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潘小閒看到任紅菱雙眼迷離小臉兒紅潤的樣子,不禁心中竊喜,終於被我抓到機會了嗎?
這個時候如果我還不知道應該做什麼,那和在蟠桃園裡定住了七仙女卻去偷桃子吃的猴子有什麼分別?於是潘小閒毫不猶豫的伸出了一隻邪惡的大手,緩緩伸向了任紅菱的……
他想幹什麼?任紅菱的武功早就解封了,即便是她在失神,潘小閒纔剛剛一動,她就覺察到了,這讓她頓時心中慌亂不已。
之前她的腦子裡本來就在回想一些過去發生的不可描述的事情,潘小閒的動作讓任紅菱感覺白日夢彷彿延伸到了現實裡一般,她有點兒害怕、有點兒緊張、有點兒心喜卻又有點兒期待……
潘小閒那隻邪惡的大手緩緩地伸到了目標位置,看着那白皙光潔的“靶子”,他笑得十分淫蕩,彎曲起了手指,瞄準了“靶子”,把拉屎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當昂昂昂……”
“艾瑪!”任紅菱頓時風中凌亂,雙手捂着自己的額頭眼淚都出來了:小流氓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放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豐乳肥臀的大美女隨便你怎麼幹,你竟然彈她的腦崩兒?
彈就彈了吧,你特麼還彈這麼狠!連回聲都出來了!你到底懂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你到底懂不懂得什麼叫做調風弄月?你到底懂不懂得什麼叫做打情罵俏?
都像你這麼打情罵俏,只怕都活不到領證吧?
“姐,你想什麼呢啊!我問你話呢,你到底想當不想當武當派掌門!”驢兒哥立即理直氣壯的惡人先告狀,正氣凜然的胡攪蠻纏,幹了壞事兒之後拿正經事兒轉移視線這種小技巧驢兒哥三歲時就掌握了。
“……你想不想讓我當?”任紅菱含着眼淚捂着腦袋,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潘小閒。
“我?我當然想你當武當派掌門了!我這人性格就是這樣,我沒當上也就罷了,既然我都當上了,你們想讓我像個傀儡似的任人擺佈,又或者是在位子上什麼都沒做就退位,門兒都沒有!”
潘小閒霸氣側漏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滔滔雲海:“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這個茅坑被老子承包了!
“就算老子沒屎也要佔着茅坑,讓他們在外邊兒憋着去吧!憋不住?那就拉褲兜啊!哇哈哈哈……”
任紅菱聽得嘴角一抽一抽的,這個逗逼也是沒誰了,不但逗逼還很中二,竟然敢把武當山比喻成了茅坑——他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武當派掌門的感受?有沒有考慮過他腳下這座大山的感受?
可是……爲什麼聽起來就是會不由自主的跟着燃起來了呢?
“知道了……”任紅菱嫣紅的嘴角一勾,感動的張開雙臂向前走去,想要從後面擁抱一下潘小閒,然而她纔剛剛走出一步,只聽“嗤啦”一聲,她身上的黑色道袍便被猛地拉開了!
“啊!”任紅菱下意識的驚呼一聲,而此時潘小閒恰好也聞聲回頭看去,正看到任紅菱的黑色道袍往兩邊敞開,露出了她裡面的薄薄小衣,竟似是真空的一般盪漾起了波浪,尖端還凸起兩個小小的凸點,任紅菱驚慌失措身不由己的就向他撲來!
什麼鬼!潘小閒想都沒想便雙手向前去扶住任紅菱,他發誓自己這雙手真的是去扶任紅菱的腰的,任紅菱雙臂是大張開着的,潘小閒伸手是要去扶她的腰,但和她的身高差自然是隻能扶到腋下,卻不料扶是扶到了,手掌卻直接覆蓋在了大白兔渾圓柔軟的屁股上,雙手一左一右捂着兩隻大白兔的屁股,驢兒哥頓時就方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摸任紅菱的大白兔了,但上一次是爲了救人,蠱蟲藏在任紅菱的大白兔裡,是被逼無奈才摸的,可這一次……好吧,也是爲了救人!救人要緊啊!
任紅菱下意識的推開了潘小閒,她也不知道爲什麼,以前在潘小閒面前也沒有這麼矜持過,或許剛剛潘小閒讓她的芳心亂了,所以她反倒在意起了和潘小閒的身體接觸。
然後任紅菱故作鎮定的去扯她的黑色道袍,她的黑色道袍也不知怎的就好像黏在了老松樹上似的,任紅菱使勁兒一拽,一個寸勁兒“嗤啦”一下那黑色道袍竟是直接撕裂開來!
任紅菱頓時風中凌亂,山風吹得她髮髻都散亂了,手裡抓着半片黑色道袍站在那裡搖搖欲墜。
驢兒哥也是一臉懵逼,山是好山,樹不正經,這武當山不愧是人傑地靈的地方,就連一棵老松樹都懂得“敵羞吾去脫她衣”!
