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世界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又有誰真正分得清呢?
本身雖然擁有着一身不錯的武技,可是武功就像是房子一般,就算你擁有着再華美的裝修材料,然而,你若是沒有房屋爲基礎,就算你是再有着再華美的裝修材料,最後地結果,只怕也是無濟於事,徒增勞累。
而武道,又如常不也是如此?
別看易雲天每次依靠着自己身上那一系列的高階武技,在江湖上鮮有敵手,可是那卻是大多都是得益於他從小就煅煉着肉身,以及那顆被師父們送予他的混沌珠,最大的原因,就是混沌珠內還封存着一隻混沌火靈,就是他本身的精神力量,那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故此,就算他本身功力低下,卻也是可以在天下縱橫之輩。
然而,如此異類,若大的天下,又有幾人?
知道了自己與對手的差距後,藥無名卻是心中靈光一閃,卻是將自己這一招絕招隱於氣勢中,示敵於弱,讓對手可以輕易看出其中的破綜來,以引起對方的輕視之心,旋即,在靠近對手之際,突然將這一招絕招的獠牙露出,原本只是風力強勁的旋捲風,雖然已經厲害非常,然而,對於這種層次的攻擊。卻還是沒有威脅到武王巔峰強者的資格。
可是,就在這一刻,原本威力平凡的一擊,在到達虎彪身旁之際,狂暴的風捲中,整個風元素整體突然一震,頓時從中分出無數道風刃來,齊齊地向虎彪斬去
“哼!我藥無名的兄弟,也是你這傢伙可以碰的嗎?最可惡的是,你這傢伙竟然還敢小看我藥無名,既然如此,那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在這無盡風刃中支持多少!”
雖然因爲與一個武王巔峰強者進行了一場大戰,消耗頗爲龐大,臉龐上漸漸地,都是在此時略顯得有點蒼白,然而,即便是如此,此時的他,臉龐上還是不自禁地顯露出一抹笑容來,不爲其他,只爲了自己的兄弟受了他的欺負,自己現在可以幫着好好出一口氣了。
“我叫你欺負我兄弟,這次就讓你也感受一下被人欺負的滋味。”
目光望着半空,臉龐猙獰,口中喃喃地道。
對於兄弟,藥無名雖然相處還不是很久,然而,在他的心中,卻是已經熟悉異常。
或許,對於美女爲已相爭,自己心中可能會是很高興,他也相信這樣的美妙之事,因爲他也是一個男人,對於任何一個男人,可以讓天下美女爲了自己,而相互爭鬥,不論你心中是否接受,卻也都是會充滿自豪的。
然而,對於別人是如此,可是對於自己的兄弟,恐怕卻是不盡然,單單就從與王燕第一次相見,兄弟的淡然,卻是盡數落入了藥無名的眼中,故此,兄弟的爲人,他無疑又是在心中深刻了一點,爲此,他還送了兄弟一個讚語——“不是男人的男人”。
然而,真的就是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嗎?自己的兄弟那方面就真是如此無能?
“看他以往的笛聲,充斥着濃濃的思念之情,只怕並不是他中什麼‘不是男人的男人’,而是他的心中早已有了他人吧,王姑娘與那位翠兒姑娘,無論是哪個,亦都是萬里挑一之人,然而,兩女爲了他,相互之間如此地相爭,卻是讓那傢伙有點爲難,只怕這次不辭而別,多半恐怕都是爲了她們吧!”
想到在空間內,魔獸山脈中,兄弟的笛聲,是那樣的深情,是那樣的感人,便是自己這個局外人,亦是爲之感染,如此樂曲,又豈是一個無情之人可以吹奏?故此,在藥無名的心中,卻是給自己兄弟找了個很好的‘不是藉口’的藉口。
“無名,謝謝你!”
就在這時,一道虛弱,而有些沙啞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卻是易雲天依靠着裂山猛虎,此時已經來到了兄弟身邊。
“哼!”
在來時,藥無名就對自己說過,對於這傢伙這次的不辭而別,自己一定不能就這麼輕易地原諒他!
嗯!不錯,不錯!是不能就這麼地原諒他,怎麼着,也得給他一點點的懲罰!
見到兄弟不肯理會自己,易雲天嘴角一聲苦笑。
“唉!沒想到你還真是不肯原諒我啊!”
