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
一聽到這個國家的名字,鬆井太郎的眼睛立即眯了起來。
物理學上有一個定理,叫做力的作用是想互的。島國與華夏之間也是這樣,不光是華夏人對島國曾經犯下的罪行無法原諒,而島國人同樣也無法容忍華夏的崛起。
雖然說,歷史上,島國在華夏犯下了種種罪行,按理說他們理應感到愧疚和罪孽深重,應該盡力彌補他們祖先犯過的罪行。可是事實上,這是行不通的,因爲如果一個有罪惡感的國家,是根本不可能犯下那種人神共憤的罪惡的。
所以說,在事實上,島國現在有很多人,對過去祖先所犯下的罪行根本沒有半點愧疚,不僅如此,他們甚至還覺得自己本來就高出華夏人一頭,統治和奴役華夏人是天經地儀的事情。
正是在這種極度變態的思維模式之下,現在的島國依然對華夏懷有極深的仇恨之心,因爲現在華夏一天比一天強大,他們過去的軍國夢正一天一天走向死亡的深淵,就是再過一百年,一千一萬年,他們都永遠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奴役華夏了。
這幫無知之徒,正是因爲華夏人站起來了,所以開始了瘋狂的、變態的仇視,並且想盡一切辦法,想把華夏搞亂搞壞。
鬆井太郎正是這種變態思維的島國人。他的神父就曾經是一個侵華軍人,手上沾滿了華夏人的鮮血,並且這個老傢伙歸國之後,帶竭力對自己的子孫美化島國軍隊,聲稱那是正義之戰。反過來,老傢伙又告訴自己的兒孫,華夏人都是沒有人格的,都是天生的豬羅,天生就應該被島國人奴役。
想想看,從小在這種教育長大的鬆井太郎,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毫不疑問,鬆井太郎就是一個瘋狂的仇華分子,而他之所以能把生意做遍全世界,其實也與這些事情有密不可分的關係。當然現在他的身份還隱藏得很好,也不需要做什麼事情,所以暫且不述。
卻說鬆井太郎知道自己這一次是栽在一個叫樑蕭的華夏人手裡,並且被這個傢伙賺走了二十億,心裡那叫一個火冒三丈。在他的心裡,從來都是把華夏人當豬羅一樣,沒想到自己這次卻被人當做了豬羅,狠狠地宰了一大塊肥肉。
他牙關緊咬,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樣子十分嚇人。
銀行主管有意識地將腳向後縮了縮,小心翼翼地道:“鬆井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辭了。”
鬆井太郎眼睛兩轉,回過神來,衝着他點了點頭:“多謝你的幫助,這是一點小小的意思,請你笑納。”說完遞了一張支票上去。
銀行主管看了看數字後面的一大串零,心裡一陣歡喜,又拿出一張字條,放在桌上,說道:“這是楊玉琴的詳細信息。”
樑蕭很有錢,但沒有在瑞士銀行開辦戶頭,因爲他從來不想把錢放到國外,讓外國人拿這些錢來賺錢,所以他所有的存款全都存在華夏的銀行。雖然他的錢現在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但是他自已的名下卻一分錢沒有,全都存在楊玉琴的名下。
當然,對於這些錢,楊玉琴從來不會加以控制,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樑蕭想用,無聲論款項有多大,隨時都能支取。
閒話不提,卻說鬆井太郎
知道楊玉琴這個名字之後,立即拿起那張紙條,只見上面寫着“楊玉琴,女,年齡**歲,位址是華夏尚海市**小區。”
鬆井太郎的眼睛一下瞪圓了,他原以爲騙他錢的人是一個男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女人,這對他將是一個更大的侮辱。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沒有被情緒左右,而是立即拿出電話,給位於華夏沿海某市的一家外企公司打去。
這家外企公司位於華夏溫林市內,在當地也算是知名企業,是當地政府花了大力氣引起的外資企業,當地政府非常重視。
接電話的是這家外企的老闆,同樣是一個島國人,名叫東上山田。這傢伙長得五大三粗,目露兇光,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但是人家有錢,地方政府爲了完成任務,也只能把他當財神爺一樣供着。
東上山田接過電話,十分傲慢地喂了一聲,然後道:“你誰啊,如果是請我吃飯,就免了,今天市長已經搶在前面了。”
“東上山田,我是鬆井。”
東上山田聞言一怔,突然一下想起來了,這可是他真正的大老闆啊。要知道,他辦這傢伙外資企業,其實自己並沒有出多少錢,而是由鬆井太郎先生出資百分之九十以上,由他做表面的老闆,但是背後真正的操縱者,則是鬆井太郎先生。
不過,東上山田並沒有親眼見過鬆井太郎,每次見面都是鬆井太郎派來的使者,而自公司成立兩年時間以來,使者一共也就來了兩次而已,所以東上山田都快把自己當成真正的老闆了。但他心裡十分清楚,鬆井太郎纔是真正的巨頭,纔是自己的老闆,是他這個小小的商人無法招惹的,所以平時的賬目十分小心,從來不敢有半點差錯。
“老老老闆,我是東上,您您有什麼吩咐?”東上山田都緊張得有點說不出話來。
“你現在馬上去尚海市,給我查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楊玉琴。記住,不準驚擾對方,否則你就滾回島國去吧。”
東上山田一聽,立即道:“嗨!老老闆,我保證完成任務!”
