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乃至整個王牌的團隊的力量,相比於整個戰場成千上萬人的力量來說,實在是太渺小了渺小到了哪怕是你竭盡全力,也是對大局毫無辦法的地步
這就像是象棋對局的時候,開局的某一方少一個卒肯定會影響實力的對局,但也絕對不是必敗的局面
王牌團隊對於整個戰局來說,就是一隻可有可無的小卒
這雖然很殘酷,但就是事實!
這種感覺令方森巖很不爽,他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所以就得想辦法改變它
那麼相應的,要使實力能夠影響整個戰局,就有兩個途徑
第一個途徑就是快速強化王牌團隊的實力,令其成長到了足以決定戰局的地步--這個途徑顯然是無法速成的,也就是說,此路不通
所以,剩餘下來唯一的一個途徑,其實就和象棋裡面怎樣讓一個小卒變得舉足輕重是一個道理,那就是堅持到殘局的時候!
只要將整個戰役/棋局拖到接近於曲終人散的殘局階段,那麼王牌團隊/一個在開局階段微不足道的小卒,就能夠決定整場戰役/整個棋局的勝負!
這就是方森巖從一進入到本世界以後,就明確了下來的目的
但是,殘酷的現實是,這場帕蘭諾平原戰役,是很難被拖入殘局的
爲什麼,就是因爲在戰役的後期,主角阿拉貢開了作弊器也似的,拉出來了已經存在了三千年的山民亡靈軍團,亡靈軍團對物理攻擊的抗『性』極高,從電影劇情裡面可以看出來,至少可以免疫精靈王子勒苟拉斯親手挽弓『射』擊的強度!
所以這些亡靈軍團一出現,幾乎是無敵的存在首先輕易的毀滅掉了昂巴海盜,然後奪取船隻揚帆而下,摧枯拉朽的幹掉了獸人軍團的殘餘勢力,連南方哈德林人訓練出來的恐怖的猛獁戰獸,也在亡靈軍團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就彷彿是戰場上的終結者,根本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它們的推進!
方森巖苦思以後,發覺估計能夠對付它的只有甘道夫薩魯曼這種可以召喚光輝的強**師,並且也僅僅存在理論上的可能要知道,這些山民的每一個魂靈存在了三千年艾俗話說千年老妖就非常b了,想一想修煉了三千年的幽靈組成的軍團……!
更重要的是,指望甘道夫出手對付亡靈軍團那要怎樣豐富的想象力才能夠達成這個目標?指望薩魯曼這個老狐狸出馬?估計索倫也沒有命令索倫的權利吧
所以方森巖果斷的認爲:試圖正面對抗幽靈軍團的一切辦法,都是沒有用的
但是,沒有辦法正面對抗,絕對就不代表沒有辦法對抗!
方森巖此時已經是謀劃得清清楚楚,連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到了,胸有成竹
而他此時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先找到倒黴無比堪稱路人甲的昂巴海盜
浩渺的安度因河安靜的在平原上流淌着,彷彿是一條睡去的巨蛇,強大安靜,依然要令人充滿敬畏,遼闊的水面平緩,漣漪起一圈一圈的波紋,若是日光沒有被索倫的威能所遮蔽,那麼此時一定是燦爛無比滿河耀金的景象
方森巖伸手『插』入到了安度因河的水裡,竟是出乎意料的冰涼,那種感覺就彷彿是伸入到了剛剛溶解的雪水裡面似的
傳聞安度因河當年是被邁雅大神用他的隨身武器開鑿出來的,因此在安度因河的河道里面難免就會存在那神物被磨損的極細碎屑所以千百年來,在那強大的神力影響下河水格外冰涼
在第二紀的時候,有一位登丹人的強大君王聽說了這個消息後,他發動了戰爭,悍然兼併了七大王國,然後合七國之力用淘金的方式來對安度因河的河道進行開採,最後真的淘出來了珍貴無比的冰寒碎屑,但是這位君王枯竭了七國之力,最後打撈起來的星星鐵只不過才堪堪一握而已,他的王國也因爲這開採的事情而淪陷在硝煙和戰火當中
最後,這耗費了舉國之力才被撈出來的盈盈一握星星鐵,被混入了各種稀有金屬,最終鑄造成了一支寒冷無比,通體漆黑的利箭,被稱爲黑箭
這把箭也沒有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只是普一出世,便悍然『射』殺了滅亡了一個矮人王國,佔據孤山的巨龍史矛戈(電影霍比特人的最終b),其威力可見一斑(注:黑箭是原書當中真正存在的,但是,它的來歷未查到爲我杜撰)
看着河水當中自己的倒影,方森巖的眼神當中『露』出了沉思的神『色』,儘管他從未與昂巴海盜打過交道,但是海盜是什麼德行他都是知道的,並且索倫派遣參戰的幾路部隊各有特『色』:
獸人軍團的特『色』是人多並且凝聚力奇強,哪怕減員五成依然能夠瘋狂戰鬥
戒靈是單體實力超強,並且飛行外加羣體恐懼,用來衝陣破陣十分強大
南方的哈拉德林人的特點是可以馴服強大的猛獁戰獸,並且依託其爲之戰鬥
而海盜呢?
