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此人有話要跟你說!”蘇靈兒饒有趣味的說道。
我也看出來了,點點頭,悄悄走出了別墅。一走出別墅,我就開始往後山方向走。一進入後山,我就看到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管家海伯。
我正驚訝,海伯先開口了,“小夥子,請原諒我用這種方式引你出來,我並沒有壞意,只想求你幫幫少爺!”
海伯的話把我怔住了,頓時把我饒的雲裡霧裡的,總感覺自己困在其中,什麼也看不穿的感覺。
海伯見我沒說話,又自顧的說了起來,“李家人多眼雜,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把你約出來。”
海伯之前爲我擋了一顆子彈,按道理沒有理由害我啊,想到這些,我纔開口問道:“海伯,你說讓我幫李炎,李炎到底怎麼了?”
海伯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少爺被吳紅梅帶走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少爺被帶去見老道士了,我擔心那老道士對少爺不利。”
海伯的話猶如平地一聲驚雷,再次把我炸暈了。這件事情,怎麼又給繞了回來。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海伯,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海伯苦澀的笑了一聲,說道:“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是一場早就策劃好的陰謀嗎?先從老爺回去遷墳開始,接着是老爺死亡,現在是少爺出了事情,你覺得老爺和少爺都消失了,對誰的利益最大?”
海伯並沒有直接說穿,但是這件事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咂了咂舌,說道:“何悅!”
“對。”海伯點頭道,“老爺和少爺消失了,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何悅。李家幾十億的財產,全都會過繼到何悅的頭上。而且,我總覺得,何悅也認識吳紅梅,也就是說她也認識老道士。我記得當時是何悅主動給老爺推薦老道士的,而老道士看到老爺之後,就主動說出李家的祖墳出了問題,要是不遷墳,那麼李家的後代男丁都不會超過五十歲的壽元。可你知道,當時老道士說了什麼嗎?”
“什麼?”我震驚的問道。
“當時老道士說,老爺這一輩的鬼咒已經解不開了,遷墳只能解決下一代的鬼咒!”海伯一字一句的說道。
而他這句話卻讓我跌進了雲端,不是說遷墳了之後能解決所有的鬼咒,難道我爹他們這一輩脫離不了鬼咒了。
蘇靈兒好像也聽到了我心裡想的話,隨即在我心底解釋了起來,“已經染上鬼咒的人,遷墳的確不能夠解除他們身上的鬼咒,只有殺了那隻鬼才能解除。”
蘇靈兒的話證實了海伯的話,那也就是說,老道士是故意想害李家的人,或許老道士知道血棺挖出來會讓李小龍死去。想到這兒,我才猛的想起之前在挖祖墳的時候,老道士點名要李小龍還有我父親他們挖墳。
難道,這一切老道士早就謀算好了?而這一切的陰謀,竟然是搭上我們整個紅旗村的性命!這一招,的確狠毒啊。
“小夥子,小夥子……沒事吧?”海伯連續喊着我的名字。
我這才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隨即說道:“海伯,您接着說。”
“恩。”老伯點了點頭,繼續說了起來,“如果老爺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去,肯定不會有人懷疑到何悅的頭上。還有,就是最重要的一點,老爺既然知道自己的鬼咒解除不了,也知道自己的壽元不會超過五十歲。那麼他做的這一切,我們就不難猜出,他的目的就是爲了少爺,他想讓少爺活下去!”
海伯的話很有道理,我幾乎找不出破綻。可是想到之前李炎和李小龍的冰冷關係,我就有點不解了。
“海伯,可我感覺李炎和李叔的關係很冰冷啊。”我直接說出了我的疑惑。
“哈哈。”海伯乾笑了起來,隨即說道:“小夥子,虎毒不食子。就算少爺在怎麼任性不懂事,可終究是老爺的獨苗,老爺是個聰明人,早就爲他盤算好了後路。而且,之前的少爺並不是這樣子,他之前很懂事,也很孝順。”
我之前也聽何悅說過,李炎以前並不是像現在這樣玩世不恭,而是從開始提出挖墳事宜纔開始性情大變的。難道李炎之前經歷了什麼事情?
“海伯,李炎是不是經歷了什麼變故?”我疑惑的問道。
“恩,不錯。”海伯點了點頭,嘆了一聲,這才說了起來,“是因爲夫人的離世,才導致少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夫人的死很怪異,突然暴斃而亡,連醫院也檢查不出死因。”
額,我越來越發現這件事的水越來越深了,這李家果然複雜。
“李炎的母親怎麼會暴斃而亡,難道查不出死因嗎?”我不解的問道。
海伯又接着嘆了一聲,“夫人的身體一直好好的,但有一天晚上突然就死亡了。後來我一直在暗中調查,才知道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海伯說到這裡,又開始賣起了關子。我也是無奈的很,可能人上了年紀,說話都喜歡這樣吧。
我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秘密?”
“我找了很多以前的戰友,並且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他們。後來我一個西域苗疆的朋友告訴我,夫人可能是中蠱而亡的!”海伯眯着眼睛說道。
而我此時的腦袋卻疼的不行,蠱毒,西域苗疆,這不是我老媽的故鄉嗎?可是和這件事又有什麼關聯啊?
海伯見我沒說話,又開始說話了,“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少爺,少爺才覺得這件事情是何悅所爲,因爲有夫人在的話,何悅根本就沒有機會繼承李家的財產。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何悅並不是老爺的親生女兒,而是老爺從邊境上帶回來的。”
何悅不是李小龍的親生女兒,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沒有太多的驚奇。只是還不知道,李家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多的瓜葛。
“我和少爺一直在暗中調查,而且我們一直在查出真相,我們……”而就在海伯說到這裡的時候,鄧敬川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多多,是不是你小子啊?”我聽這聲音,已經朝我們走過來了。我當即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鄧敬川這丫平時連槍聲都驚不醒的人,爲何現在卻醒了。
而我還在沉思時,海伯立馬給了我一個手機,“小夥子,拿着這個你就能找到少爺,還求你幫幫少爺,我阿海就算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我要先離開了,不能讓何悅發現我和你街頭。”
海伯說完,便匆匆的跑進了後山。而這時,鄧敬川也跑了過來。見他過來了,我趕緊把海伯給我的手機給收了起來。
“你特娘怎麼回事啊,找你找不到,道爺還以爲你出事了。”鄧敬川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笑了一下,反問道:“川哥,你今天怎麼醒了?平時不都是睡得跟豬一樣啊。”
鄧敬川瞪了我一眼,罵道:“道爺還不是擔心你的屍毒沒好啊,這纔去你的房間看看,可誰知你沒在房間裡,道爺以爲你出事了,這才找了出來。剛纔聽你嘀嘀咕咕的,你特娘和鬼說話啊。”
“川哥真聰明,這種事情都能猜出來。”我笑了一下,接着小聲說道:“我就是和靈兒約會啊。”
可誰知我這句話剛剛一說出口,心裡就感覺被針紮了一般。不用想,我都能猜到是蘇靈兒的傑作。
“你特麼早晚會死在女鬼手裡的。”鄧敬川訕訕的說道,隨即才小聲的在我耳朵說了起來,“多多,道爺發現了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