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勞動節,也不知道各位復工復產了沒有。勞動節愉快!勞動最光榮!畢竟碼字也算作是一種生產,對吧?
突然發現,把喜歡的東西分享給不懂的人,是一種自取其辱。當一個人與你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時,你就算說的每件事都有道理,他也聽不進去,而且你說的越有道理,他就越覺得你煩。
好在這本書不斷的被一些人淘汰,憑着自身本事也過濾了不少人。我想,如果有風格的話,現在的這種或者算是夾敘夾議的變種?根據每天的狀態和情緒,在過去和現在甚至未來的時空裡隨性穿梭。
很多人一直想不通的是,爲什麼添加好友需要對方同意,而刪除卻不用呢?爲什麼兩個人想在一起需要雙方同意,而分手就不用了呢?
還在看的,不敢保證哪天突然會讓你們對某個個人觀點生出莫名厭煩從而棄書。只希望好聚好散,和來的時候一樣,利索走人就是了,沒必要留下幾句惡評,表達憤怒。
無論你是想在惡評裡表現出具備哪種優越感,道德上的、精神上的、或者其他層面的,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在這裡,我只是在以最大的誠意和你們分享個人對人生的看法。當然,不保證是對的。
或許有人能感受到其中的“惡意”或者“別有用心”。我只能說你是“好樣的!”
答應我,一定要把這種特性保持下去!
年輕時感情不如意,就喜歡怪對方;再大點,已經懂得檢討自己;又後來,開始相信命運的安排與捉弄,躺在地上任它擺佈;到如今,居然興致勃勃的欣賞起自己的每一次情緒波動,搖搖頭笑着活下去。
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可以輕易背叛你,哪怕是一片阿斯匹林,也可以在你生龍活虎的日子裡默默過期,當你某天頭疼欲裂的時候,失去作用。再也不能幫你熬過失眠的夜晚。
所以,水是一天前的就別喝了,麪包是一星期前的就別吃了,有些話如果是很久以前說的就別再信了。
湖北一位作家寫的一篇日記,看了幾篇。之後也沒有在任何場合做過評價。其實這本身就是一個態度。從個人理性的運用和書寫視角的選擇來看,那位作傢俱有個體與作家的雙重覺醒,但這僅限於她個體自覺的範圍,與其說具有對社會的啓蒙意義,還不如說具有對作家的示範效應。
“凡是中國人,尤其是中國知識分子,怎麼能夠在這樣的事情上沒有自己的立場,沒有自己的看法,不敢說話呢?”
哪怕在我看來她其實水平也不咋樣,甚至還有錯別字……現在這本書是在線寫完不看一眼就發,而且本人也是個不入流的網絡業餘寫手,純粹打發時間,有錯別字很正常。其實檢查兩遍再發,就基本可以避免存在錯別字。
每個人的生活自己作主,生命的形態是無限豐富的,不可能概括成幾種標準的類型,更不可能由某個批評者壟斷對生活的理解。無限豐富的生命形態,凝聚起了中華民族的文化傳統。
她的那幾十篇日記,並非“完美”,甚至還不如起點的一些寫手看似洋洋灑灑。儘管說的都是一些很平實的話,但所需要的卻都是一種非凡的勇氣。我們看重從蘇俄來的那套制度中有極強凝聚力、動員力的部分,也需要清醒地認知和克服那套制度中許多負面的東西。