同索倫安排的幾路援兵相比起來,拋開水上航行的機動『性』的話,其實力是最弱的一環
所以海盜是最後趕來的,他們的長處就是機動『性』,沿着安度因河一路而來,製造恐慌並且切斷敵人的補給線這就意味着海盜若是拋開船隻和水上作戰的話,其單體戰鬥實力是最弱的一環
這也並非是方森巖的臆測,在電影原劇情當中,半獸人的軍團都可以輕蔑的稱呼昂巴海盜爲“臭海盜”,對其若呼喊奴僕一般的使喚,若是海盜的實力強大,絕對不可能地位如此之低
更重要的是,勒苟拉斯王子隨意的一箭,便輕易的將昂巴海盜水手長摩帕斯(貌似乃是導演彼得傑克遜親自扮演的)給秒掉,由此可見其戰鬥實力之低下
所以方森巖的計劃便是,找到昂巴海盜,然後阻止他們前去攻擊佩拉格,避免他們宿命的與阿拉貢率領的亡靈軍團相遇!
當然,方森巖並不認爲昂巴海盜是一羣很好說服的傢伙,所以他並沒有打算用嘴巴來說服他們,而是必要的時候不惜使用刀子!
方森巖的目標很簡單,便是利用目前自己的友軍身份去見到昂巴海盜的領袖:黑暗努曼埃爾人阿拉鬆(是不是和主角阿拉貢的名字很像?魔戒劇情裡面,這兩個人本來就應該是有血緣關係的,他們的祖先是共同的),然後說服他,如果說服不了,那麼………就火力全開暴起刺殺他!
就海盜內部的混『亂』殘暴而言,就算是殺不了阿拉鬆,甚至說讓他重傷,那麼接下來一定會是一番激烈無比的爭權奪利,等到選出新的首領來,至少也得是好幾個小時以後,這樣,方森巖自然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因爲有了這個預謀,所以方森巖在趕來之前的話是一定要將刺蝟這個里程碑拿到手的,因爲它的獎勵實在是關係到自己能否生還的極重要原因!
要知道,方森巖悍然做出了刺殺舉動以後,要想逃走的話,那麼一定是跳河逃走,那麼這個時候對他威脅最大的不是躍下水來追捕自己的人,而是海盜船上面裝備的數量驚人,密密麻麻火器和弓箭!海盜們個體的實力雖然不強,但是使用這些武器肯定是嫺熟無比方森巖若是不給自己留後手那麼下場必然是會被人當成活靶子然後『射』成刺蝟沉入黑暗冰冷的河底
當然,這只是方森巖的初步計劃刺殺只是一種見效最快的謀劃,就他一己之力,要用別的方法拖住昂巴海盜幾個小時也並不是異想天開,比如潛水下去,轟破幾艘船的船底,又比如昂巴海盜一路洗劫過來,『摸』到他們搶劫的財富倉庫處將這些財富沉江……
而當方森巖放棄了可以從黑暗源泉大廳裡面撤退的後路,看到了最新的兌換物品以後,卻是忽然發覺自己有可能不用冒那麼大的風險
方森巖看上的道具,便是魔苟斯之血
這是可以使自己已經擁有的道具升階的恐怖血『液』結晶,並且價格並不太貴,入手魔苟斯之血只要耗費兩百貢獻點,購買第一件的時候五折銷售,也就是入手只要一百貢獻點
此時方森巖的手心當中,便有一塊晶瑩的水晶,裡面是中空的,封印着一小撮藍『色』的粉末!那粉末的顏『色』簡直深邃得宛若萬里無雲時候的蔚藍天空和大海,雖然只是小小一撮,卻是要令人的眼光甚至是魂靈都爲止陷溺進去,無法自拔
這就是魔苟斯之血
接下來,方森巖便在浩渺的安度因河邊,取出來了另外一件道具:
任意門!
