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紅色法拉利中,林天端坐在車中,看了一眼左肩膀上的傷口,因爲雨水的沖刷,白色的紗布已經擰成一團。
剛剛和小村一夫的戰鬥因爲突然間一連串的劇烈動作,傷口難免再次被撕裂,再加上雨水浸透白色紗布沾染在傷口上,傳來一種蟄癢的痛。
“老大,沒事吧?”鬼臉同樣擔憂的看着林天,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
“我沒事,打開黑色手提箱看看裡面裝的什麼?”林天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鬼臉手上的黑色箱子,問道。
鬼臉輕推鎖釦,發出“咔噠”的輕響聲,黑色手提箱就被打開了,只見形狀各異的槍械零件安靜的躺在黑色手提箱中。
“M110,半自動狙擊步槍,彈夾20發,看來櫻花的家底很豐厚嗎,一出手就是這種槍。”鬼臉單是看了一眼這堆槍械零件就很快的識別出來組裝後是哪種槍,這樣的水平,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出來的,而是經過了歲月的沉澱。
“應該還有一把槍。”林天緊皺着眉頭猜測道,如果當初櫻花的人真拿這把槍射殺自己的話,估計自己左肩膀的肩胛骨會整個碎掉,可是現在除了需要休養一段時間養傷外,左肩膀並沒有什麼大礙,由此推斷,櫻花的人應該還有一把槍。
“可是屋子裡面翻遍了,沒有別的可疑物品了。”鬼臉肯定的答覆道。
“你看看彈夾裡面還有幾發子彈?”林天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
鬼臉將彈夾中的子彈一一彈出,最後目測得出來的結果是18發子彈。
“看來,另一把槍不在櫻花的手裡,這把槍應該是第二次暗殺時使用的槍,照此推斷還有一把槍應該在東南風的手中了。”林天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這樣看來,事情就有點麻煩了,東南風手中有狙擊步槍這樣的武器存在,對付他就有些難了。
“老大,接下來我們去哪?”鬼臉將黑色保險箱關上,見林天一臉疑慮的神色,問道。
“送我去醫院。”林天看着窗外的瓢潑大雨,嘆了口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說一步吧。
紅色的法拉利在傾盆大雨中,緩緩的駛向燕京市第一人民醫院,回去的路上,林天思索再三還是決定給霜虎打個電話,因爲另一把狙擊步槍的存在,還是好意提醒一下他,省下東南風狗急跳牆,如果霜虎一死,天門必定大亂,到時候田家和洪興可以說不戰而勝了,這等好事,林天是絕對不允許的。
“林兄弟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霜虎好奇的聲音。
“霜伯伯,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只是…希望你聽到後不要動怒。”林天聲音頓了一下,說道。
“什麼事?”霜虎心理也大概
猜到了什麼。
“兩次暗殺的幕後主使,我已經查到是誰了?”林天說道。
“什麼?”霜虎雖然猜到了什麼,可是當林天親口說出來時,仍然免不了一番驚訝,旋即冷聲問道:“是誰?”
