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琳拿出來的本子,正是昨天進入安克雷奇城的時候,拿給門口的士兵的通行證。。。
兩個要撲上來的士兵,看到俞琳突然拿出來的通行證,再次猶豫地停了下來,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看向了身後的領隊。
“喲,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了不得的身份。”士兵領隊譏諷了一句,走上前一把抓過了俞琳手上的通行證放在自己的手上打了開來。
“喲,瞧不出來,您還是南丁畢業的高材生,哼,帶走!”士兵領隊直接把俞琳拿出來的通行證往地上一丟。
兩個原本站在俞琳面前的士兵中的一個作勢一撲,俞琳便是朝着他面前一擋,而就是這個時候,另外的一個立刻抓住克麗絲的肩膀把她從俞琳的身後拎了出來。
“姐姐。”克麗絲剛想大喊就被抓住她的士兵捂住了嘴。
“你們!”俞琳眼中出現了一絲怒火,不僅僅是因爲魏晨的消息和這個女孩的姐姐有關,還有對於和平聯盟仗勢欺人的憤怒。
“嘿嘿,雖然我們不能對您怎麼樣,但是她麼,您就管不着了。”士兵領隊擡起手對着屋外一揮,便跟在兩名士兵的身後,朝着屋外走去,將要走出房間的時候,還留戀絲的回頭看了一眼俞琳的身材。
“這是你們自找的!”士兵領隊剛看完俞琳回過頭,身後便傳來了俞琳怒氣十足的說話聲,正在想這女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的時候,一股灼熱感,沒來由地從身體內散發了出來。
這種灼熱感出現得那麼突然,好像有一股火焰在身體內燃燒一般,沒過多久,這股火焰就直奔腦海而去:“不好,是毒!”這是士兵隊長倒下之前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俞琳對於毒粉的控制,已經越來越熟練了,三名士兵全部中毒倒在了地上,但是被前面兩個士兵夾着的克麗絲卻分毫未傷。
陪同和平聯盟士兵前來的那個服務員,已經嚇得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畏畏縮縮地靠在牆邊,連看都不敢再看一眼俞琳。
“唉,這裡看來是不能待了,克麗絲,跟我走吧。”俞琳低頭看着跑到自己身邊抱住自己的克麗絲,揮手在她肩上輕輕一拍,便把粘在她衣服上的一些毒粉給拍散了開來。
“恩。”克麗絲渾然未覺,不過看到眨眼間俞琳便把三名士兵弄倒在地,看向俞琳的眼神中已經出現了濃濃的崇拜。
俞琳正待帶着克麗絲下樓,便看到又是一羣和平聯盟的士兵出現在了拐角處,這羣和平聯盟的士兵和剛纔的略微有些不同,他們身上沒有剛纔那三人的那種正統軍人的氣勢,反倒看上去有點像是穿着軍裝的混混。
俞琳可管不了那麼多,剛纔她已經讓克麗絲吃下了解藥,現在完全可以毫無顧忌,她甚至連想都沒有想便牽着克麗絲,迎着這羣和平聯盟的士兵衝了上去。
“這位小姐,啊。。。”爲首的士兵看着朝自己走來的俞琳,心裡正在奇怪,怎麼那3個正規軍的士兵不見了,他可是算好時間上來拉架的。
正想和俞琳打個招呼,卻不想,俞琳小手一揮,一片紅色的粉末便是撲面而來,他話都沒有說完便直接應聲倒在了地上,而後面的那一羣還沒反應過來的士兵們,則像多米諾排骨一般,一個接着一個倒了下來。
“咦,怎麼還不來?”賓館的門口的幾輛懸浮吉普前,站着的是當初在安克雷奇負責城門口戒備的那個隊長,他的名字叫做史東,表姐夫就是安克雷奇的警備司令員。
史東一手安排了今天的事件,他先把克麗絲的事情捅到警備部,讓那邊派人過來徹查,然後自己再派人上去拖延,到時候再安排沈家的公子過來救人。
他自認爲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按照他的理解,那個凱瑟琳再厲害也不過就是一個醫生,能有多大的本事,碰到真正的軍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兩方面似乎都出了什麼問題。
沈醫師遲遲沒有出現不說,就連上去抓那個女的那些士兵都沒有下來。
“快跟上面的人聯繫一下,問問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史東不滿地對着身旁的手下大喝了一聲,他可不想今天的計劃出現什麼問題。
“是。”身旁的士兵趕緊答應了一聲,抓起對講機開始聯繫起了裡面的那些人。
“乒呤啪啦!”就在這個時候,賓館門口的落地玻璃窗好像被什麼東西砸出了一個破洞,幾塊碎片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而砸破玻璃窗的東西,在地面是翻滾了幾下之後,徑直滾到了史東的腳邊。
這個東西看上去是一個銀色的原形罐頭,在罐頭的上下左右,各有四個向內陷的洞口。
“恩?這是什麼,看上去像個***啊。。。啊?”史東還在納悶,便立刻反應了過來,可是卻爲時已晚,四股濃濃的紅色煙霧,從這個罐頭上的洞口內迅猛地噴涌了出來。
史東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捂住了自己的嘴,卻還是不小心吸進了一口,呼吸道內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就連露在外面的臉上都有輕微的痛楚傳來,這什麼東西,毒性這麼烈,還能深入皮膚?
史東不敢開口說話,畢竟這個毒罐就在他的腳下,他也不能確保這種毒是否會致命,所以,愛惜自己性命的他就差直接進入龜息狀態了。
“噠噠噠噠。”就在所有士兵哀嚎着倒下的時候,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在馬路上響起,史東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卻只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衝進了賓館旁的一條小巷,接着便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唉。。。師姐,你可是闖了一個不小的麻煩啊。。。”沈醫師站在街道的拐角處,他也是剛剛纔到的,原本他並不想來,可是想到對方畢竟是自己的校友,萬一到時候在和平聯盟這裡受了什麼委屈,也實在讓自己過意不去。
可誰能想到,這個學姐非但沒有什麼事,還把這羣把守城門的士兵全部給放倒了,雖然是南丁的一員,但是他一開始也慣性地把俞琳當成了醫系學員來處理,卻忘記了,南丁還有一種毒系學員。
輕輕地搖了搖頭,沈醫師,朝着遍地哀嚎的現場,慢悠悠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