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就覺得腦袋沉得厲害,墨鏡潔這時候摟着我脖子倒是幫了我了,讓我晃得不是那麼厲害了,就算是晃,別人也會以爲是她晃得帶動着我也晃,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對看她的胸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尋思她就是裝給屋子裡的人看罷了,不想讓大家覺得她耍賴。
走到門口,墨鏡潔就把我往廁所那邊的放下拉,臨走的時候我還回頭看了一眼包廂,林一妹當時就低着頭,手在那擺弄桌布呢,並沒往我這邊看,其他的女的尖我朝裡頭看,都起鬨,讓我好好看,最好摸一把,反正墨鏡潔現在醉了,容易得手。
本來我覺得能看一眼,就算是祖墳冒煙了,這下別人一提醒,我一琢磨,對啊,她喝的爛醉,要是能摸一下,那多爽,想着想着,褲襠那玩意就有精神多了,雖然我人醉了,但那玩意並沒醉。
她拉着我走到廁所門口,剛好有個女服務員從裡面出來,這裡說下,這個廁所並不分男女廁,只要一間屋子,男女通用的,墨鏡潔拉着我就進去了,我關門的時候,那個女服務員還回頭看了我兩一眼,眼神裡有點驚訝,不知道人家會咋想呢。
我纔不管那麼多呢,反正現在醉醺醺的。
她進去後就往旁邊的牆上一靠,說:看吧。
我低頭看了一眼,當時她穿着的是個紫色的大毛衣,外套在包廂裡脫着呢,她的胸雖然在同齡人裡算是發育的比較好了,但畢竟還是個初中生,穿的毛衣也比較寬鬆,沒法將那胸給完美的勾勒出來,只能隱約看到兩個小山包。
我說:你tm逗我玩呢,你讓我咋看?就隔着毛衣看?
墨鏡潔罵了我句煞筆,說你不會自己揪起來看,還得老子給你揪起來。
我這一聽,心裡一陣衝動,下面頂的更來勁了,俗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更何況我tm不慫,我直接就揪起她的衣領,一拉,腦袋往上一湊,一低頭,就看見兩半肉團了,不過關鍵的地方被胸罩擋着呢,看不到。
但就這,也足夠滿足我了,長這麼大,這種刺激的感覺還是第一次,看了還沒三秒呢,墨鏡潔直接就用手捂住胸口,說:好了,看完了吧,扶我出去,我不行了。
她可能是真的醉了,說最後一句話:我不行了的時候,聲音軟綿綿的,而且她還嚥了口口水,舌頭舔了舔嘴脣,這tm讓我就受不了了。
我給她說不行,剛纔時間太短了,啥都沒看到啊,墨鏡潔說我管你,反正你看到了,我說沒有,啥也沒看到,哪裡有胸啊,你是不是搓衣板啊,不敢給我看啊。
我這一刺激,墨鏡潔就不耐煩的說:快點,再給你十秒。
我說成,趕緊又揪起她的衣領,往裡面看,同時嘴裡小聲數着:1.2.3......數的時候她可能是不想我看她的臉,怕尷尬,就把頭往牆上一靠,臉扭到一邊去,眼睛這時候也閉上了,我剛開始數得時間點還挺準,最起碼不會差太多,但到了六之後,我就故意放慢速度,兩秒才喊一個數,到了九的時候,我就9.1,9.2的這樣喊,這煞筆居然都沒發現,看來是醉的太厲害了,數到九點七的時候,我實在就忍不住了,用手就悄悄從衣領塞進去了,當時覺得機會難得,不摸就錯過了,所以心一狠,直接朝着一個半團摸了上去。
但就這時候,這傢伙估計是感覺到了,突然轉過臉看着我,見我手已經伸進她衣領了,就罵了句:你媽咋這麼不要臉呢。
這給我嚇得,趕緊鬆開她,推開門就跑,但沒跑了兩米呢,就聽見裡面噗通一聲,還傳來她的叫喚聲,估計是摔倒了,我趕緊又鑽了進去。
進去後,這傢伙就在地上躺着呢,右邊胳膊估計是摔着了,左手緊緊的捏着右邊胳膊,我趕緊問她咋了,她說了個滾,我這才說那成,我滾了啊。
她說cnm,滾回來,老子胳膊脫臼了。
我這纔過去趕緊把她扶起來,問她要緊不,她說估計就是脫臼,沒大礙,讓我趕緊扶着她回去,她要去診所捏下胳膊。
等我把她扶回去的時候,那幫女的可能是見她身上有土,胳膊又出了點問題,就擱那起鬨,說你們兩幹啥去了,這麼猛,胳膊都幹脫臼了啊。
墨鏡潔罵了句,說:滾,快送我去醫院,疼死了。
我也趕緊解釋說她自己摔倒了,不怨我啊,但是墨鏡潔這時候就瞪了我一眼,說以後再跟你算賬。
這頓飯大家吃得也差不多了,有個人拿墨鏡潔的錢包去結賬後,大傢伙就出了涮鍋店,在門口的時候,林一妹就問我,喝的這麼醉,能回家不?
我說能,她說要不我送你吧?我說不用,但是旁邊的女的說她們陪墨鏡潔去醫院就行了,讓林一妹送送我,別路上出點啥事,我說我打車呢,能出啥事,有女的就說我傻啊,有美女送你,你還磨磨唧唧的,我說得,送就送吧。
來了一輛出租車後,墨鏡潔先和幾個女的走了,還有兩女的有點事,就走着去其他地方了,就剩下我和林一妹在這等車了。
白酒的後勁大,估計大家都懂,剛纔我就醉的厲害,現在出來,後勁估計是上來了,跟林一妹說話的時候,都有點說胡話的感覺,林一妹怕我倒了,還過來攙扶着我,我說我不用,我沒醉呢,林一妹撲哧就笑了,說看你那煞筆樣吧,要是有錄像機就好了,給你錄下來讓你明天看看。
我說是啊,要是有錄像機,我就把墨鏡潔剛纔那死樣子錄下來了,我提到墨鏡潔的時候,林一妹明顯臉色有點變化,看得出來她有點不高興了。
她問我:你剛真的看她胸了?
我愣了下,看着林一妹,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怕我承認了她會不高興,因爲我已經感覺出來了,林一妹對我有好感,而我對她也是一樣的。
但我又不想騙她,只好點了下頭,說:她打賭打輸了,不看白不看,就拉了下領口而已。
至於後面我摸她胸的事,我真沒敢說,我尋思墨鏡潔也不會把這事告訴她的,所以我不說估計沒啥事。
林一妹說了聲行吧,然後突然就跟我說:那啥,我纔想起來,我還有點事,你自己打車回家吧,我走了。
我說你不等我車來了,把我送車裡你再走啊,她理都沒搭理我,轉身就走了,讓我挺無語的,暗想這女人的醋勁上來,還挺變化無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