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之中,雷鳴氣勢如虹,整個人如一柄出鞘過半的戰刀一般,似露出半分鋒芒,又藏於劍鞘,金光萬丈,照耀的整個靈殿都是金光燦燦。
一道身影出現在雷鳴的身前,眸中意味繁雜,卻是武學殿的鬼眼,他手持天神木煙桿,眸漏震驚,看着空中雄偉比的雷鳴。
“謝謝鬼老。”雷鳴身子緩緩降下,來到鬼眼身邊恭敬的鞠了一躬,他知道,若不是鬼眼,自己根本法練成這神通,如今的他,身體已經如魚躍龍門般,脫胎換骨,若是全力拼殺,恐怕就連逆天中階強者都奈何不得他。
如今的雷鳴,纔算真正的名副其實的妖孽之才,放眼數位面,一人能夠有其之能,在問天境就能有十足的把握斬殺逆天境的,只雷鳴一人。
鬼眼苦笑着搖了搖頭,他沒有想到,當初他的好奇卻是造就了一個不世天才,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眼睜睜的一股做氣突破到了蠻荒經上階,在這項神通中,如今唯有殿主才僅壓其一頭啊。[
“好了雲中天,你既然已經成功的修煉了蠻荒經,而且還突破到了上階,那麼你便有資格爭奪殿主之位了,現在你先隨我去見過殿主,先做一個副殿主。”鬼眼凝重道,副殿主如武界中一些強大門派的大弟子一般,都是一些年輕英才,天賦極高的強者,有潛力有資格做下任掌教,纔可以被封爲大弟子或副殿主。
而雷鳴所化的雲中天,年紀也只是四十左右,在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強者眼中,確實算是年輕一輩了,畢竟修煉歲月,越是到最後越是可以看出,如龍蒙那般人物,有時若是頓悟,就算是閉關百年,千年也不爲怪。
雷鳴點了點頭,鬼眼說的話正合他意,只有他位置極高之時,纔有資格尋找回到武界的路,不管在這玄月大陸如何的稱心如意,可是武界,纔是雷鳴真正的家,那裡還有着一羣人在等着他。
“鬼老,我在給您做一個天神木的凳子?”雷鳴附在鬼眼耳邊輕聲道,有一絲調侃之意,雙眸提溜直轉。
鬼眼聽完,頓時一楞,隨即破口大罵:“你這個敗家子啊,那等的寶物,你竟然想用來做凳子,還有,你把我鬼眼當成什麼了人了?即便是這等的異寶,也休想讓我動心,我告訴你,我這人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是一身傲骨錚錚!”
雷鳴一聽,得,感情這還是一個倔脾氣的老頭,於是嘆息道:“得,您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就剩那麼大塊了,您不要正好。”
鬼眼卻是不屑一笑道:“哼,小子,我告訴你,這個凳子不用勞煩你,我自己做就行了,趕緊給我。”說完手一攤,一副賴的樣子。
雷鳴翻了翻白眼,從龍玉空間中拿出一塊天神木,氣吁吁的遞到了鬼眼的手中,嘴中卻是損着鬼眼。
“嘿嘿,這東西放在我這裡,纔算是明珠不蒙塵啊。”鬼眼眼睛發亮的看着手中一塊天神木,隨即把天神木放到了空間之器中,拍了拍雷鳴笑道:“嘿嘿,放心吧小子,以後在這武天殿,有我鬼眼罩着你,誰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說着話,兩人朝着殿主居住的位置走去,一路上兩人的感情明顯好了許多,雷鳴的真正用意也是到了,他與鬼眼的關係還是需要用一些東西來維持啊。
左右拐了幾個彎,在武天殿的東北角,有一間不起眼的房子,鬼眼走到門前,敲了敲門,裡面傳了一聲底氣十足的聲音:“進來吧。”
鬼眼朝着雷鳴道:“走吧,一會兒到裡面,一定要小心點,殿主脾氣可不是太好。”
雷鳴點了點頭,兩人開門進到了屋子之中,屋子不大,正中央有一張長塌,一個身穿黑色衣袍的中年男子就斜躺在那裡,眼睛惺忪,似乎有一絲睡意,可是卻給雷鳴一種猛虎即將下山的感覺,而且他從殿主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極爲危險的濃烈氣勢,不由得讓雷鳴心中一緊,這殿主竟然是生死境大能的強者!
