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心有點亂,鶴頂紅不但加入了天曉組織,還和一個邪教有關係,這女人就不能安分點嗎?
陳杰少死的挺慘的,據說是沒留全屍,跟他一起的那什麼大明星洗完澡出來後 就看到陳杰少裸着身子躺子牀上,身首異處...看昨晚陳杰少飆車撞人就知道他這種人死不足惜...
雖然我們被鶴頂紅算計,但也能從中找出不少有用的信息,陳弘業對霸虎幫很重要,不惜除掉陳杰少來斷了陳弘業的其他念頭。
從陳弘業沒有讓陳杰少加入霸虎幫來看,他肯定動了別的心思,現在陳杰少死了,我們這幾個不久前和陳杰少發生衝突的人一定會被懷疑,加上今天早上我們“很巧的”看見過陳杰少,我想鶴頂紅絕對會讓人在陳弘業面前不斷地抹黑我們,申屠均這種陰森的傢伙最適合幹這種事了。
霸虎幫的人到底去了哪裡,海皇的情報網查不出來,不在空中也不在地上,那就只能在地底下,我想起了以前消失過的七十多個霸虎幫成員,會不會也是藏在地下...
夜鶯說她會把TY市以前的城市規劃圖看個仔細,如果真的有給霸虎幫藏身的地底通道,她一定會找出來,這妞現在幹勁十足,不,應該說是殺氣十足,我知道她對鶴頂紅動了強烈的殺機...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不想事情變成這樣...事實上夜鶯說的對,只能能夠從鶴頂紅算計我們的目的反推斷出她爲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情況反而對我們更有利!
白姬倒是很樂觀,她推斷天曉組織在近期內可能會有所動作,想用霸虎幫來拖住海皇的腳步,另一個可能就是霸虎幫跟天曉組織是一體的,無論結果是哪種,她都可以做好充足的準備。
夜鶯和白姬的確很值得信任,至於叶韻心和麗薇兒,我們三個交談了將近一個小時,她們兩個覺得太無聊,麗薇兒就和叶韻心拼起了酒,結果她們兩個喝的酩酊大醉,叶韻心一副醉美人的姿態走過來摟着我的脖子,說我的眉頭皺的像八十多歲的老頭,麗薇兒更離譜,說什麼要秘密研製能讓人失去一段記憶的秘藥,偷偷給我吃...這難道就是酒後吐真言?
這娃娃臉也真小氣,不就是看了她的笨熊睡衣嗎,虧她還能記這麼久...
叶韻心的酒品很差,開始耍起了酒瘋,竟然開始爬到我的背上,說要玩豬八戒背新娘的遊戲,這妞長得比我高,不過還挺輕的,讓我揹着她,不就是讓我佔她的便宜,我怎麼可能拒絕?
我毫不費力的背起她走了幾圈,夜鶯冷哼連連,白姬笑的挺高興的...
叶韻心的身體真的很軟,她身上有種淡淡的幽蘭香氣,有夜鶯在一旁冷眼旁觀,我不敢偷偷的摸叶韻心...
正當我打算放下葉韻心的時候,這妞趴到我耳邊,呵氣如蘭:“冰,你爲什麼總是無視我呢?”
我愣了一下,我無視她?被她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點,不過你這妞要麼說話不着邊際,要麼就是說些惹我生氣的話...最重要的是,你這妞都說不喜歡我了,我再老是勾搭你不就是熱臉貼冷屁股嗎?我又不是喜歡犯賤的男人,雖說你這妞真的很漂亮,但我們合不來...
“哪能呢,下次我找你主動說話行了吧?”我隨便敷衍了一下葉韻心,就把她放了下來,這妞好像很興奮,漂亮的小臉蛋一路紅到了玉頸...
麗薇兒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只會在那說胡話,我們想離開這間夜店的時候,有十幾輛大武警車剛好來到這裡,我知道,這是鶴頂紅給我們帶來的麻煩找上門了...
“全部抓起來,你們這些殺人犯!”這人就是陳弘業嗎,居然親自來了...
眼看那些武警就要圍上來,夜鶯弄了一道火牆擋在了千面:“陳弘業,你說話可得小心點,做了別人的棋子還不自知,我沒時間陪你玩,趕快滾!”
“少放屁,除了你們海皇的人,在TY市,誰有膽子敢動我侄子!就算你們是海皇的人,濫殺無辜,一樣可以按照本國的法律把你們捉起來!”陳弘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歇斯底里。
他妹的,這貨還真有臉說,陳杰少草菅人命,我可是親眼所見,就是陳弘業,我看手上也沾有不少人的鮮血...
我讓夜鶯將火牆撤掉:“多說無益!把他們全打趴就算了!”
TY市的武警裝備不錯,不過這些武警平時驕奢慣了,比起一般的警察還差了點...
白姬照顧兩個醉貓,我和夜鶯一人一邊,噼裡啪啦幾下,就把陳弘業帶來的上百個武警打的落花流水,一個字,爽!
我同情的看了一眼和夜鶯交手的武警,夜鶯是把他們當成出氣包了啊...
我一把抓住有些慌亂的陳宏傑的衣領:“市長大人,下次來找我們海皇的麻煩之前,最少要叫一個師的軍隊過來,這樣才能讓我們玩久點,我的脾氣最近會變得很糟糕,只跟你說一次,你的寶貝侄子陳杰少的死,跟我們海皇沒有關係,你再敢來惹我們的話,就算你在TY市權力滔天,一樣可已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
我說完後直接扭斷了陳宏傑的右手,向夜鶯走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過頭對還在那慘叫的陳宏傑說道:“啊,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我今晚還要去參加總統舉辦的宴會,真的沒有空應付你這種小角色!”
陳宏傑面容扭曲,也不知道是斷手痛的還是氣的:“你...你就是那救了總統先生的新任海皇隊長!?”
我背對着陳宏傑揚了揚手,跟夜鶯她們打了聲招呼,坐上車揚長而去。
我開着車,夜鶯坐在我旁邊,沒過幾秒就轉過頭對我重重的嬌哼一聲,讓我有些蛋疼...
“這個,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
夜鶯突然用力捏住我腰上的嫩肉,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好痛啊!
我開的車都變得有些不穩了,夜鶯繼續用力擰着我的腰:“你爲什麼要故意告訴陳弘業你是海皇的隊長,原本這件事應該是在今晚的總統宴會纔對外公佈的,說,你是不是想在宴會開始前見鶴頂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