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場死寂!
無盡的恐懼,侵襲着所有目睹這一切的修士。
那可是二十多尊主宰啊!
臥槽,這其中,有多少成名已久的絕世老魔?他們的兇威,讓人談之色變,他們就是活着的傳奇。
可是,全被斬了!
一個又一個!
全部都成了屍體!
不對。
或者說,他們連成爲完整屍體的資格,都沒有!很多人都看到了生機印的飛出,他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修士們可以感覺到,生機印之中,濃郁的生機。
而許牧的話音落地。
不少人的臉上,已經劇烈的抽搐起來。
你?
有原則?
啊噗!你有你妹的原則啊!
你要是有原則的話,就不會這麼雞賊了!
衆人本能的以爲,這是許牧又一次扮豬吃虎的成功案例。
至於五峰主宰他們。
垂頭喪氣!
徹徹底底的,失去了反抗之心,失去了復仇之火!
太強了!
這樣的強者,他們怎麼搞?
沒法搞!
一次次的打出底牌,卻又一次次的被許牧翻盤,誰能受得了?
遠處。
有人影襲來!
並且越來越多!
但是。
這些貨,都是人精。
立刻就察覺到了,這氣氛的不正常。
安靜的氣氛之中,這些人都看到了屍體,那一具具的屍體...
咦?貌似很熟悉?
等等...
艾瑪握草!
那是誰?
那不是苦道人麼?
還有那個,那不是黑旗尊者麼?
噗啊,這他媽到底是啥情況?苦道人,死了?黑旗尊者,也死了?那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童子?臥槽,陰陽童子?
到來的修士,嚇壞了,他們都是主宰不錯,但是,他們比之苦道人和黑旗尊者他們,又能強大到哪裡去?主宰中真正的老怪物,可不會隨隨便便就被先天神物吸引。
確認了此地有大恐怖之後,到來的修士,毅然決然,立刻轉身,連句狠話都沒留下,直接跑了!
許牧倒是真的沒好意思出手追殺,只是嘟囔道,“失策了!”
鴉鴉怪笑道,“牛哥,趕緊把屍體收起來啊,這些屍體也是寶貝,主宰的屍體啊,那些打造陰煞屍傀的宗門,肯定對此心動,咱們還能小發一筆呢!”
很多人聞言,不禁差點吐血。
臥槽,真的連屍體都不放過?過分了吧?
許牧呵斥道,“鴉鴉,你怎麼能這樣?這樣太沒下限了!”
說罷,許牧立刻就收起了苦道人等人的屍體,而後,嘆息道,“爲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我決定,先收藏,找個地方挖個坑,把他們賣了...呸呸,是埋了!”
衆人冷笑。
埋了?我呸,是賣了吧?你特麼剛纔都說漏嘴了,再掩飾有個毛用啊!
又等了一會。
已經沒人出現了,許牧不禁索然無味的說道,“看來,是沒人過來了,既然如此,那就走了!”
不少人竟然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這貨終於要走了,他給的壓力,太大了,鬧的他們,連離開的膽子都沒了!
“等等,好像忘了什麼事!”
許牧摸了摸下巴。
而後,恍然大悟。
緊接着,木劍一甩。
轟隆隆!
虛空一顫,眨眼之間,五峰主宰等人,就領了盒飯。
吸收了生機印,許牧吧唧了一下嘴巴,意猶未盡的說道,“不盡興!”
衆人一臉懵逼。
不盡興?這都不盡興?殺了那麼多主宰,還不盡興?我的媽呀,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太狠了吧?
“走了!”
許牧伸了伸懶腰,身影竄出,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
直到許牧離開後很久。
衆多修士,也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們,掃視着這座港口,滿心的寒意,讓他們知道,這裡,以後估計會成爲一個傳奇之地。
隕落的主宰,多達三十尊!
太特麼驚悚了!
荒古宗那裡。
張誠驀然間低聲道,“諸位長老,有件事,我想說...”
荒古宗一羣老貨看向張誠,張誠吸了口氣,有些發顫的說道,“諸位長老,咱們的荒古船,現在升級了,有了一道無法形容的防禦陣法,連主宰強者,都能阻攔!”
一羣老貨大喜無比,“哦?還有這種好事?你是怎麼辦到的?”
張誠苦澀的說道,“不是我,是...是那個傢伙!情況是這樣的...”
張誠把在船上的事情一說。
荒古宗老貨們,頓時懵住了。
緊接着,臉色,就迅速的難看下來。
哎喲臥槽!
荒古船,那傢伙竟然可以操縱了?
這豈不是代表着,荒古船,已經多出來一個主人,而且,貌似比他們這原主人,還牛逼!
若是換個人,荒古宗老貨們,豈會罷休,肯定會把那人囚禁起來。
可是...
“罷了,隨他去吧,那人,咱們惹不起!他是叫令狐沖是吧?諸位,記住這個名字吧,老夫有種預感,這內海,很快就會在這個名字下,掀起無盡波瀾!”
荒古宗一個老者嘆息一聲,十分複雜的看向了遠方。
...
...
“這次玩的有點大!收穫也挺猛!”
一處荒山。
許牧直接打穿了山腹,當做一個短暫的洞府,打發了鴉鴉之後,許牧清點了一下收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需要消化消化!”
許牧自語,收起所有東西之後,就開始鞏固修士。
雖然已經五重涅槃,但是還有很多潛力,沒有挖掘出來,而且六重涅槃所需要的生機印,也需要時間去融入,再者,裝逼後遺症發作,他虛弱了。
所以,許牧決定短暫閉關。
這一晃。
便是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而此時此刻。
在一座整體像是上古巨獸形狀的巨大城池之中。
有個許牧的老熟人,正在遭受着無法抵抗的劫難。
那是,蒼白清...
天罡宗老祖,蒼白清!
腦袋被人踩着。
身邊,全一真已經成了一具再也無法呼吸的屍體。
蒼白清表情木然,哪怕有着無盡的痛苦,但是,蒼白清依舊是面無表情,他只是彷彿看死人一樣,斜眼看着踩着自己腦袋的那人。
一道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爺爺奶奶是主宰!我爹我娘是主宰!我姑姑是主宰!我舅舅也是主宰!你用這種眼神來看我?螻蟻之輩?你憑什麼?”
蒼白清木然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猙獰。
他猛地發出一道嘶吼,緊接着,赫然用盡全力,半擡起了頭,眼睛,正眼看着那隻腳的主人,那是一個年輕人。
“憑什麼?”
蒼白清吐出一口鮮血,帶着淒厲的哈哈大笑,“你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