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夜鶯在房間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聊的都是些很瑣碎的事情,像是什麼很火的相親節目,叫啥來着,非誠必擾?
還說了一些什麼選美節目,比如有個世界選美冠軍是誰來着,起初我聽成了楊梅湯,後來才知道是梅甘.揚,但我沒聽說過啊。
說實話,我對夜鶯聊的話題是有些興趣,特別是那所謂的世界小姐,會不會很有看頭?但我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看夜鶯聊得很開心的樣子,我不想擾了她的興致,只能嗯嗯啊啊的回答她。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覺得無聊?”
過了五分鐘,夜鶯收起了話匣子,開口向我問道。
“不會啊,特有趣,對了,那個你說的那個世界冠軍選美賽是什麼時候舉行的?”
爲了證明我所言非虛,我決定主動提出問題。
“不知道!”
夜鶯的回答簡單明瞭,卻讓我有些疑惑了,她不是很關心這種事的嗎,怎麼會不知道?
“那非誠必擾是在哪個頻道播出的?”
我再次向夜鶯提問,她還是搖頭。
“你怎麼這麼多話,聽我說就好了。”
夜鶯隨手一揮,很不自然的對我說道。
我突然明白了,這妞是故意找這些輕鬆的話題來跟我聊天,她想讓我放鬆一下,可是準備的不夠充分,被我多問幾句,她就原形畢露了。
我就說這妞咋這麼奇怪呢,以前她可是張口閉口全是跟海皇有關的事,在我的印象中,她就從來沒跟我說過海皇之外的事情,基本都是談正事,哪像現在,扯了這麼多無關的事,雖然纔不到十分鐘。
“看什麼看,我就是閒得慌,纔拿你來尋開心的...”
夜鶯那修長的柳眉一抖一抖的,她此刻的模樣有點窘,身子一縮,往後退了一小步。
“我很高興!”
我打斷了夜鶯的話,即使這妞嘴上否認,我也能很清楚的感覺的到,我和她之間,有些不一樣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做事的時候喜歡把夜鶯考慮進去並且放在第一位,我會揣摩她的做法,依此來定製計劃,當我知道雪智顏想殺夜鶯的時候,內心的憤怒超過以往任何時候,纔會拼了命的送他上路,我不容許有任何能夠威脅她生命的人或者事存在,所以無論是天曉組織的人如何強大,無論霸虎幫的人如何狡猾,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夜鶯很瞭解我,很多時候,她能準確的猜出我的意圖,還不只是這樣,有的時候,我覺得她比起我來,更加了解我,像是林小花的事,要不是她暗中推了我一把,也許我到現在還不能坦然面對林小花,在更早之前,我和她第一次聯手,對戰薩巴拉的時候,如果不是她預先留了字,我可能就葬身大海了...
這妞應該算是我的紅顏知己吧,雖然和她共事纔不到一個月,但也經歷了不少事情,想起上次開海皇總部的大門,我揹着她四處亂竄,這妞還說我搞得她想吐,想笑的同時,心中也有種莫名的暖流,這樣也不錯啊。
“你這人有病啊,說了是耍你,還笑得出來!”
夜鶯說話的語氣變得不怎麼客氣了。
我囧,你這妞老實點會死啊,這裡又沒別人在,用不用這麼虛僞?
我上前一步,左手抓住夜鶯,微微用力,將她拉進我懷裡,用左手抱住了她。
奇怪了,怎麼我抱着夜鶯,還是和她有種距離感啊,是指身體,不是心理上,最重要的是,我感覺不到她胸前的柔軟,是我反應遲鈍了,還是夜鶯的胸變小了?
“你的右手擋住我了...笨蛋!”
夜鶯的話讓我醒悟過來,是啊,我右手是綁着石膏的,這有着厚厚石膏的右手橫在胸前,剛好觸碰到夜鶯的大胸,把我和她隔了開來。
你妹啊,麗薇兒這娃娃臉是怎麼回事,我傷到的明明是右肩,爲何整隻右手都要綁上石膏啊,難得碰到了夜鶯的胸部,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恨石膏!
我的左手還抱着夜鶯,“啪嗒”一聲,門突然就開了。
“冰,慕容懿勇來...你們在做什麼?”
麗薇兒把門打開,就看到我呈蝦米狀,彎着腰左手捂着肚子,一臉痛苦的模樣,而夜鶯扶着我,“很好心”的拍着我的背,還很溫柔跟我說什麼要注意身體之類的屁話。
夜鶯這娘們太狠了,就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她右膝蓋超大力的頂了一下我的肚子,對她毫無防備的我就這麼中招了,疼的我眼冒金星,差點沒昏了過去。
“天啊,發生什麼事了,臉色蒼白,你怎麼這個樣子?”
麗薇兒很快就來到我身邊,一雙小手在我身上亂摸,臥槽,這娃娃臉莫不是在佔我便宜?可是我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更是無力制止她,真是悲劇。
“他肚子疼,別管他了,你不是說慕容懿勇來了嗎,我們出去見見他吧。”
夜鶯對我眉毛一挑,不由分說的就把麗薇兒連拉帶拖的走出了房間。
我了個草,你這妞至於嗎,不就是抱了一下而已,還是沒抱成的,那娃娃臉也害人不淺,開門之前不會先敲門麼,坑死我了。
我捂緊肚子坐在牀上,沒過一會,就看見一個老態龍鍾的的人站在房門口。
如果不是先前知道他是慕容紫華的父親,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他才四十來歲,怎麼看都像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這就是典型的未老先衰了,也不知要受多少折磨,才能讓一箇中年人有着老頭的外貌。
尼瑪,我是不是出現幻聽了,怎麼有股中性的聲音,這不是軒轅萱那不男不女的人才有的聲音嗎?
還有一個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像是皇甫易欣,軒轅無敵挺看得開的啊,被我綁了一個兒子,還敢讓他的女兒來這裡,這老烏龜倒還有點心胸嘛。
“呃,你怎麼不進來?”
我見慕容懿勇彎着腰,低着頭看着地板,停在房門外邊不動了,想把他叫進來,他這種姿態看起來很謙卑,說得難聽點,就是有點下賤,這老烏龜是不是對他說了些什麼...
嗖!
慕容懿勇沒有動,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一根及其細小的金絲從他手中飛了出來,精準無比的纏繞在我的左腕,他在給我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