潘小閒上前仔細查看,卻原來是這棵老松樹樹幹上淌出的松脂黏住了任紅菱的黑色道袍,也不知道這棵老松樹是不是也有過變異,松脂竟然是黏得堪比502膠水了!
任紅菱剛纔裝逼的背靠着老松樹抽菸,結果就是導致黑色道袍被松脂黏得死死的卻又是渾然不覺,所以說裝逼是個技術活兒,不是每個人裝逼都叫了不得……
眼見任紅菱一臉苦逼的雙手橫抱在胸前,把那沉重的負擔托起,在凜冽的山風中瑟瑟發抖,山風把她的貼身小衣給吹得緊緊貼在身上,薄的好似皮膚般的貼身小衣根本掩飾不住她的曼妙身形,反倒是更加凸出了她那豐乳肥臀的標誌性兩大優點。
紅姐別這樣!阿米豆腐,我們出家人,打次飛機營養跟不上!驢兒哥趕緊脫掉了自己身上僅有的一件長袖襯衫披在了任紅菱的身上。
這件男士長袖襯衫對於任紅菱而言很大,任紅菱嬌小的身軀被它的溫暖包裹着,襯衫上還帶着潘小閒身上的蜜汁體香,任紅菱感覺就像是被潘小閒抱在了懷裡。
而看到潘小閒露出了他的鯊魚線、子彈肌、公狗腰、愛之把、人魚線……任紅菱不禁低下頭抿着小嘴兒偷偷的笑了,這個小流氓終於想起來給他的智商充值了……
“姐,要不咱還是回去吧……”驢兒哥光着膀子很不自在,雖然他是標準的黃金分割,這樣完美得彷彿藝術品般的身材,男人看了會沉默,女人看了會流淚,但是他身爲少林寺的了不得大師,和武當派的美女掌門在深山老林裡攜手裸奔總是感覺怪怪的。
“嗯,回去吧。”任紅菱當然不會拒絕這個理智的提議,她畢竟是個風流小寡婦,潘小閒雖然是她的乾弟弟,但終究只是乾弟弟而已,現在這樣子要是被人看到了難免會引起猜忌,就算是她不在乎她的形象,還要爲了不得大師考慮下名聲呢。
當潘小閒和任紅菱走向給他安排的獨門獨院時,遠遠的拐彎處露出了一張薩滿芝麻的大餅臉,正是莫無忌莫四俠。莫無忌滿臉的橫肉都在抽搐着,難以置信的看着潘小閒光着膀子,任紅菱穿着他的襯衫,兩人並肩而行,而任紅菱的黑色道袍卻不翼而飛,這對狗男女從山林中出來就變成這樣了,發生了什麼還用說嗎?
幻覺!全都是幻覺!莫無忌摟着一棵大樹不禁淚流滿面,又短又粗的手指頭跟貓似的把樹幹撓得一道子一道子的……
潘小閒住進了給他安排的獨門獨院,從揹包裡找出衣服穿上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他就又修煉《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去小幽冥界刷他新學的太極道和萬里獨行的熟練度。
到了第二天早上潘小閒早早醒了過來,洗漱之後正準備去看看武當派的伙食什麼水平,卻忽然見門外闖進來一人,此人相貌俊俏、男生女相、白衣勝雪,手裡提一口銀晃晃的寶劍,正是太極公子殷純。
殷純一陣風的闖進來看到潘小閒,紅着眼睛大吼一聲:“奸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罷殷純鬼叫一聲,“唰”的一劍快如閃電直刺潘小閒眉心,潘小閒整個人都斯巴達了,誰能告訴我這尼瑪什麼情況?我跟這傻逼什麼仇什麼怨,非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若是換個時間地點人物,驢兒哥保證分分鐘教他重新做人,可這裡是武當山上,而就在昨天殷純還恭恭敬敬的對他執弟子禮,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一夜之間就喪心病狂了?
不管是寂寞劍指還是降龍神拳都是旨在殺敵,好在潘小閒現在學到了太極道,隨手漫不經心的在殷純的手臂上一抹、一帶,殷純頓時身不由己的便換了個方向,狠狠一劍刺入了牀鋪裡。
便在此時,又一個身影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此人發如雪、深眼窩、高鼻樑、錐子臉、大嘴巴、厚嘴脣,正是宋佳人宋三俠。宋佳人一邊進來一邊喊着:“殷純!別衝動!”
見殷純撲倒在牀上,潘小閒安然無恙,宋佳人愣了一下,又連忙去拉住了拔出劍跳起來的殷純,含着眼淚厲聲喝道:“殷純!事情還未水落石出之前,你必須控制自己的情緒,千萬不要衝動的做出什麼傻事!一切都要等咱們調查清楚了再做決定!”
“還有什麼好調查的?”殷純淚流滿面又咬牙切齒的用劍指着潘小閒喝道:“殺我哥的人除了他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