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到了後期,比武的質量也越來越高,來觀看比賽的人數也增加不少,不同於前些天觀戰者大部分是參賽者的相關人員,此時多了不少外界精英人士。
在專門的接待人員下,一位位各界精英都紛紛於第三層入座,原本空了大部分的座位已經差不多坐滿了。
不時有些相識之人互相打着招呼,有不少大腹便便的挺着肚子,帶着笑意,不時打着官腔,在其身邊也不會少了幾位身材健壯的威猛保鏢。還有些人一臉精明默默的觀察着周圍,不時幾句話拉近着和他人的距離。不過也有些人在入座後對於和周圍之人打交道並無興趣,更多的是將注意力投於下方的比武臺之上……
商界精英,政界人士,乃至藝術界的一些書法名士,美術名士,一些名氣不低的明星,各行各業的精英人士都應邀而來……
對於武學界來說,這次盛會是讓界外人士瞭解武學界的機會,也是武學界展現力量的一個方式,通過這麼一次盛會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擴大武學的影響力,增強武者在社會上的地位,當然同時對於武學界和各行各界的交流與融入也是有着不小的作用。
不過此時衆人所在的第二層空間,主要也就是青年組和成年組武者的比武會場,雖然有不少實力不俗的武者,但是對於大部分都是外行的那些外界精英來說,他們未必能看出多少那些武者的厲害。
不少外界精英人士此時一邊觀戰的時候,都一邊詢問着身邊的保鏢,瞭解下面武者們的實力。
在得到身邊保鏢的回答後,不少人都是抱着懷疑和不信的態度,還有些人則是略帶不屑,還有一小部分人則是默默的觀察,並沒有什麼表示……
墨軍就屬於默默觀戰的一員,偶爾和身邊的美麗少女聊兩句。
“菲兒啊,來到這裡幾天了,感覺怎麼樣。”墨軍摸了摸少女的頭,帶着關愛的神情問道。
“爹,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盛會,不說地點在地下三十多米深處了,而且那些成片成片的武者,聽苦伯說,隨便拿出一個,都可以一個人打一羣外面的那些普通保鏢。你好壞啊,以前都不給我說。”墨菲先是興奮,然後到後面帶着撒嬌的口吻說道。
墨軍帶着有些無奈的表情搖搖頭,“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這個世界太有誘惑力,又太危險了,別說你,就說你爹我,當初要不是有人直接指點我,讓我不要隨意去學武,而是穩穩當當的去做好自己的生意,說不定你爹我還只是一個在武學道路上苦苦掙扎的窮困武者,哪裡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在停頓了一下後,墨軍又說道,“而且既然你聽苦伯說了,那麼想必你也明白過多接觸武學界,我們這種沒有國家機關做背景的商人風險是什麼。”
“嘛,知道是知道了,不過真有那麼嚴重麼,我上次帶着同學一起旅遊,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麼,什麼都沒有做,不一樣也是被別人抓去給綁架拿來威脅爹爹您,若不是有人相助,說不定您女兒我都……”說着說着,墨菲抱着她的老爹墨軍,露出一副害怕,還要哭出來的樣子,至於多少是真實的情緒,則是仁者見仁了。
對於女兒的撒嬌,墨軍十分平淡,不是他不寵他的女兒,而是他知道在學武這塊,自己絕對不能放鬆口風,不然在這個關鍵時期,不少人盯着自己的同時,絕對不介意將一小部分目光放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墨軍算是對武學界有一定了解的了。
還有不少醫學教授,美術名家等等可能是第一次參與這種盛會,有中年人,也有老年人,對於他們來說,見識到這些真正擁有實力的武者,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認知上的更新,畢竟現在社會,在上學讀書時,所學所知,沒有絲毫武學的位置,可以說武學是一門被衆多普通民衆所忽視的項目。大部分人長大成人,要麼是爲了賺許多錢,要麼是爲了在官場上不斷的走下去,要麼是爲了藝術而風險,要麼是爲了生存而生存。
至於學武這種又花費精力,又花費錢財,還要花費時間,又未必能夠被世人所認可的,往往都不是大家會主動選擇的。
而這一切都基於羣衆對於武學的不瞭解,也只有各界的精英,在各自的領域走到一定高度的人才能有機會來了解武學,真正的武學界的樣子。
在衆多觀戰者來臨後,比武武者中的一些有心人更是展現出了全力,不僅僅是爲了展現出武學的強大,更是爲了能夠讓自己吸引衆多外行觀衆的注意。不少實力不弱的年輕武者都紛紛將自己保留的力量爆發出來,以期更快的擊敗對手,一時間比武也顯得愈發激烈。
雖然能走到這個會場的,實力都未必會弱到哪去,但是在達到一定境界前,很難有人不看重經濟和名聲的。特別是年輕人,即便是有幾個屬性上了0.5的實力強悍的選手,也是按捺不住,戰鬥比武的節奏比起之前要快多了。
隨着比賽的進行,那名擊敗了賀鄭的少年兼一開始被不少人關注,原本就在衆人中年紀偏小,而且在對手強大的壓迫下,兼一卻是極爲果斷的將對方擊敗,直接將人打飛五六米,擊出場外。
不管是武者們還是那些外行看熱鬧的人,都能看出兼一強悍的實力以及不弱的天賦。
不少外行賓客甚至從座位上站起來爲兼一喝彩加油,而在衆多賓客中,卻是有着一位拄着柺杖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白髮長鬚老人,而在其身邊則靜靜站着兩位中年男子。
在周圍都在熱鬧喝彩時,那位白髮老人卻是淡淡的問道,“找到那些‘強盜’了沒?”
“黎老,剛剛人手已經派下去,相信一旦找到那些人的蛛絲馬跡,立馬便能夠彙報上來。”站在白髮老人身邊的一箇中年人平淡說道。
“不管如何,我都不允許在我派主持的盛會上,發生以前的那種事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