這是一件已經被提升過的道具,目前的屬『性』是:在任何情況下使用本道具,將會創建一個任意門,你可以通過該任意門迴歸到夢魘空間當中,最多逗留一個小時的時間,然後通過任意門迴歸該世界
任意門將擁有一千點絕對生命值,可以被破壞,若其被破壞以後,那麼將無法迴歸
此時的任意門被方森巖拿在了手裡,其實就是巴掌大小的一個縮微耐而已,看起來彷彿是用石材雕刻的,充滿了蠻荒和遠古的味道,質感十分細膩,手指所觸處感覺到十分的冰涼
方森巖閉上了眼,嘴巴里面唸唸有詞類似在祈禱吧,他當然不可能知道接下來的提升是否會成功,並且即使成功了會不會往自己的期待方向去發展
但是,他卻是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神,卻是擁有諾亞號空間!
眼見得目前已方經是處於劣勢,這個世界上當然沒有心想事成,卻並不妨礙空間可以在職權範圍內幫助自己!這種事情當然敵方的契約者也可以享受到隸屬空間職權範圍內的優待,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相對公平的
眼見得魔苟斯之血僅僅是撒在了任意門的表面,卻是遲遲不能溶入,方森巖的心中也並不是很焦慮,因爲即使是晉升失敗,對他來說也不是走投無路,只是更加麻煩一些,成事的機率會低一些罷了
但事實證明,諾亞號空間還是在關注着方森巖的,它聽到了方森巖祈禱的聲音!一道光芒開始在任意門和魔苟斯之血上慢慢徜徉開去,二者漸漸的融合,最後任意門開始變藍,開始變形,而魔苟斯之血卻是開始燃燒了起來,等到那火焰熄滅以後,方森巖再看任意門已經獲得了新的說明:
魔苟斯之拉鍊
稀有度:暗金
說明:這是魔苟斯之血浸潤入某件空間道具後變異生成的產物,具有無法形容的驚人力量,可以輕易的突破位面的障壁,聯通兩個世界
使用:握住魔苟斯之拉鍊,用力在空中劃出時空的裂痕通道通向你的指定世界(包括夢魘空間),你可以通過該通道進入指定世界當中,但是,你也可以通過該通道,將友軍召喚入本世界裡!
魔苟斯之拉鍊製造的時空裂痕通道只能維持三十分鐘的穩定期限,如果你要嘗試通過此通道進入其餘的世界,那麼請務必在此期限之前返回,否則的話將發生無法預知的後果
你通過此通道召喚來的友軍將存在於本世界上,但是當你離開本世界的時候,召喚來的友軍也將同時迴歸原世界
看到了這一系列說明,方森巖慢慢的低下了頭,誰也看不到他的表情,良久,終於發出了一連串的狂笑聲!
“原來最不想失敗的真的是你啊諾亞號空間!”
十分鐘以後,方森巖來到了安度因河旁邊的一處懸崖上,右手握住了魔苟斯的拉鍊,然後從十餘米高的懸崖上面一躍而下!他的右手發出了一道淒厲的光芒,狠狠的抹過了空氣當中,耳邊傳來了無法形容的銳利聲音,那是位面的障壁被剖開的響聲,緊接着,一道巨大光門開啓,從那光門當中,一道龐大無比的黑影直接衝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龐大的安度因河的水面上,若瀑一般的水花激『蕩』四『射』,直衝天空,似乎整條河流都要發出屈辱無比的呻『吟』聲
緊接着映入人眼簾的,便是那血『色』的,突兀的,似乎要『插』入天空似的帆檣
就像是要將大海都遮蔽住的陰雲,充滿了肆無忌憚和桀驁!
巴拉丁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