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需要多長的時間能查清他們的實力?”張成一顆熱捧捧的心,冷了一大截。
龍皇道“這就要看運氣了,也許一兩個月,也許三五十年,沒個準。”
我太陽你媽個三五十年,張成心裡大罵了一句,說道“可我等不了你們那麼長的時間,我回到人類社會的時候,巨龍一族肯定會來找我麻煩的。”
“這你放心,我都替你考慮好了。你回去以後,兩位長老可以與你一同出去,他們會在暗中保護你。”龍皇說道。
保護?是監視吧!
“太謝謝龍皇伯伯了。”不管怎麼說,有了龍皇這句話,小命應該是很安全的。
與龍皇談妥以後,張成並沒有急着走,而是在龍島小住了一段時間,沒聽龍皇說過嗎,運氣好一兩個月就能查清龍神衛的實力。
他倒要看看自個是否有那個運氣......
張成的住所在切爾西以前的領地,一片很幽靜、富有江南水鄉的地盤。
一片碧綠的月牙形湖波坐落在兩山之間,一座天然的小島立在湖波之上,而小島上則有幾間青竹搭建的小房。
一連七八天,張成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清幽的住所,兩個老頭仗着長輩的身份,也死皮賴臉住了進來,打擾了三人風花雪夜的好事。
兩個老頭很喜歡阿曼達這個曾孫女,用薩博的話說,小丫頭長的有一雙與他已故的老婆子,一樣靈動的大眼睛。
要不是看在他們是阿曼達表面上的長輩,要是別人,敢如此‘調戲’自個身邊的女人,早就被張大少爺轟出了家門。
不過還真有一個倒黴蛋是被轟出去的,那就是大胖子弗蘭克,但是張成可以保證,那丫的不是自個轟出去的。而是薩博這老頭子親自下的毒手。
薩博雖然老了一點,卻任然可以從他猥瑣的面容看出,他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美男子。但是弗蘭克長的是什麼樣兒,大家都知道,那叫一個醜呀,至今除了阿曼達,還沒有一位女性龍搭理過他。不過阿曼達的打理,通常都是揍龍.....
老傢伙愣是說,弗蘭克不是自己的曾孫子,等什麼時候減了肥在認他做曾孫子。
聽了薩博振振有詞的宣言,張成等人暴汗不已,還有這樣的......
“曾祖,我聽說你下象棋從未遇到過敵手,正好我的未婚妻費娜,也對象棋有所研究,你老能不能指點指點她。”張成拉着極不情願的費娜,找到了在湖邊的竹林中乘涼的薩博兄弟。這對兄弟倆很奇怪,哥哥走到哪裡,弟弟就跟到哪裡,就連睡覺、甚至拉屎的時候都是形影不離,張成曾經一度懷疑,這對老兄弟是菊花黨。
“是嗎?那敢情好,走,讓老頭子看看小丫頭的棋技如何。”薩博率先向前走,幾人不一會兒來到一處涼亭。
涼亭之中有一張石桌,薩博興致匆匆擺好象棋,老傢伙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空閒的時間下下象棋,但是整個黃金龍族卻沒有一個願意陪他,如今費娜自動送上了門,哪有不積極的道理。
張成拉着費娜的小手,示意她坐下,微笑道“曾祖,費娜還是新手,你千萬得照顧她點。”
“放心、放心,我會很小心,不會立刻贏了她!”薩博樂呵呵的哈哈大笑。
但過了幾分鐘以後,他再也笑不出來了,額頭上滲出了滿頭大汗,根根青筋像蚯蚓一般,佈滿在頭皮之上,抹了一把汗水,緊張兮兮看着對面的費娜“丫頭,我把棋子落錯位置了,能悔棋嗎?”
“曾祖你可不要耍賴皮呀!”張成在費娜的背後上躥下跳,道“你已經悔了11次棋,再加上這一次可是有12次了!”