如果非要去設計一個好作家的標準去要求所有作家,很可能只剩下官媒的評論員而剩不下什麼作家。當然,我並不是同意和欣賞日記本身所有的內容,而是覺得應該珍視並試圖守衛我們這個國家經歷過慘痛磨難、慘痛教訓之後,而使我們逐漸成爲強國的那些點滴進步。
那種認爲寫了痛苦和死亡就是消極態度的論調,是把人簡單化了,反映的是武斷者自己的狹隘和脆弱。不少質疑者曲解武漢日記的文本,糾纏於移花接木後的細節,而對生命的消逝卻無動於衷,這隻能說明他們驚人的冷漠。
至於個別“官老爺”自稱代表人民,實際背離了人民的立場,甚至站到了人民的對立面,則是更爲深刻的教訓。
作家通常被分爲三種類型。第一是歌德型,這類作家負責讚美苦難,把民衆引向幸福和快樂的感受;第二是揭示者,這類作家負責說出真相,儘管冒着某種被訓誡的危險;第三類是審判者,這類作家試圖對事件、人物及其象徵意義作寓言式的裁決。
那位女作家無疑是罕見的第二類作家。她身居病毒爆發的原點,以女性的敏銳和獨特的勇氣,在衆所周知的語境中,盡其所能地講述“圍城”中的事實和感受,獨自建造起一座虛擬的互聯網哭牆,並提供了一種罕見的中式奢侈品——真相。
但這完全不符合某些人對第一類作家的期待,也不符合另一些人對第三類作家的期待。人們已經發現,在咱們這裡,第三類作家還沒誕生,第二類作家鳳毛麟角,只有第一類作家四處可見,猶如爬滿宮牆的苔蘚。
調查組說,吹哨人李文亮醫生不是反體制人士,所以一定程度上算是扭捏捏捏的給他平反了。大多數人一直就認爲他不是,他只是個恪守職業道德的醫生。那位作家難道不是也一樣?在那樣的時刻沒忘記自己是作家而已。這就不但牽涉到事實認定,也牽涉到政治智慧。因爲所謂政治智慧,就是把敵人搞得少少的,朋友搞得多多的。有些人硬要說那位作家是反體制,對他們要維護的體制是有利呢,還是不利?
另外還有一位女留學生和湖北大學的一個女教授在網絡上的言論招致了“人人喊打,萬箭穿心”的事實。同樣,我不發表看法,我就默默的看着他們的表演。喊打喊殺,恨不得株連九族,請願乃至呼籲有關部門查人家爸爸,媽媽,大伯,叔叔……
想起日記裡一段話:“可惜了那麼多年輕人。當他們把極左人士當作自己的人生導師時,他們這輩子恐怕都會在黑暗的深淵中掙扎。”其實不僅是年輕人,還有很多老巨嬰,頭髮白了,牙掉光了,卻還沒有成熟。”
三個女性,不同的層次和年齡,我認爲是真的猛士!起碼說了真話。所以,咱們現在陰盛陽衰是事實。
那些鋪天蓋地喊打喊殺的鍵盤俠們,與其和她們糾纏不休,不如想想當初官方那麼爽快的承認是咱們吃了“蝙蝠”引起的源頭,到底算是什麼操作。
這是咱們幾乎在第一時間自己承認的,沒錯吧?基本上是遮掩不住之後,第一時間就站出來認賬了,說是查清了源頭。現在再想甩鍋,作爲國人都總覺得底氣不足,不過頭上頂着這口大鍋也很是不爽。哪怕最終經過鑑定,源頭確實不在我們這裡,只是一開始自己舉手承認,躺平任踩的姿態,在世界範圍還怎麼糾正?
就問這到底是怎麼個操作?看不懂。
如果真的當初是負責任的態度,現在就不要再甩鍋了,吃相很難看。突然又覺得好像不是自己這邊的問題,着急忙慌的想把自己戴上的帽子摘掉,那麼當初那番表態又是什麼意思?
可以理解成是自亂陣腳嗎?當是鬧着玩呢?總有一個操作是錯的,而且是國家層面的,產生這種想法是有理有據吧。
孩童和年輕人不易感染、可防可控可治……這些話難道不是沐猴而冠的專家和官員今天出來對着鏡頭撒謊,第二天就被打臉的事實?
