了有特殊需要的。“阿嫂眨眨眼睛,很俏皮。

穆綿努力回想是怎麼把花帶回家的,就是在第一次做春夢的白天,她走在路上也是給一個小孩送給她的,那幾天她還覺得很有小孩緣,現在看來是有陰謀的。

隱隱約約意識到什麼,她把花扔進了垃圾箱。

到了晚上,她沒讓阿嫂來陪,早早的上了牀,卻把棍子放在被窩裡。

她白天睡足了,又隱隱有些期待,她的大黑眼睛爍爍發亮。

可是都已經十二點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有點堅持不住了,上下眼皮直打架。

忽然,門響了一下。

她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門是好好關上的,她的手摸到棍子悄悄下去,躲在門後面。

臥室的門也被推開,一個男人閃進來,穆綿屏住了呼吸,猛地對着他掄下棍子。

男人沒堤防,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棍子,他疼的彎下腰,伸手去撈門後的穆綿。

棍子被握住,他大聲說:“住手,是我。”

穆綿掄的更有勁兒,“打的就是你,王八蛋,去死吧。”

“穆綿,你瘋了,別傷害到孩子。”

不提孩子還好,提到孩子穆綿更上火,“我的孩子和你有什麼關係,今天我打死你,等過幾天,我的孩子去你墳前叫大伯。”

來的人正是楚峻北,穆綿這樣說把他氣壞了,奪下棍子緊緊把她抱住,“你再胡說信不信我現在就進去跟我的兒子好好溝通溝通?”

他的話讓穆綿想起做春夢的那倆個晚上,這個混蛋對自己……

“你去死,不要臉,我詛咒你一輩子不舉。”

楚峻北大腿壓住她到處亂踢的腿,“壞丫頭,你想廢了我嗎?廢了我你的幸福誰給?”

“本來我的幸福也與你無關,楚峻北,從認識你之後我發生的全是倒黴的事情,我恨你恨你恨死你。”

楚峻北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不準,我不准你恨我,穆綿,你一天是我的就永遠是我的,懂嗎?”

“放屁,我不是東西爲什麼要屬於你?你以爲給了錢我就是揮之即來不知則去的嗎?”

楚峻北忽而邪魅一笑:“不想去?那我們就好好在一起。”

對他太過熟悉,穆綿心中警鐘敲響,她用力去摳他手臂上的硬肉,“你要幹什麼?禽獸,我還懷着孩子。”

楚峻北的牙齒咬住了她的耳朵,“綿綿,你放心,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是可以做的,我會很溫柔的。”

穆綿哭了,她接受不了讓蘇靈懷孕的楚峻北在她身體裡爲所欲爲,“楚峻北,如果你想我恨死你就動手吧。”

楚峻北抱起她放在牀上,手肘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他眯起眸子危險的看着她,“綿綿,我只會讓你愛死我!”

“做夢,你那麼髒,噁心死人了。”

穆綿的眼淚流的洶涌,以爲到這裡可以躲幾天情景,卻沒有想到這個惡魔能找到這裡還這麼猥瑣的對待她。

她卻不知道,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反抗反而更能激起征服欲,楚峻北現在精蟲充腦,只能用下半身思考。

“綿綿,你這麼不乖我只好把你綁起來了。”說着,楚峻北抽出他們身下的牀單,用力撕成幾條。

穆綿嚇得大喊:“楚峻北,你要幹什麼?”

楚峻北邪氣的看着古典式有牀柱的大牀,他第一次覺出了這個地方的好。

雪白的皓腕被一邊一隻綁在牀柱上,楚峻北摩挲着她精緻的鎖骨低聲說:“綿綿,別動,你越掙扎手越疼,而且我說過會溫柔的,你還不相信我的技術嗎?”

穆綿嗚咽着,“我只想你去死。”

楚峻北笑着撲在她身上:“遵命,我的美人。”

今晚他真的好溫柔,細緻的一遍遍的親吻她,在他的身上,穆綿聞到了一股玫瑰花的甜香,漸漸的,熱力在她身體裡蒸騰,她開始控制不了身體和大腦的協調,越來越熱……

早上的陽光調皮的散滿了屋子,調皮的親吻着美人雪白的肩膀,男人的手臂橫過來,心滿意足的看着被他累壞的小女人。

穆綿緩緩的睜開眼睛,她看着胸前的手臂,忽然低下頭狠狠的咬住。

她身後的楚峻北眉頭一皺卻沒有拿開,他吻着她的耳朵,“咬吧,如果咬了就不生氣,你就使勁咬。”

他這樣說穆綿反而覺得沒意思,她鬆開牙齒,男人古銅色的手臂上一個深深的牙印子。

“楚峻北,你到底想做什麼?”

太累了,喊的也太多,說話時候嘶啞的聲音穆綿都把自己嚇了一跳。

楚峻北大手下移,貼在她光滑的小腹上,“綿綿,昨晚我跟他溝通過了,他說只叫我爸爸。”

“胡說。”穆綿冷冷的,但是因爲沒穿衣服又被人家抱着,根本沒有什麼氣勢。

楚峻北忽然掀開被子,他身體往下一直到連貼到穆綿的小肚子上才停下來。

穆綿又羞又怕,雖然昨晚已經被他那樣對待過,還被他一次次折磨着喊出要,但是現在的姿勢還是讓她接受不了。

楚峻北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他的耳朵貼上去,對肚子裡的孩子說:“寶寶,你告訴媽媽,我是不是你爸爸?”

穆綿第一反映是拿腳踹開他,可是她沒動,肚子卻咕的一下,有塊肉輕微的鼓起來。

兩個人都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楚峻北才驚喜的叫起來,“他在回答我,他在叫我爸爸!”

他狂喜着,不斷親吻着穆綿的肚皮,嘴裡念念叨叨:“寶寶,再給爸爸動一個!”

穆綿看着他,心裡酸的要命,他現在的樣子大概和看到蘇靈懷孕時候是差不多的,可是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貪心,他既然不要她和孩子爲什麼還要這樣?

擦乾眼淚,穆綿裝着冷漠,“你夠了嗎?我冷!”

楚峻北傻呵呵的抓過被子給穆綿蓋上,隔着被子卻不肯起來,大手一直摸着她的肚子,穆綿更覺得難受,她寧可孩子沒有爸爸,也不要這樣偷偷摸摸的溫柔。

過了一會兒,穆綿嘆了一口氣,語氣哀怨,“楚峻北,你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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