“最後一次,下不爲例,求你們了。”老頭子哀求連連,好像大街上餓了四五天的老乞丐一般。
費娜迷人的微笑,如沐浴春風“曾祖儘管悔棋便是。”好一副宗師的級風範。
“謝謝呀,小丫頭比張小子可愛多了。”薩博利索的將下錯了的棋子捏在手心裡,又眉頭緊鎖的看着棋盤,就是不知道改把這顆棋子放在哪一個地方。
瞧着老頭子六神無主,好像便秘了好幾天的樣子,張成心中笑翻了天。老子的女人文武雙全,哪是你這種老頭子能比的。
時間匆匆過了一個下午,薩博如今的頭髮亂糟糟的,這是被自個雙手撓出來的,三盤棋整整下了一個下午呀,愣是沒贏一次。
這不禁讓老頭子幾欲抓狂,這下棋就像賭博一般,越輸越想賭,有的時候比吸毒還要上癮,這會兒薩博恐怕就是了。
“天已經黑了,我看就到這裡吧。”張成拉起費娜,然後笑看着薩博“謝謝曾祖你老的指點,我發現費娜的棋技長了不少,就此告辭啦。”
“等等,能不能陪我在下一局?”薩博連忙追問道。
張成十分歉意的看着他,“恐怕不行,萬一要是讓切爾西等急了,我怕她會發飆呀!”阿曼達秉承了她的一貫作風,除了買張成與費娜的面子,誰她的敢揍,薩博曾經就被阿曼達揍過,那真的往死裡揍來着.......
話說這還得從他們第一次見面說起,薩博這個老傢伙一瞧見自個的曾孫女,就想去擁抱阿曼達。小妮子那肯讓老頭子佔便宜呀,還沒等薩博真正抱上呢,阿曼達的小拳頭就招呼在他的臉上了。
但小妮子偏長了一雙靈動、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如此像老頭子已故的老婆子,老傢伙可捨不得揍阿曼達,被打了,也只好認了。
“那你們明天還來不?”一瞧張大少爺搬出了小魔女,薩博退而求其次問道。
張成摸着後腦勺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模糊的答案“看情況吧,也許不會來,也許會來。”
吃了晚飯,等兩女都睡了以後,張成領着一個十五六歲,還長着青春痘的大胖小子敲響了薩博的門,“曾祖開門。”
薩博還想着棋局上的事情呢,直到現在連水都沒有喝一口,他牟足了勁兒,一定要想出一個破解費娜棋局的辦法。
一聽見外面響起了張成的敲門聲,還以爲他把費娜也叫來了,一個瞬移帶開了門,打量着張成二人,卻沒瞧見費娜,失落的問道“費娜小丫頭沒來嗎?”
“她和切爾西睡着了。”張成指着身後的大胖子小子道“這是我小弟鼠標,來鼠標,快見過曾祖老爺子。”
“曾祖老爺子你好,我是憨厚的鼠標,請多關照。”張成也是沒想到,變成人形的鼠標竟然會是這副摸樣,如果鼻樑上在架一副老式的邊框眼鏡,指不準有人會說他是書呆子。
“嗯,你也好。”象徵性的應了一聲,薩博老頭子轉身回到屋裡。
張成拽着鼠標就這麼走了進去,沒有在理會薩博,而是找到了在草蓆上打坐的撒西。
撒西這老傢伙與他的哥哥除了長相一模一樣,性格卻迥然相反,沉默寡言,七八天了,張成只與他說過了三句話。
第一句話是撒西問他的:小子,茅房在哪裡?
然後張成就跟他講:向左邊走,在往右拐直走,盡頭那間小茅屋就是。
撒西板着臉又道:謝謝。
張成就說:不客氣。
然後張成就看到他走錯方向了,提醒道:曾祖是左邊,不是右邊。
撒西老頭子就道:.......
張成下令鼠標坐在撒西對面,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掏出四五罈子美酒,就是從貓族哪裡打劫來的,全交給了鼠標“打開酒罈子,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