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六王爺的實力,想要擊殺劉海。自認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這些事情能不由他動手,那是自好不過。
畢竟,在六王爺的心裡,可不希望上位之後,迎來的是全國百姓的口水。
想要上位,六王爺想要堂堂正正的那種。
“怎麼還不開打,都已經快十幾分鍾了。”
“再不開始,結界可就要打開了。”
面對劉海和殷天正兩人遲遲不動手,一旁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出聲唆使兩人快點。
“喂,你們兩個究竟打不打?”
“殷學長,你倒是快點動手啊。院長都那麼說了,你還愣着幹嘛?”
“就是啊,殷學長,你不用和他客氣,直接將他揍趴下。”
此刻,殷天正可是連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此刻,不是殷天正不想動手,而是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劉海散發的氣息,完全地屏蔽掉了他的鎖定。殷天正回想起剛剛劉海踹他一腳的場景。
此刻,殷天正明白,若是他胡亂地出手,下場可不僅僅只是被劉海踹那麼一腳那麼簡單。無法鎖定劉海的氣息,就無法知道劉海準確的方位。鎖定不了劉海氣息的殷天正,急着汗珠都出現了。可謂是亞歷山大。
“這次踢到鐵板上了!”看着劉海一動不動,穩如泰山,殷天正已經明白他不是劉海的對手。
殷天正看了一眼一旁的校花秦若蘭,舞臺都上了。他可不能就此下臺。
“不管了,拼了。”
冷血十三鷹
殷天正一咬牙,釋放出寶劍中的獸靈,幻化出十三道劍影。從上下左右四個方向鎖定着劉海。
殷天正認爲,雖然無法鎖定劉海的氣息,但是能夠憑藉這羣攻擊的技能,阻攔劉海。
此刻,殷天正不求戰勝,只求不敗。
“劍靈?道器?”
看着劍影幻化形成老鷹的形狀,人羣中有人忍不住驚訝道。
“殷學長可是財部尚書的兒子,能夠擁有一把道器,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跟隨着殷天正的護花團員,此刻藉機吹捧着殷天正。
道器,凌駕於靈器之上,能夠初步封印獸魂,在戰鬥中可以釋放獸魂大幅度地增加武技的威力。但是並非仙器,無法封印獸身。
“呵呵……”殷天正嘴角微翹,看着劉海依然一動不動,以爲劉海是在被道器所震懾住,心中一喜。
只是下一刻的事實,證明殷天正是大錯特錯,錯的離譜。
凌波微步第一重:兩步連踏,瞬息千里。
殺
殷天正自以爲得意時,周圍颳起一道凌厲的橫向風。
“遭了!”
殷天正暗呼不妙,緊接着劉海已經來到身邊。
只見劉海一個漂亮的迴旋踢,像踢足球一樣,直接對準殷天正的屁股。
蹦……啪啪啪……
殷天正像個足球一樣,貼着地面彈跳了三次纔在地名化爲一道長長的痕跡落地。
“敗了?”
“殷學長敗了?”
“怎麼可能,殷學長可是學院前十的高手。怎麼可能敗了?”
人們大眼看小眼底看着眼前的一切。滿臉的不置信,堂堂大三的學長,竟然被一個入學不久的後生給擊敗了。
“差距太大了。”
從始至終,劉海可是不見使用任何的武技。直接乾淨利落地將殷天正給擊敗了。
殷天正看着劉海步步靠近,掙扎着爬起來,心中有氣,確實壓住,此刻他心知不是劉海的對手,只能日後再戰,淡淡道:“好吧,你贏了!”
“我說過你能起來了嗎?”劉海走到殷天正身邊,一腳將想要爬起的殷天正踩在腳底下。
“嗯,這個狗爬式不錯。”
劉海微微笑道。此刻的殷天正像個甲魚一樣,被劉海踩在腳底下。
“狗?”殷天正微微一愣,強壓心中的怒氣,財部尚書府出身的他,還從未被人如此罵過。斥道:“你還想幹嘛?”
“你說呢?”
“你想殺我?”殷天正微微一愣。
“你說過的,你不死,我不活。”劉海淡淡道。
殷天正瞧着劉海眼中的殺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你可別忘了,我可是財部尚書的兒子。”
“住手!”
