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通宵達旦三連發,求全訂……】
精靈城的學者們早已習慣城主隨時隨地的召喚,他們不因此煩惱,反而以此爲榮,甚至極度珍惜每一個被召喚的機會!
因爲每一次被召喚,通常就意味着有全新的事物在等待他們去探索,去研究,對他們的學識增長有極大幫助!
就比如城主從那個異世界(與地球類似的位面)帶來的技術,就爲精靈城帶來了日新月異的技術革新!
他們非常享受這種成果!
所以當阿魯架設好攝像工具時,已經有一部分學者飛快趕到,其中就有小樹人方本塵和樹人先知特誇亞。
“這是……”
“是在神殿地下發現的嗎?有沒有神聖的氣息?”
攝像投影唯一的遺憾就是無法傳遞氣息,而許多相似的事物根據氣息的不同又會有不同的功效。
羅文想了想,說道:“沒人任何氣息,平淡如水。我在用精神力掃描之時,甚至沒有感知到它的存在。”
“那不會錯了!這是信仰的糟粕!”
幾個學者交互討論之後,就得出了最後的結論。
“信仰的糟粕,是什麼?”羅文問道。
白冰微微一笑,帶着幾分從不曾有過的自信與從容:“信仰的糟粕,就是信仰之力中對神明沒有益處的部分,它們本是無色無味,也沒有任何氣息。因爲至今沒有發現它們有任何用途,所以稱之爲信仰的糟粕。但當巨量的信仰糟粕凝聚在一起時,就會發生互相反應,形成白銀色的河流。因而又有人將它稱之爲【信仰之河】。”
“無用之物嗎?”羅文略顯失望。
“也不是這樣。”白冰話鋒一轉,“在鍊金實驗中,無用既是有用,這種沒有任何性質的流體是最好的填充劑,它不會與任何其它的物質產生反應,能用來平衡體積和重量!所以能請城主大人取一點信仰糟粕,通過公會倉庫送給來嗎?”
“有用就好。”羅文單手一指,就用精神力將這空間底層的信仰糟粕全部包圍,然後導入空間倉庫之中。
白冰連忙在另一邊打開公會倉庫,將信仰糟粕全部接收。
學者們驚喜交加:“這可是非常稀罕的素材!現在九洲大陸裡,就算是光明教廷中也找不到多少,沒想到能一次獲得這麼多!”
羅文道:“你們留在這裡,接下來應該還有更多的東西需要你們來辨識。”
學者們頓時興奮起來:“還有?”
“當然。”羅文又是一腳踩下,再次踏碎了地面。
這一腳落下,頓時就有七彩之光從裂縫中激.射而出。
那光極度炫目,就像絡新婦一般,充滿誘.惑,卻惡毒非常,遇人即噬!
海棠揮手一招,綠潮涌動,頓時將這光隔絕。
羅文伸出手來,斷罪之光釋放而出,在經過短暫的相持後,斷罪之光壓垮了七彩之光,頓時露出這地下之景。
那時一層四方形的結界,結界上攀爬着扭曲醜陋的黑色符文,那些黑色符文不停蠕動,就像蟲豸一般。
但偏偏就是那些黑色符文,卻釋放出那炫目的七彩之光。
“就是這層結界在干擾精神力傳播嗎?”
羅文讓其他人呆在上層,自己則一躍而下,直接踩在結界之上。
結界上的黑色符文感受到重力的壓迫,頓時如真正的蟲豸一般羣聚而來,密密麻麻,噁心至極。
羅文右腳輕跺,腳下一股力量涌出,蕩起無邊波紋,瞬時將那黑色符文逼退!
隨後,他拔出新手劍,蹲下身子,一劍刺下。
這層結界的韌性非常之強,若是換成其它武器,很可能會被直接崩斷。
但在羅文的新手劍面前,它依然逃不過被刺穿的命運。
刺入半寸之後,羅文把劍猛然一拉,頓時在結界上拉出一條裂口。
隨後他將劍收起,兩手探入裂口,分別往兩邊一拉,頓時將這結界徹底撕裂了開來!
在撕裂結界的剎那,他猛然躍起,腳下齒輪飛至,將他託在半空。
而結界內的東西,終於暴露了出來!
“砰!砰!砰!”
彷彿心臟跳動般的聲音陣陣響起。
“這是什麼?”羅文眉頭一簇,看向那神秘之物。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學者們爭相湊到屏幕前,但因爲阿魯的攝像技術不達標,屏幕一直在亂晃,讓他們看得很是辛苦……
“這是什麼?神殿之下怎會有這種東西?”安布羅的驚叫聲也同時在會議廳響起。
羅文猛一轉頭,目光凝聚,似要看透虛空。
安布羅的視線與他形成對視,心中如雷聲鼓動,恐懼之意油然而生。
“該死的。”他慌忙閉上了第三隻眼,鮮紅的血液從眼縫之中滴落。
過度的情緒波動讓他暴露了自己,再無法繼續窺視。
“怎麼回事?”教廷高層連忙問道。
安布羅狠狠喘了口氣,說道:“我被他察覺到了。”
“怎麼會?你的第三隻眼應該連公正之神奧比大人都……”
安布羅的聲音透着一股陰森:“但奧比大人已經死在了他的手中。”
另一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安布羅冷哼一聲:“那弒神之人打通了地底,在地下發現了信仰之河。”
有人詫異道:“信仰之河?那種東西雖然罕有,但在我們教廷內可不少……”
安布羅說道:“問題是接下來,他們又在更下一層發現了其它的東西。”
那人又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安布羅將手平伸,五指攤開,神情恍惚:“你們沒感受到空氣中這噁心的粘稠感嗎?這纔多久,就已經感染到了這裡!”
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都是普通人看不到的。
安布羅些微睜開自己的第三隻眼,他從小就能看到他人看不到的東西。
幽魂靈體,元素精靈……還有一些斑駁如脈絡的線條。
當他成爲神使之後,將那種能力進一步增強,就有了這第三隻眼。
而現在,在他的眼中,乍看之下並無兩樣的空氣,卻已經有絲絲黑氣在飄蕩。
那些黑氣如蟲豸一般在空中扭曲蠕動,攀附在人的頭上、臉上,微微鼓動,像在吸收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