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毒藥的...威力
原本這兩個壯漢,張虎臣以爲只是近身侍衛,但是,時間長了才發現,這兩個傢伙,身上沒有一點人味,就連在是獸化骷髏的界面上,也是一片灰色。
也就是說,這兩個壯漢,其實是類似活死人的角色,方烈當初的情報,果然沒有一絲水分。
有這樣的強手在身邊,張虎臣的注意力就不大集中了,開始想着其他的事情。
比如說,苗太虛有這兩個死人樣的保護者在身邊,得用什麼辦法,才能將他們幹倒,恐怕,他們的智慧,就是源自苗太虛的指揮,如果真要撕開臉去動手,那麼也必須要先將這兩個傢伙廢掉,起碼,要控制他們的行動,否則,一旦這兩個毫不痛苦,如木偶傀儡一般的人物,釋放了威力,那絕對是一場災難。
盤算這些事情,一時之間想不明白,總之,張虎臣覺得,這絕對是一個挑戰,甚至,是要比完成主線任務,還有困難的挑戰。
儘管才成爲張虎臣的動物夥伴,但是,猞猁們的動作和夜晚中對地形的熟悉,還是給兩人帶來了許多方便。還有獸化骷髏的生命氣息感應,在百米之內,就能感受到大型生命的氣息,所以才能無驚無險的推進到山樑之下。
“距離大當家的發動,還有半炷香的時間。”苗太虛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將手裡的葫蘆,換個手託着,輕聲的說道。
如果這傢伙,不是故意給自己錯覺,那麼他的力量,就不會太高,起碼,耐力上,有所欠缺。
想想也是正常,如果這苗太虛彈針出去,力量無比誇張,還會用毒,還要耐力無邊,這簡直就是破壞場景世界平衡的一個妖孽了,必然是要遭雷劈的。
張虎臣用心的將這事情,記在心裡,慢慢的朝着大營所在的位置前進。
此處距離敵人大營,已經不到一百米的距離,這一段,兩側開始有倒馬樁,陷馬坑,鐵蒺藜之類的機關埋伏。
倒馬樁是在地面埋設上高約一拳,粗若兒臂的木棍;陷馬坑是挖出來深有半尺,能塞進拳頭的坑洞;至於鐵蒺藜,則是中心圓球,外露四個小指長尖錐的鐵器。
有靠近營地的猞猁作爲偵察兵,附近的形勢反饋回來的很清晰。所以,才能無驚無險的靠近這片營地。
夜風激盪,雨絲朦朧,兩人順着比較乾淨的倒馬樁區域,接近了營地。
大遼騎兵建立營盤,也受到了大宋兵備的影響,在外圍,有一人高的防護,但是,大遼騎兵的特殊性,讓這營地的建築,起碼是外牆上,受到了騎兵戰陣的硬性,並沒有封死,而是保留着幾處寬大的開口,方便騎兵衝擊。
開口處的位置,牆上有幾塊大號的木牌,估計是疏導騎兵隊列的,在入口的位置,還擺放着幾個粗糙的木架,這是拒馬,擺在這裡,是防止營地受到敵人的騎兵衝擊。
夜晚營地的防護,也算周全,周圍擺放了許多設備。比如說,火盆,哨樓,明哨,巡邏隊等等。
燃燒的火盆,丟在距離防護牆大約七十步的距離,每十步就有一個,在三角形支架的哨樓上,足夠看清楚附近的情況。
兩人的移動速度都不算快,在這滿是泥水的地面條件下,想快也快不起來,但是,苗太虛露了一手絕技,將不遠處的那處火盆弄成了暗淡。
類似百步神拳和劈空掌之類的功夫,將那火光壓制得幾乎要熄滅,而且,張虎臣也將猞猁派在遠處,讓猞猁將其中一個火盆撞翻,還發出來刺耳的尖叫。
幾聲喝罵之後,從營地裡面走出來了兩個舉着盾牌的奴兵,或者叫頭下兵。
所以頭下兵,是大遼從其他族羣裡掠奪而來的戰士,平時充當雜役,戰時充當炮灰。與某些傳說中的奴隸兵一樣,有些精銳自然是戰力高昂,只是,現在出現在視野裡的這兩人,明顯就是炮灰屬性。
雖然地位低下,但是能看出來,這兩人的配合還不錯,舉盾防護,互相策應,彷彿一隻長了腳的貝殼,將翻倒的火盆擺好,重新點燃。衣衫不整的奴兵,在周圍查看了一下痕跡,扯了嗓子招呼一聲,才緩慢的退回到防護牆之後。
這個時候,張虎臣與苗太虛已經藉着哨位上,注意力給人吸引過去的機會,靠近在了防護牆的陰影裡。
第一次,將那死人樣的護衛叫在身前,苗太虛這習慣非常好,是爲了將他當做盾牌樣的掩護,保護自己的安全,同時,另外一個則是站在了身後的位置,張虎臣見到這樣的架勢,自覺的站開了位置,縮成了一團。
銅色的葫蘆傾斜着,拿在了手裡,並且,遞給了張虎臣一個潮溼的面巾,讓他圍在口鼻處。
“我要使毒了,你自己小心,別站在下風處。”苗太虛是好心發作?還是另有目的,張虎臣不敢打賭,只是藏了個心眼。
我-操!這裡是山林,不定什麼時候,風向就改了,我怎麼站位置。張虎臣心裡暗罵,但是還是老實的將面巾蒙上,小心的再次退開些。
葫蘆的封口打開,看不到有顏色,也聞不到氣味,但是見苗太虛那小心的樣子,張虎臣還是很謹慎。
毒藥的釋放,無聲無息,苗太虛只是張着手,看不到有什麼特別。
但是,讓張虎臣心裡發緊的是,一隊巡邏到防護牆附近的大遼戰士,無聲無息的委頓於地。
接下來,苗太虛的手心衝向了什麼位置,就有彷彿一片死亡的陰雲,籠罩過去,彷彿死神吹響的號角,一片片的亡靈收割者降臨,帶走了防護牆附近的所有大遼士兵。
天空的雨水,也彷彿不忍,細雨漸漸停歇,凝重的空氣,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死死的攥緊。
這就是屠夫的真實面目?或者,只是掀開了籠罩在他身上的一角輕紗?
看着兩個死人樣的傢伙,如雕像一樣,守護着苗太虛,張虎臣心裡打鼓,再次退開些距離,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造成任何一點誤會。
也不知道,苗太虛是如何突破營帳的縫隙,反正每一個營帳裡,淡淡的呼吸,都漸漸的沉寂。
死亡,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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