面對之前李文亮等八勇士被定性爲造謠,被勸勉談話公開批評,我只想感謝國際社會的監督和制約,感謝我們身處互聯網時代。
三個女性,兩個都是退休的年齡。一個作家,一個教授,還有一個是留學的。她們的成長背景和教育經歷各不相同,共同點都是生活條件不錯。不說富貴人家,起碼算是中產以上。起碼,人家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社會底層。甚至,一定程度上還是體制內的既得利益者。
爲什麼,爲什麼這樣的人出來說話,廣大底層要出來喊打喊殺?真正日子過的好的,很難理解這些人的心態。不能再多說了,再說下去就好像很反動。
當少數原本過的還不賴的人,試圖爲大多數人說話的時候,卻被抱腿摁頭,按手按腳,說他是公衆的敵人,必須除之而後快……這是何等的悲哀。
最近天熱了起來,準備開始適當的鍛鍊身體,爭取活着看到一些結果。作家和教授之所以敢說一些話,大概是因爲她們的年齡到了,退休了,不在乎了。可能年輕時就算看的明白,也不敢表達。
在這裡之所以敢發表一些個人看法,也差不多如此。想來想去,也沒啥可以害怕的。看的人少,多少也算有一定程度上的契合。大不了屏蔽或者封書而已。
世界上永遠存在各種各樣的理論,五花八門的說法,迷信,傳言,……,不知真假,互相矛盾。如何建立公正的,中立的,真實的認知?只有質疑辨別,才能不斷去僞存真。
孔夫子創教立派,後面那些不成材的徒子徒孫們,不是學習他如何創派立說,如何思辨,而是把他說過的化當成金科玉律,不敢越雷池一步。以至於儒教越成功,越成爲文化科學技術發展的桎梏。那些弟子們如果能像孔子一樣思考,科學體系完全可以在中國率先建立起來。
不許質疑是所有邪惡團體的共同點。質疑者會受到惡毒的詛咒或者迫害,而不是心平氣和的討論。誰能經得起更多的質疑,誰才更值得相信。即使經過很多質疑建立起來的理論,出現了新的問題,仍然可以質疑。質疑是最基本的思考。當然,質疑本身也要經得起質疑。
把教科書上的知識都當成天經地義,缺乏質疑和批判性思維,缺乏獨立思維能力,缺乏起碼的邏輯辨別力,對許多邏輯混亂的理論人云亦云鸚鵡學舌,是絕大多數人的通病,所以真理總是掌握在極少數人手裡。
在我國,其實質疑精神早在幼兒時期就被抑制了。我們經常聽到父母誇孩子是“乖孩子”,這所謂的“乖孩子”實際上就是聽大人話的孩子,不聽大人話的孩子則被認爲是調皮搗蛋孩子。上了小學,老師的話比家長的話更管用了,孩子們更是不敢不聽。
在這種傳統文化教育下,實在難以培養出有質疑精神的高素質創新型人才。然而,只有質疑才能促進思想發展,才能推動社會進步。如果我們的社會造就一大批沒有質疑精神的人,而且還要靠這樣的人去承擔歷史使命,去推動社會進步,能行嗎?
質疑是一種態度,更是一種勇氣。質疑是一種本事,更是一種創新。質疑是一種精神,更是一種人格。具有質疑能力的人,同時也具備思考能力。
不管是在職場上,還是在生活中,會思考才代表着你是活人!
思考,就像人的經脈,經脈通,人才健康;就像水流,不流動,就是一潭死水。人不思考,等同於活死人!
所謂“質疑”,就是心有所疑,提出問題,以求解答。我們提倡善於質疑、敢於質疑。所謂善於質疑,就是不輕信,不盲從,凡事多問幾個爲什麼,想一想是否合乎實際,是否真有道理。所謂敢於質疑,就是面對權威、權貴和經典,能夠提出不同的見解。
今天爲什麼要在這裡強調“質疑”這兩個字呢?那是因爲當今中國社會普遍缺乏質疑的精神。而質疑是人類思維的精髓,是推動社會前進的動力。
關於質疑,古人對此多有論述。如孔子曰:“疑是思之始,學之端”。宋代的朱熹曾說:“讀書無疑者,須教有疑,有疑者,卻要無疑,到這裡方是長進。”陸九淵也講:“爲學患無疑,疑則有進,小疑則小進,大疑則大進”。
外國人也很強調質疑精神。例如古希臘就有這樣一句俗語:“我們總是習慣性地生活在別人設置的牢房裡,牢門是開着的,我們卻沒有能力從這裡走出去”。美國國父華盛頓曾說:“懷疑論者是社會前進的力量”。
縱觀歷史和現實,一個有質疑精神且善於質疑的人,必將是不斷進步而走向成熟的人,他們將成爲賢人,甚至是偉人。反之,聽之任之的人,從不質疑而一味盲從的人,他們往往一生平庸,很可能被時代淘汰。
同樣,一個有質疑精神的民族是不斷進取和強盛的民族,而一個缺乏質疑精神的民族則將是愚昧的民族,是必定走向衰落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