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者,即爲武帝一個層次的強者。
雖然在江湖之上,將武者全都是分爲了‘武士;武者;先天武師(簡稱武師);天級大武師(簡稱大武師);武靈者(簡稱武靈);武王;武宗;武皇;武帝’等九大等級,不過這也只是江湖上的一個對體內功力的一統劃而已,卻也就是將體內能量層次一個劃分,卻也是並不能代表着一點什麼。
而在江湖之上,出於對武宗之讓的尊者的尊敬,卻又另外進行了一個稱號的更改。
因此,但凡武宗之上,便是可以獲得一個另類的尊號,武宗便是可以獲得一個宗者稱號,武皇則是皇者稱號,武帝,即爲帝者。
而這每個稱號背後,卻是代表着人們對於其這些已經處於巔峰之上的強者一種尊敬。
然而,如今,一個這樣的巔峰強者,被人尊稱爲‘帝者’的巔峰強者,在這個中年男子口中,卻是死了,而且還是如同只是死了一個螻蟻蚱螞一般的存在,這要是被別人知道,那估計,都是要被驚得張開嘴,半天都是說不出話來吧!
只是,對於中年男子的態度,立於其身旁的黑衣男子見了,卻是就如同一切都是應該理當如此一般,臉面之上,卻是沒有一丁點變化。
“是的,那個傢伙,根據虎彪三號的彙報,這個傢伙,好像是叫做李尋歡似的,他說,這飛刀之技是他所造,不過,其真實實力如何,虎彪卻是沒有說,可能是來不及說吧!這樣看來,這個傢伙,可能也是一個超越帝者的存在,只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一回事,會跟在那兩個少年的身旁,主上,您看?”
小心彙報着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情報,黑衣男子暗地裡,也是已經感覺到這個事情,很是有點不正常,尤其那兩個彷彿是突然從天下掉下來一般的兩個少年,從一開始,這兩個少年,便是已經處處透着一絲詭異,因此,黑衣男子想要看看,自己的主上,是不是可以知道這兩個少年一點什麼來歷。
不過,偷眼看了一眼主上的神色,黑衣男子便是已經在心中知道,自己的算盤,只怕是已經要落空了,因爲自己的主上,聽了自己的話之後,便是已經眉頭輕鎖了,好像也是一籌莫展似的。
“哼!你說說另外幾個傢伙吧!他們聽你所說,似乎還有五大皇者,怎麼回事,難道現在這些高手所謂的尊嚴,全都不要嗎?”
現在這個中年男子心中很是一陣憤怒,雖然自己手下並不缺少武帝這個層次的人物,可是這武帝級別的人物,在如今的江湖之上,卻還是非常稀少的,可是如今,自己手下的一個武帝,便是已經這麼死,而且還是自己最爲忠心的虎彪隊內的人物,這又如何能讓中年男子不怒?
不過,真正讓這個中年男子憤怒的,卻是那兩個詫異的少年,原本自己的計劃,進行得很是順利,然而,自從這兩少少年來了之後,又卻是一再地讓自己損兵折將地,可是現在,本來這場戲,可能是已經來到了結尾,卻是沒有想到,這兩個詫異的少年,竟然又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狗屎運,來到了天龍聖城的門口了,竟然又再一次招兵,而且學全都是一些強者高手,一次性地,竟然,便是五大皇者如此手筆,簡直是讓這個千年都是不曾動怒的梟雄,此時都是已經快要將心肺氣爆了。
“這個,這五個皇者的來歷,屬下也是一時之間難以查出,如今江湖之上,這些高手們,全都已經隱退了,江湖之上,到底隱退了多少高手,這個,這個。”
說到這裡,黑衣男子都是不敢說下去了,雖然他低着頭,始終不敢擡起,不動,常年陪伴在主上的身邊,對於主上的瞭解,他自認第二,只怕是還真沒人敢認這個第一了,以他對主上的瞭解,此時他便是不看,也是知道主上此時一定是非常。
因此,即便是他,在這個時候,卻也是不敢輕易在主上面前說話。
“這個什麼,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地,成何體統?”