掛斷電話之後,東上山田的心潮久久不能平靜,這可是老闆第一次面對面給他下達任務,如果完成不好,他的命運也就可想而知了,但如果完成得好,說不定會有更大的機會等待着他。
這傢伙的腦子立即開始轉動起來,老闆要查的這個楊玉琴,到底是什麼人呢?
他是島國人,自然知道島國男人幾乎個個好色如命,既然要查一個女人,那麼首先就跟男女之情有關。想到這裡,東上山田有點明白了,一定是老闆看上這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卻不喜歡老闆,所以老闆纔要自己對她進行全方位的調查,但又怕引起這個女人不高興,所以纔要自己不得驚動這個女人。
東上山田有點奇怪了,因爲以老闆的實力,這世界什麼女人搞不到手,就是什麼環球小姐冠軍,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那麼這個叫楊玉琴的女人,爲什麼會拒絕老闆的追求呢?
此時,正是上午九點多鐘,東上山田也沒有耽擱,立即驅車前往尚海市。他所在的溫林市,離尚海市也就一百公里左右,開車走高速只需要一個小時多點,來去十分方便。
到了尚海市之後,他纔給溫林市的一個副
市長打了個電話。這名副市長是主管招商引資的,所以平時對東上山田十分善待,無論大小事務,只要一個電話,他就能幫忙搞定。
只聽東上山田道:“郭市長啊,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個忙,沒問題吧。”
“沒問題,肯定沒有問題的啦,你儘管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保證幫你辦到。”
“是這樣的,我想在尚海市辦點事情,可能要藉助警方的力量,不知道您在這邊有沒有有關係,給我介紹一個熟人。”這傢伙的確是華夏通,知道在這裡辦事,很多時候通過關係會更快捷。
副市長一聽,立即滿口答應道:“有有,當然有了。你等我想一想,五分鐘過後,給你回話。”
五分鐘過後,副市長的電話準時打了過來:“東上先生,尚海市市局的張處長是我的朋友,這是他的電話,你記一下,等到了那裡,你直接跟他聯繫就是,我已經給他打了招呼。”
記了電話之後,兩人又閒聊了幾句,電話掛斷,東上山田立即馬不停蹄地打給了張處長。
張處長剛纔已接到副市長的電話,自然十分熱情,東上山田也不客氣,直接說明來意,說是想通過警方的身份證系統,查找一個人。
張處長很爽快地道:“沒問題,你告訴我這個人的姓名,地址,我馬上就給你回過來。”
“這個人叫楊玉琴,位在**小區。”
“什麼,楊玉琴?你確定沒錯?”
“對,就是這個女人。”
張處長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因爲楊玉琴是尚海市的大名人,楊玉琴本來也就是一個玉店的老闆,可是幫助過樑蕭幾次後,又得到了樑蕭的反聵,她早就已經是尚海市有名的女強人了。
他的兒媳婦就在楊玉琴的傲天神龍集團上班呢,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一開始張處長還怕重名,所以專門把身份信息打開,結果發現人頭像正是本地最有名的女企業家楊玉琴女士。
張處長畢竟從事警察工作多年,立即意識到這裡面有許多不可預料的東西,於是謹慎地道:“東上先生,請問你爲什麼要查這個女人?”
“嗯,其實也不是我要查,而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對楊女士十分有興趣,所以想了解一下,呵呵,麻煩你幫個忙吧。”
本來,以張處長所在的位置,他應該意識到這裡面的問題,但畢竟介紹東上山田的是是他以前的老上級郭副市長,所以這個面子不得不賣,於是便把楊玉琴的真實身份告訴了他。
東上山田一聽,微微一怔,心想:“怪不得老闆這次出手失利,原來這個女人本來就有錢得很,看樣子老闆這次非得花點大功夫才行啊。”
這傢伙也沒有再深問什麼,因爲他也知道華夏警方不是吃素的,萬一問多了露出馬腳,那就不太好了。反正他知道楊玉琴的住址,要監視起來十分方便。
不過,他還是在第一時間,把楊玉琴是傲天神龍集團的消息,告訴了鬆井太郎。鬆井太郎一聽,不由得暗暗吃驚,他原以爲這個女人是什麼江湖人物,沒想到卻是華夏一家正規公司的老闆。
但是,既然楊玉琴是正規公司的老闆,又怎麼可能參加四角的黑拳賭博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