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插隊,周曉飛和何娜肯定不會和這傢伙計較,關鍵是這傢伙插隊也就罷了,還罵了一句“黃皮豬”,這就是自己找死了。
周曉飛是什麼人?是憤青啊!
憤青最討厭什麼?憤青最討厭別人侮辱自己的族羣啊!
這傢伙這句“黃皮豬”差點兒沒招來周曉飛的暴揍,周曉飛之所以沒動手,那是被何娜拉住了。
今天是何娜導師、世界最優秀的鋼琴家之一理查德的生日派對,來的都是他的客人,何娜可不想自己男朋友暴揍自己導師的客人而引起不愉快,所以她勸住了周曉飛,只是和那傢伙理論:“這位先生,讓你先進去可以,不過麻煩你把那句話收回去。”
那傢伙轉過身來,露出了一張十分油膩的怪笑臉:“呵呵,原來是隻黃皮母豬在亂叫啊……”
砰!
周曉飛一腳將那傢伙踢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別墅的外牆上,疼得這傢伙嗷嗷直叫:“黃皮豬敢打我……”
啪!
周曉飛衝上去抓住這傢伙的衣領,一耳光蓋了過去,冷冷說道:“道歉。”
“黃皮豬……”
啪啪!
周曉飛又是兩耳光,繼續說道:“道歉。”
對付這種死不悔改的人,周曉飛並不介意用最直接的暴力來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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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飛出手已經算是輕了,並沒傷着這傢伙的筋骨,只是讓他痛而已。
要是周曉飛真的出狠手,這傢伙早就沒命了。
那傢伙被周曉飛打怕了,不敢繼續辱罵,可是依舊閉嘴,用沉默來拒絕道歉。
就在這時,理查德家的管家吉米帶着保鏢和保安圍了過來,氣呼呼地朝着周曉飛吼道:“放手,再不放手我們就要動手了!”
“他道歉我就放手。”周曉飛冷冷地瞥了那些傢伙一眼,“我也不想鬧事。”
管家吉米朝着被打的那傢伙問道:“伊諾克先生,你到底做什麼事情了?”
“我什麼事情都沒做,只是趕着去見理查德姑父和姑母、插了個隊而已。”那個叫做伊諾克的傢伙即便被打得滿嘴是血,此時依舊死鴨子嘴硬,拒不認錯。
吉米又朝着周曉飛說道:“這位先生,伊諾克先生插隊是他的不對,可是你們也不該動手打人啊!”
沒有理會吉米,周曉飛繼續朝着伊諾克問道:“你敢不敢把剛纔罵我們的話再罵一遍?”
“我剛纔聲音是大了點,可是我沒罵人啊!”伊諾克還是不肯承認,“不信你去問問其他人。”
吉米朝着旁邊的客人們問道:“剛纔伊諾克先生罵人了嗎?”
那些金髮碧眼的客人們看了看伊諾克,又看了看周曉飛,搖了搖頭:“我沒聽見。”
“我也沒聽見。”
“我聽見了。”妮娜實在氣不過,大聲怒喝,“你們耳聾嗎?”
“他們是一起來的!”伊諾克指着妮娜,理直氣壯地說道,“她幫忙做僞證,只不過是想掩飾她朋友的野蠻而已!”
“既然如此。”吉米似乎有了自己的判斷,滿臉嚴肅地說道,“這位先生,麻煩你把手拿開。還有,我們家不歡迎你這樣有暴力傾向的客人。”
周曉飛冷冷地瞥了管家吉米一眼,哼哼說道:“我覺得,你似乎沒這權力敢客人走吧?”
“我們家主人現在正在裡面招待客人,像你這種沒什麼名氣、只會湊熱鬧蹭名氣的閒人還不值得請我家主人出來。”
管家吉米也流露出了對周曉飛的不屑,“這位先生,最後警告你一句,放開伊諾克先生,然後自己走吧!”
“呵呵。”周曉飛似笑非笑地呵呵了兩聲,“難怪你這種人只能做管家,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只配看門。”
吉米被周曉飛這般譏諷,臉當場就綠了:“保安,把他轟走!啊——”
吉米萬萬想不到,自己竟然也被周曉飛給一把抓住,“砰”一聲撞到牆壁上,撞得他五臟六腑一陣翻滾。
那羣保安和保鏢正準備動手,冷不防聽到了一聲怒喝:“住手!”
一對五十多歲的白人夫婦走了出來,男子那張臉四四方方的,頭髮微卷,一看就像個藝術家。
那婦人衣着時尚,渾身佩戴着珠寶首飾,略顯珠光寶氣。
喝住保安和保鏢的正是這個白人男子,不用說,正主理查德來了。
周曉飛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可他不能不給主人面子,因爲主人是何娜的授業恩師,所以他便將伊諾克和吉米兩人放了。
“伊諾克,我可憐的孩子,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了?”婦人一下子抱住了伊諾克,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你是誰?”看着自己妻子和妻侄,理查德皺了皺眉頭,“我的賓客當中好像沒你這麼一號人。”
何娜立刻走了上來,非常客氣地說道:“老師,他是我男朋友,我們一起過來替你慶祝生日……”
“你們就是這麼替我慶祝生日的嗎?”看到這情形,理查德的好心情便被破壞得一乾二淨,非常生氣,“在這麼多賓客面前大動手腳,何,你男朋友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客人。”
何娜還想解釋什麼,周曉飛卻是冷笑道:“不問青紅皁白就把鬧事的標籤貼上來,看來你也是認定是我在鬧事了。既然如此,娜娜,我們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難道不是?”理查德強忍着怒意,“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動手打傷了我妻子的侄子和我的管家,這是事實。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動用武力?”
“報警把那小子抓起來!”
“就是。何?那好像是華夏人的姓吧?華夏人就是這麼野蠻、這般沒素質!”
見主人都生氣了,那些前來參加派對的賓客們自然不介意落井下石,紛紛指責周曉飛。
“何是我的學生,看你是她男朋友的份上,我不報警了。”見這麼多人都指證周曉飛,理查德更加確定是周曉飛的不是,“你跟何一起走吧,我不歡迎你!”
“我走可以,不過我得等到禮物到了再走。”周曉飛冷笑道,“這麼貴重的禮物,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