“鬼眼參見殿主。”鬼眼朝着殿主恭敬的道了句,雷鳴也是連連道了句:“雲中天參見殿主。”
那殿主睜開略有朦朧的眼睛,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雷鳴只感覺那殿主彷彿從一頭沉睡中的猛虎瞬間便成了一頭君臨天下,披靡四方的虎王。
“鬼老,你我兩兄弟這麼多年了,就別再這麼見外了。”那殿主笑了笑,起身坐起,眼眸死死的盯住了雷鳴,突然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眸光中閃爍幾縷精光,嘴角也是噙着一抹細微的笑容。
“你,便是雲中天?不錯不錯,蠻荒經竟然已經突破到了上階,真是不錯。”殿主微微笑道,雷鳴連忙道了句誇獎。
鬼眼擡起頭來,臉上略帶笑意道:“殿主,這孩子已經有資格成爲副殿主了,按武天殿的規矩,凡。。。”
就在鬼眼說話之時,那殿主擺了擺手道:“好了,鬼老,說那些幹什麼,你一句話就夠了嘛,雲中天,現在本王封你爲武天殿副殿主,有角逐殿主資格,你先下去吧,我陪鬼老聊會兒天。”[
雷鳴看了看鬼眼,只見鬼朝輕輕點了點頭,雷鳴便道了聲遵命,而後退了出去。
“呼,真是太險了。”雷鳴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殿主給他一種很是危險的感覺,他總感覺殿主看出了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不過多想異,雷鳴罷掉心中念頭,朝着雲中天以前的居住地方走去,現在的他需要好好的穩固下自己的境界,感受下自己身體的變化。
而屋子之中,殿主站起身來一臉欣然笑意,與剛剛那副絕世霸主的模樣根本大爲逆之,他輕輕點了點鬼眼道:“你啊,沒什麼事就不來找我了?”
鬼眼卻是嘆了聲氣,拿起煙桿點了袋煙,狠狠的抽了一口,似乎是被煙給嗆着了,咳嗽了幾下,眸中卻盡是回憶。
“帝乙,如今的我們,都老了。。”鬼眼似乎令有所指,又一次深嘆了口氣。
那名爲帝乙的殿主卻是慘然一笑,似乎被提起了什麼心事,不過當其看到鬼眼的煙桿時,卻是眸子一亮:“呦,鬼老,什麼時候弄了杆天神木的煙桿?好闊氣啊。”
鬼眼聞聽後,卻是微微一笑道:“是那孩子給的。”
帝乙楞了楞道:“你也看出來了?”
鬼眼聽後,眼睛頓時瞪的滾圓,有些怒道:“怎麼着?你能看的出來,我看不出來?老夫再怎麼說當年也是生死境的強者,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還混個屁啊,早死在武道山了。”
帝乙楞了楞,旋即苦笑一番,似乎有些自嘲,回到了長塌上,坐了下去,手摸着塌邊,似乎有所回憶道:“是啊,當初若不是我年少輕狂,帶着你們勇闖武道山,六子他們又怎麼會死在那裡,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恐怕就連我們兩個都。。。”
深深吸了一口煙,鬼眼搖了搖頭道:“你不用自責,那是他們的命,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誰也不能怪。”
帝乙笑着點了點頭道:“放心吧,過幾年,下一任殿主選出來之後,我倆重新踏上武道山,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像上次那般狼狽!”
鬼眼欣慰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舉了舉煙桿,似乎另有所指,帝乙看了看,不禁一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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