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排場,令狐高雅不禁對我密音道:“這特麼又來這一套,簡直也不嫌煩,以爲東佛是特麼什麼大得不得了的勢力一樣。主上,待天下陰陽大定,順手將丫滅了算了。”
我面不露形與色,密音道:“要真是那麼好滅,倒是好了。”
令狐高雅沒說什麼了,只是望着那緩緩打開的大門。我也望了過去,只見大門裡更是光亮奪目,從那光亮之中走出三個高大的藏僧身影,爲首一人看起來嚴莊寶相,肥頭大耳,極有佛相,可誰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本質呢?
令狐高雅密音道:“那第一人便是東佛聖殿護法總管大德丹增,有兩年不見了,還是個等同於全神的玩意兒。不過,這傢伙卻是東佛主央嘉桑措手底的寵子,具體因爲什麼,我也不知道。後面兩個是他的護法喇嘛,都還不錯,聖德境界,十年前就是半聖水準。”
我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看來,東佛講的也是地位高低。丹增是東佛主面前紅人,搞得半聖做跟班的節奏。
那時,去通報的東佛弟子從丹增前面急速朝我們奔來,嘴裡呼道:“聖殿護法總管大德丹增,有請客人前往敘話。”
令狐高雅神情突然更高冷,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大步朝着莊園內走去。她走在燦爛光芒的路帶裡,雖有人家兩排迎賓弟子夾道兩邊,可她背影還真是有點氣質,又相當迷人。看來,讓她裝令狐蘭,這是對的。
而我,果斷如同忠實的隨從一樣,身子微躬,緊跟在令狐高雅的身後。就我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存在,連看門的東佛弟子也沒把我放在眼裡。
不多時,行到那內院大門處,丹增就站在門外,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我們。他的靈波在散發,卻看的不是令狐高雅,而是我,看了好久。我知道,但我不露聲色,一切都隱藏得很好,他能看出我個七七八八纔是邪了。
果然,丹增沒看出我個什麼,眼裡流露出不解和不屑,很微末。等到我們上前,他聲音宏而沉:“尊敬的客人,請往內院敘話吧?”
媽的,丹增在門外站着,下面還有九級臺階,他居然連臺階也不下,顯得不是傲,又是什麼呢?令狐蘭在東佛面前,這點面子都沒有嗎?
我密音說了這情況有點不對了,東佛門估計有變化。令狐高雅目視丹增,道:“大總管,我有一事還請作主啊!”
“哦?”丹增那飛燕眉毛一擡,“什麼事用得着丹增嗎?”
令狐高雅掏出了一部嶄新的手
機,打開,點了兩下,往丹增一遞。我靈波暗動,看到手機畫面上,赫然是……大爺的,她也真會玩。
先前在酒店的時候,這女人離開了一陣,她又到了人家那外面裝點門面的大金剛房間裡去了,把自己剝了個光。然後像原來的樣子躺着,將那大金剛弄醒,強迫他進行舌尖游龍之事。
那大金剛的水平在她面前不堪一擊,只能光着身子,硬着那根,照話行事。然後,這就被令狐高雅一張張拍了下來。
現在,丹增示意身後左邊的隨從上前,將手機取了過去,他是要看個詳細的樣子,根本不用靈波來看。
拿到手機,丹增就是一驚,令狐高雅道:“大總管,劃拉着看吧,還有。”
丹增並沒有劃拉,示意隨從將手機還給令狐高雅,然後宏聲道:“客人,這女子是何人?”
“就是我。只不過犯了病,卻被人暗算,大總管,佛門之地,怎麼可以這樣?”令狐高雅面容一變,變成了先前差點被凌辱的樣子,道。
丹增看得又是一驚,但卻道:“看樣子,客人受辱之際,居然還有人幫着拍了照呀!這是怎麼回事?客人實力高強,怎麼會被區區一大金剛給欺負了?”
