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下樓了,來一起吃早餐。”
子玉的媽媽擡起一份牛奶燕麥,烤熟的麪包,從廚房裡出來,見自己可愛的小寶貝從樓上下來。
一手牽着子玉,一手拿着早餐,來到客廳裡。
上下du量自己這幾年沒好好見到的小兒子,俊朗帥氣小臉,陽光清明的一身搭配。
特別是那一雙掩藏在長長睫毛下,如藍寶石一側的瞳仁。
澄清明亮,如一抹湖水,平平靜靜,波瀾不驚,倒影出自己的影子。
三年未見,有長帥了。
“心裡是不是打什麼主意,要去禍害那家的姑涼。”
子玉雙眼注視自己的媽媽說話,好似感覺自己媽媽什麼也不知道。
不然怎麼會說這話呢?
或許知道,想要下套給我。
子玉笑嘻嘻的望着眼前,三十多歲,頭髮挽起,面部白皙,一身旗袍加身,美麗動人的媽咪。
那種美,夾雜着高貴冷豔的氣質,但又像柔情似水,給人一種和藹可親感覺。
“媽,我可沒多大的本事去禍害人家,人家不禍害我就好了。”
“伯母,他沒那膽去禍害別人,就連我他到禍害不到手,何況去禍害別人呢?”
“木小麗,你怎麼能偷聽人家說話呢?”
只見木小麗不知何時從樓上下來,一字橫步的走了過來,兩眼放光盯着子玉。
四目相對,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神,一直放電,真不怕把我電死。
子玉望而生畏,雙目趨避。
害怕有一天不是老死,玩死,而是被電死。
搞得自己似如可口濃郁的食物,玉凝的藝術品,由她任意品賞,觀摩。
還賊溜說道:
“偷聽人家嗎?”
“在樓上才叫我叫啥來着,怎麼又不認妾身了。”
“要不,我在叫一次?子玉小哥哥。”
子玉雙手護耳,不停地說:“我什麼也沒聽見,我什麼也沒聽見。。。。。。”
“呃!”
問題是這
“呃”字,拖的有點長。
當着我的面,打情罵俏,看起來我不應該存在。
“伯母,不會的,我們是好學生。”
木小麗瞬間圓場,順着梯子往下爬,面帶笑容對着伯母,還是不是拋媚弄眼。
子玉的媽媽笑嘻嘻的盯着這傻傻的兒子。
如果子玉看着自己的媽咪和木小麗之間的動作,表情。
頓時要氣跳起來,怎麼會有媽咪幫Ta人來騙自己的孩紙。
這可是騙去當男人,而不是兒戲。
可那是不存在的,因爲子玉一直低頭吃早餐,哪有閒心去注意她們倆。
子玉心裡咆哮着,吶喊着,可心裡少許的漣漪在翻滾,絲絲的喜悅在跳舞。
至少她還是喜歡我,愛着我的。
雖然我離開三年,沒在她身邊陪伴她,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去幫助她。
在她哭泣時,傷心時,安慰她。
是我虧欠她太多,多得無法用什麼去彌補。
只希望,只奢求她還
一如既往地喜歡我,愛着我。
就算我就拿我這輩子去還我欠她的債,也無怨無悔。
不管三年前決定的事是對是錯,那已經是過去的事,無法彌補她那時的知道我悄然離去的消息。
子玉默默地思考着,默默地吃着,默默聽着她們對話着。
他也知道,在他離開的三年之間,幾乎每天木小麗都要來陪媽咪說說話,談談心。
不是他有多帥,多才,多牛,是她相信他,那樣一往情深愛着他,知道他選擇離開,不是不要她,不是拋棄她,是他自己身不由己,不得不去。
他子玉也知道,這三年中,媽咪不僅把木小麗當兒媳對待,也把她當女兒看待。
家有三兄妹,一個哥,一個姐,兩人今年年初就去海外求學。
他今年纔回來不久,家人沒見齊,爸爸每天經營他的公司,朝九晚五,家裡也只有媽咪孤獨一人,沒啥傭人,不是請不起,是他們說,家不算太大,沒必要請傭人。
所以導致吃穿住行,都是自理。
“伯母,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上學了。”
木小麗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過了,早自習八點要進行。
而且從這裡到學校還有一段的路,她木小麗在三年的每天都走路去,從未乘車上學過。
因爲沒有他的陪伴,心裡沒有安全感。
雖然在這三年中,家中每天都問她,要不叫家裡的人送她去上學。
可她的回答是:不用了,我自己走路去。
他,不知不覺中,已經住在她狹小的心靈裡面,容納不下別人了。
“小玉哥哥,走,帶你上學去。”
還是那麼熟悉的聲音,那麼有磁性,那麼有魔性,縈繞在子玉的耳邊。
三年沒聽見“哥哥”這個詞,感覺好奢侈,好期待。
“哥哥”,也是,那請我比她七個小時呢?
“七”與“妻”
或許是上天安排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