“燕京東家。”林天索性一口氣說完,有些事藏着掖着不如挑明瞭。
“東南風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和他沒完。”霜虎得到想要的答案後,一頓咒罵。
林天現在並不想讓霜虎和東家開戰,一來自己受傷,二來戰龍的實力還不足以開戰,那些新招收的成員離培訓結束還有一段時間,於是勸慰道:“對方暗殺霜伯伯的人已經被我殺了,東南風應該不會在對霜伯伯下殺手了,不過霜伯伯還是小心爲妙,我覺得現在的燕京火藥味越來越濃重了。”
“我也這麼覺得,大概不久,一場混戰就要開始了。”霜虎的聲音突然變得蒼老了許多,面對越來越混亂的燕京局勢,像他這樣的人物,難逃被捲入其中啊。
“霜伯伯現在還不是開戰的時候,因爲燕京局勢對我們不利,對方的人明顯多於我們,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看看誰先按耐不住性子率先挑起事端,到時候我們打得名正言順,就算上邊怪罪下來,我們也好受些。”林天淡淡的說道,幾大家族的戰鬥,一定會驚動上面的人,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肯定是要先懲罰先動手的一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對了,寧寧說今晚過去陪你,你在醫院嗎?”霜虎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對於林天的話,一下就明白了,隨即想起寧寧今晚說要去醫院,林天又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難不成兩人沒有在一起,於是乎張嘴問道。
“我正在往醫院趕,霜伯伯別擔心,我很快到醫院,一定會照顧好寧寧的。”林天說道。
“知道了,林兄弟好好養傷,我想暴風雨就要來臨了。”霜虎說完,掛斷了電話。
林天愕然的看着手中的手機,車窗外大雨傾盆,就好像是燕京局勢一樣,讓人難以平靜。
很快車子到了燕京市第一人民醫院,林天對着鬼臉吩咐道:“回去之後督促鬼滅加緊時間訓練新招募的成員,按照現在的局勢,沒多久就要開始了。”
“知道了。”鬼臉應聲說道,看着林天下了車,才發動車子緩緩離開了燕京醫院。
林天走在醫院漆黑的走廊中,夜晚的醫院燈光暗淡,不時傳來病人痛苦的哀嚎聲,聽起來格外慎人。
乘坐電梯來到特護病房,林天熟門熟路的找到自己的病房,剛剛推開門,就見到霜寧寧坐在牀邊專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雜誌。
“你回來了?”霜寧寧被推門聲驚擾,看到是林天進來,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了下來,鬆了口氣,慌忙的站起
來迎了過去,關切的說道:“你有傷在身還亂跑,渾身都溼透了,這要是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沒事,這點小傷死不了。”林天不由的愣了一下,什麼時候霜大小姐這麼關心自己了。
“趕緊脫掉衣服,不然一會感冒了。”說着,白嫩的小手就要給林天脫衣服。
林天這次徹底的愣住了,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我沒…沒事的,寧寧啊,你今晚對我有點太熱情了吧。”
霜寧寧狠狠的瞪了林天一眼,幽怨的說道:“好心當成驢肝肺,人家是關心你,你還胡思亂想,你看你衣服都溼透了,這樣傷口容易感染,你先坐着,我給你脫衣服。”
“啊~”林天一臉茫然的坐在了牀上,任由霜寧寧將他的上衣脫掉,然後像是一個溫柔的小媳婦一樣拿起了桌上的毛巾給他擦起了身子,接着在林天目瞪口呆的注視中,霜寧寧蹲下身子,去解林天的腰帶。
“你,你要幹嘛?”林天嚥了口唾沫說道,身體某個部位因爲霜寧寧的姿勢的緣故,起了異常反應。
“脫褲子啊。”霜寧寧白了林天一眼說道。
“這個我自己來就行了,男女授受不親,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讓你脫。”林天有些害羞的說道,對於霜寧寧突然間的舉動有點接受不了。
“一個小流氓裝得像個君子,好像誰沒見過一樣。”霜寧寧絲毫不理會林天的話,自顧自的解開了褲腰帶。
“別別。”林天像是一位純潔的少女緊緊護住下身的褲子,急忙說道:“褲子還是我自己脫吧。”
見林天一臉不情願,霜寧寧只好就此作罷,有點不高興的說道:“你自己脫吧,看你肩膀受傷,行動不方便,好心好意替你脫,你倒和個害羞的小媳婦一樣,扭扭捏捏,哪裡像個男人?”
“那個,這個。”林天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女人今天究竟吃了什麼藥,變得這麼奇怪?
“自己換衣服吧,我去找醫生過來重新給你包紮傷口。”說完,霜寧寧徑直走出病房,剩下林天一人坐在病牀上發呆。
“哎,今晚註定是個難熬的夜啊。”林天感慨了一聲,將溼透的褲子和內衣脫了下來,換上醫院的病服,靜靜等待着霜寧寧喊醫生回來。
一會的功夫兒,霜寧寧找來一位男醫生,只不過那男醫生跟在霜寧寧身後看向她的目光有些異樣,在見到林天后,那名男醫生還是老老實實收回了色眯眯的目光,認真的替林天包紮起傷口來,待到包紮完成才踱步走出病房。
一時間,特護病房中的林天和霜寧寧兩人尷尬異常,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昨晚家裡停電,不好意思,望理解,感謝團團替我上來說明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