原本易雲天在這些日子裡,隨着時間地過去,他的心中就已經想過,自己這次這麼一走,自己的兄弟以後若是相見,可能是不會再這麼容易就肯原諒自己的。
可是,在他內心深處,卻是一直有一個聲音,無論怎麼樣,自己兄弟都是會理解自己的。
而他自己,卻也是在心中一直都是相信這個聲音的。
故此,此時見到兄弟果然是不肯理會自己,心中頓時一陣苦澀:看來以前,還真只是我一個人,在心中自欺欺人呢。
“無名,你是應該知道的,我還要快點提升功力,然後還要去尋找我母親,所以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麻煩,對於王姑娘與翠兒的吵鬧,讓我的心裡,很是有些煩燥,可是她們一個是我們出來之後的第一個相信之人,怎麼着,也是我們的一個朋友,而另一個,卻是一個相伴於我三多年的姑娘,你說,我能怎麼樣?唉!我不能對她們怎麼樣,所以我就只能自己離開,眼不見,心不煩啊!自己來江湖上闖蕩,爭取早日擁有足夠的實力去找母親。”
雖然兄弟不能理解自己,這讓易雲天心裡很是痛苦,可是他卻也是知道,這一切的後果,卻都是自己自找的,怨不得他人,故而,他也就只能把自己心中的苦處,訴說於自己兄弟聽聽,不論對方是不是真的願意去聽,可是這樣地將心聲給吐出了出來,在他的心中,卻也是要好過一點,因爲他不論是怎麼樣,這都是他地第一次感情糾紛,讓他很是茫然。
對於自己瘋狂提升實力,是爲了要早日達到武宗之境,可以去尋找母親之事,卻是早已經在空間內的魔獸山脈中時,就已經對自己的兄弟訴說了,故而,他此時此刻,卻也不怕兄弟不懂。
“哼!這樣,你就可以不告而別,我們出來之時,是怎麼說的,一起來闖蕩江湖,憑什麼你就可以把我一個人給扔在那裡,你就一個人出來呢?你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們大家都很擔心的嗎?”
雖然從語氣中看,此時的藥無名還是不想如此輕易地,就原諒這位擅自不辭而別的兄弟。
不過,卻也不是全無進展,至少前者已經開口說話了,對於自己錯在先的易雲天來說,這個,至少也是一種進步吧!而一句“擔心”,卻是已然道明瞭世間千萬情,已經足以代表着一切。
人生在世,能得兄弟如此,夫復何求?
故此,易雲天絲毫不在乎兄弟語氣中那絲強硬,如今已然全數躺在裂山猛虎背上的身子,蒼白的臉龐上,漸漸地,浮現出了一絲愉悅地笑容。
“你應該知道的,玄音門還未成立,尚在計劃中,我們作爲正副門主,是不可能就如此一齊消失的,如此,我們大家的計劃,豈不是要因爲我一個人,就如此地胎死腹中?那我易雲天豈不是成爲了大家的罪人?”
雖然已經在兄弟的口中,有着一份答案,有着一份關心,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地給兄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論兄弟是不是真的肯聽,他總是覺得,自己總是要先行道明此中原由。
“哼!你以爲這樣,你就不是我們玄音門的罪人了嗎?你作爲玄音門的門主,卻是在玄音門尚未成立之前,就已經如此突然地消失,你知道嗎?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打擊,你知道嗎?”
對於兄弟的解說,讓藥無名想起這幾個月來,玄音門的大小各種事,原本降下去的火氣,再一次擔起頭來。就是這傢伙,都是因爲這傢伙突然地來了這麼一出,卻是惹出了這麼多事來。
一想到,自從這傢伙突然消失,整個玄音門內發生的各大事件,原來想就此原諒這傢伙的藥無名,又是禁不住對自己兄弟大吼了一聲。
“什麼?玄音門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心中一驚,別不是自己離開之後,玄音門真的又發生了什麼大事吧!這樣的話,那自己只怕真的是整個玄音門的罪人了。
“哈哈!易門主離開的這一段時間,整個玄音門在藥副門主地帶領之下,再加上貴門各位能人的大能,倒也是沒曾發生過什麼大事,只是整個玄音門爲了尋找易門主,倒是在江湖之上,掀起了一場不大,亦是不少的風波。玄音門先是以閃電之速,雷霆手段收服整個木森家族,然後面向全天下,宣告黑魔域整個江湖,成立玄音門,旋即便是面向整個江湖,發佈了尋找易門主下落的通告,故此,倒也是在江湖上惹出了一些不少的大事。其中你那個翠兒姑娘與這位藥副門主,卻是表現得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