本來便是已經憤怒異常了,可是如今,又見屬下說個話,都是吞吞吐吐地,中年男子心中的怒氣,更是節節上升,要不是眼前這人,是跟隨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人,他都是想一掌劈了這個傢伙。
“是,是!這個,主上,那些大勢力統一發布條令,江湖之上,任何武宗之上的人物,都是不允許在江湖之上,對武宗之下的人物出手,自那以後,江湖便是成了武王們的天下,所有武宗之上的人物,卻全都是進入了一種隱退狀態,再加上,江湖之上,還有許多武王以下的人物,雖然實力強,卻是因爲不喜爭鬥,同樣不爲世人知曉,所以,所以這個江湖之上,到底存在着多少強者,真的是從來沒有人知道啊!所以,對於那五個皇者是哪裡來的,要是去查的話,只怕是吃力,也是不見得有什麼好啊!”
終於,終於是用盡全力,將心中所有的話,全都是說了出來,黑衣男子,心中都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伴君如伴虎!
黑衣男子再一次地,在心中微微地肯定了一下這句話的含義,在主上的威壓之下,這個黑衣男子有種感覺,便是說話,都是顯得困難異常,直到此時,他纔在心中微微地感覺到那些歸隱的強者,當初歸隱之時,到底是如何個心態,或許,歸隱方纔是強者的一種福吧!
“嗯!沒事了,你下去吧!”
對於自己屬下所說的,中年男子心中,卻也是明白得很,是以,在聽了自己屬下的彙報之後,他當即便是手一揮,便是讓自己屬下先退下了。
“是!屬下告退!”
既然沒事了,黑衣男子自然也是不願意再站在這裡了,畢竟單是主上身上自然散發的威壓,都是叫他心中難受得很。
當下,黑衣男子便恭敬地向中年男子行了一禮,旋即就轉身離開了,開門走了,當然,在走之前,他卻還不忘替自己的主上關上房門。
只是,當他們在這裡討論那兩個少年之時,卻沒有想得到的是,那個少年卻又一次處於自己侍女的逼問之中。
“少爺,你走這麼快做什麼?你還沒回答翠兒呢?明明說好了的,讓翠兒與他們五個好好戰鬥一次的,你爲什麼又要突然變卦呢?”
翠兒一手扶着王燕,對着前方的少爺大聲追問着。
不過,對於她的追問,這一行人之間,各人更名卻是各有不同。
首先便是白儒皇者五大皇者,聽了這個小丫頭的話,此時便是真的滿臉鬱悶,尤其是白儒皇者,一想到與這個小姑娘打架,處處都被對手壓制的那個鬱悶勁,原來高傲威風無比的他,此時都是已經滿臉通紅,整個腦袋,現在他都是想要找個水瓢,來將自己一張老臉遮遮羞,奈何他倒黴地,還是碰到了一個只有孩童般心性的小姑娘,總是要當着他的面,時不時地大聲提一下,讓他都是一陣無地自容。
如果不是突然聽自己師父說,這個小姑娘,雖然武功高絕,卻偏偏地,還是隻有一個小孩心性,第一次聽這個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如此大聲嚷嚷,以白儒皇者的性子,現在都是要找對方生死決鬥去。
畢竟就是欺負人,也沒有這麼個欺負法啊!
可是現在,白儒皇者看着那個大聲追問答案的小姑娘,卻是隻有獨自鬱悶,誰叫人家是一個女孩呢?而且還是一個只有小孩心性的女孩,你又可以叫他如何呢?
當然,同樣鬱悶的,還有易雲天這個少主,每次面對自己翠兒,他也就只有個鬱悶的份了。
“唉!也不知道當然是不是錯了,也許,我當初一開始,便是不應該將這個小丫頭帶在身邊吧!”
易雲天完全無視那還在大喊大叫的翠兒,雙目直視前方,心中卻是這麼一般想着。
當然,其他的衆人,卻也是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情,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沒有一個人理會這個小丫頭。
他們一行人,大多實力都不算弱,按功力來算,便是應該算是易雲天藥無名,與傻大個的兩位這人的功力最弱,不過,他們走的這一條,卻不是原先的小道,而是已經轉上了大道,以王燕的傷勢來看,一般的小道,也是非常不安全,無奈之下,衆人便在易雲天的決定之下,轉上了大道。
然而,便是轉上了大道,因爲一直沒有遇到什麼城鎮,所以,便是要想去弄一輛車輛來,卻也是顯得有點困難,無奈之下,衆人便是隻有親自動手,做了一柄粗糙的板車,便是讓翠兒與王燕姑娘兩人的坐騎給拉着,當然,便是在板車之上,也不是什麼絕對的安全,無奈之下,只好翠兒也坐在車上,小心撫着王燕姑娘了。
不過,雖然翠兒只有小孩心性,爲人行事,總是夠胡鬧,可是要她扶着王燕姑娘坐於板車之上,衆人卻還是全都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