殷天正表明了身份,坐在主席臺上的六王爺可是坐不住了,財部可是六王爺的所屬勢力:“比武切磋而已,對方已經認輸。就應當點到爲止。”
“點到爲止?呵呵……”劉海笑道:“剛纔若是我的實力差那麼一點,恐怕早已經喪命在他的劍上吧。”
劉海示威地一腳踩着殷天正的頭顱。
劉海雖然沒有正面迎接剛纔殷天正的那一式武技。但是也能從武技散發的霸道氣勁感覺到,那絕對不是僅僅只是切磋武藝而已。
殷天正:“……”
殷天正心中一稟,確實如劉海所說,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留劉海活口。
“放肆,你怎麼和王爺說話的!”眼看劉海不給六王爺好臉色,一旁的秦藥師爲自家主子出頭,喝斥着劉海。
“哪裡來的野狗。我和你主子說話,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劉海喝斥道。
“放肆,我乃賢王府首席煉藥師,享受一品大員的待遇。官職一品,你見了我,理應行禮。”秦藥師作爲煉藥師,地位尊貴,竟然被劉海罵作野狗,當下氣着手指着劉海。
“行禮?我看行禮的應該是你。”劉海緩緩摘下面具,英俊的五官讓在場的女性心聲都爲之一動。
就連貴爲天周國的公主——鄧煥芬也是微微一愣,看着劉海那雙俊俏的臉,鄧煥芬感覺異常的熟悉。鄧煥芬的眼神,像是歷經三世的癡情男女一樣,魂都被劉海勾起出來了。
“大……大王子?”秦藥師震驚地看着劉海。
“大王子?”
“他就是那個廢物大王子?”
“天啊,他竟然是大王子殿下?”
“不是傳聞大王子在玄天宗嗎,何時進入我們珈藍學院了。”
場中最驚訝的莫過於秦藥師。
“秦藥師,見了本王子爲何還不跪?”劉海淡淡道。聲音雖然平淡,此刻劉海一本正經,一改往日的形象。渾身也散發出一股王者該有的氣息。
秦藥師:“參見大王子,大王子殿下好。”
劉海:“嗯,不錯,是一隻好狗。”
秦藥師無奈,當初只能給劉海跪下。
狗,作爲六王爺的賊黨,秦藥師最恨別人叫他狗,當下惡狠狠地瞧着劉海。
“本王子有說免禮嗎?”劉海見秦藥師想要起身,當下喝止道。
“額……”秦藥師無奈,只能繼續跪着。
六王爺眼見自家家奴受辱,說是在打秦藥師的臉,讓秦藥師跪着。場中人心裡都明白,這可是在打他六王爺的臉,讓他六王爺難堪。
六王爺坐不住了:“劉海,你雖然是大王子,也不能以勢壓人。”
“哦,是六王叔啊!”劉海看着六王爺,心裡可是清楚地記得,六王爺不止一次暗殺過他。當下趁着這個機會,劉海道:“王叔啊,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都說戰場無父子,朝堂無叔侄。若是論起這禮數,六王叔見了侄兒,也理應行跪拜之禮。”
跪拜之禮,讓他堂堂的賢王行跪拜之禮。這可是當衆打他的臉。六王爺哪裡肯依。
六王爺:“大王子說的不錯。禮數理應如此,只是我如今可是接受王兄的御命,代理監國。這跪拜之禮,恐怕就不合適吧!”
“不合適?”劉海眉頭微皺,佯作沉思道:“代理監國,只是代理監國而已。王叔在職位上,可仍然是王爺的身份。在東方國,也只有國王和王妃能夠凌駕於我之上。其餘的黎明百姓,見我必行跪拜之禮。”
“在進城之前,聽聞六王叔想要謀反奪位。和幾位王兄被害有關,此刻六王叔不願行跪拜之禮,難道傳言真的屬實嗎?”劉海暗自詫異道。
謀反,謀害。
幾位王子謀害,的確是六王爺乾的。只是這事情也是滴水不漏,旁人猜疑也是猜疑。奈何不得。
此刻,劉海直接毫無顧忌地將此事說出,倒是大大出乎六王爺的意料。
六王爺辯解道:“哪裡,我們份屬王室,同氣相支,幾位王子的遇害,怎麼可能與本王有關!”
劉海看着六王爺臉不改,氣不紅。這張口說謊的本事,劉海也會。
劉海當下繼續打馬虎道:“我也相信這事不是真的。你可是貴爲賢王啊。只是流言恐懼,如今王叔連基本的禮數都不遵循,侄子真的很難相信你。”
“參見大王子殿下!”
劉海話說到這,六王爺心一橫,即使心中再不情願,當下只能乖乖地當衆給劉海跪下。
此刻,六王爺心中只恨,恨之前爲什麼沒有暗殺劉海成功。爲什麼沒有讓劉海早點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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