“我天生有個頭痛毛病,一直好不了,一發作起來就法力消失。至於誰拍的照……”令狐高雅又恢復了令狐蘭的形像,說着回頭瞪了我一眼:“就是我這小奴從乾的。還好有他,要不然我這清白也就毀了。”
看她那個眼神,好爽的感覺。這是翻身做主人的節奏了。
我只得弓了身子,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丹增又看我一眼,道:“看來,你這奴從已幫你出氣了吧?是個高手吧?”
令狐高雅又冷瞅了我一眼,裝逼道:“他呀,沒什麼本事,就是個半聖而已。心底子軟,不喜歡動手,沒出什麼氣,還是個啞巴。所以,這不就得大總管來給我作主嗎?”
丹增一聽,雙眼一鼓,直望向我。他身後的隨從也是驚怔,全部看向了我,彷彿是很不服氣一樣,覺得我這麼一人,居然還是半聖,沒佛理天理了。
那兩邊迎賓的東佛弟子,莫不個個驚訝,齊望我,竟同聲“咦”了一回。
我也鬱悶,提前設定時沒有“啞巴”這個說法呀,這個令狐高雅,是借事耍威,把我損慘個不行。
不但如此,令狐高雅還悄聲的樣子,說:“這啞巴可是很喜歡男人的喲,天生就是個受。如果央嘉活佛看得上他,我倒是樂意送給
他玩兒幾天。”
我特麼真是日了狗了。這個奴從,也太放肆了。沒看見嗎,全場都目上光集中向我,甚至丹增後面的兩個半聖隨從也在看我,而且那目上光裡流露出邪惡的味道,看得老子有點菊緊。
我也不好發作,只能默默站在令狐高雅身後側。
誰知,丹增卻搖了搖頭:“這身子板不太好,樣子也醜了些,就算了吧!客人,你的事情,需要丹增如何作主?”
“呵呵,醜是醜了點,但活兒還不錯。”令狐高雅笑了笑,看了我一眼,那個得意勁兒啊,讓老子鬱悶,然後她又道:“辱我身者,當死也,大總管你看呢?”
丹增點了點頭,扭頭對左邊的隨從用藏語說了幾句。那隨從當即來了個佛遁,跟陰陽中的空遁一個道理,消失了。
沒一會兒,隨從回來,手裡提着那個侮辱令狐高雅的大金剛,丟到了地上。大金剛一看到我,似乎又明白了點什麼,馬上跪在丹增面前,用藏語大叫了起來,似乎在辯解着什麼。
令狐高雅懂藏語,但不給我翻譯,讓我如同在聽天書。
不過,丹增沒讓那大金剛說多久,便一揮手。頓時,他右邊的隨從右手一揚,飛出一道佛手大印,那是佛家灰色能量體,不算陰,不算陽,淡淡的毀滅氣息浮現。
佛手大仰一壓下去,大金剛嚇得尿都出來了,但也只能慘叫數聲,似在求饒,然後被壓成了一團血渣,連魂、魄都碎了。現場其他的東佛弟子看了,無不驚寒顫抖。
我看着那大金剛就這麼掛了,華麗的地面上一灘血肉渣,實在覺得這丹增也太狠了點。也許吧,這就是我所見證的東佛門。佛說不殺生,但似乎可以殺人。
丹增看着令狐高雅,道:“客人,滿意了麼?”
令狐高雅眉頭都沒皺一下,微笑道:“大總管果然是佛門高人,以暴制惡,讓人佩服。好吧,就這樣,請帶我見央嘉活佛去。”
丹增還是在臺階之上,只做了一個請勢,沒說什麼。
令狐高雅也不說話,擡步便走。我則緊跟其後,默默而行。
很快,入得那內院處,裡面更是奢華氣派,堪比皇家園林。身後大門緩緩關上了,丹增領着我們到了一處比較寬的大院堂之內,站定了,道:“令狐秘書長,很抱歉,活佛大尊去西佛聖殿辦事了,暫時不會回來。有什麼話,直接對丹增講就好了。”
“哦?那老不死的,能去西佛聖殿辦事?”令狐高雅眉毛一揚,不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