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鳳玲帶着林田來到一處山邊幽靜的地方,小木屋看上去還挺溫馨的。
“好了,那個房間是你的。在你沒被我馴服之前呢,我不會強求你做那些事的。”
說着,她的語氣曖昧了起來,突然頭湊近林田,眼神帶着幾分邪魅之色,“不過,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感受到我的魅力,乖乖地臣服於我。
目前,我可是隻有你一個男寵,但是日後就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你要好好把握住機會。”
林田神色無奈。
他感覺自己突然在演宮鬥劇,他現在正被皇帝選妃回去,要進行馴服。
苗鳳玲一臉促狹地笑着出去了,林田趕緊把門給反鎖上。
他醒過來後,一直嘗試跟珠子空間取得聯繫,試圖把壓制自己力量的桎梏給解除。
沒想到,搞了半天一點起色也沒有。
就連小七它們,他也聯繫不上了,真正孤立無援的處境。
他要怎麼樣,才能逃脫這個地方,去找叔叔啊?
他坐下來,就開始運轉心經,試圖運功修煉。
還沒開始呢,就聽到苗鳳玲的聲音從外面迤迤然傳來。
“沒用的,在鳳宮的範圍之內,只能功力被壓制。
那些築基境界的老頭,都沒辦法解開這種壓制,你一個後天境界的,就別浪費那個功夫了。
有時間,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在這裡的生存之道吧。”
林田牙根咬的癢癢的。
他林田從來沒有過要立後宮的種馬想法,他也不喜歡被人當成這樣的存在。
這樣的方式,很傷男人的自尊心。
要不是一心想着找到叔叔,他早就翻臉了。
不行,他得想辦法打聽到叔叔的下落,把他救出去,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從宮主跟那個女人的對話中得知擂臺賽的這個名詞,對上從崔林那裡得來的消息,他猜測叔叔肯定是在擂臺賽裡。
只是,要怎麼樣進入擂臺賽,還是個未知數。
擂臺賽的環境和規則,他也還未可知。
他決定先安定下來,觀察周圍的環境,再進一步做計劃。
反正,現在苗鳳玲也還沒有爲難他的意思。
在苗鳳玲家住下了之後,林田第二天就被苗鳳玲盯着做家務了。
做家務,包括掃地、做飯、洗衣服、擦桌子...
反正,一切家務都他包辦了。
苗鳳玲在一旁喝茶監督他,不時地指導他做事的方式。
做家務林田忍了,就是感覺被人指手畫腳的很不舒服。
主要是,他在做家務的時候,苗鳳玲時不時會過來,摸摸他的頭,有意無意給他做一些誘惑性的動作。
尤其是她那一雙眼睛,狐媚而強大,林田一不小心就會被吸引住。
每次這樣,林田只能在心裡念阿彌陀佛。
好在他的定力被小七鑑定過,足夠強,不然的話,早就被苗鳳玲馴服,跟別的男寵一樣,再也回不去了。
街上那些男寵,都是林田的前車之鑑。
不過,好在苗鳳玲對林田只是停留在用眼神營造曖昧氣氛的階段,深入一點的事情,她沒做。
在苗鳳玲家裡住的第三天,苗鳳玲跟林田說,家裡沒菜了,讓他去門口的街市去買。
林田好不容易得到一個離開的機會,暗喜不已。
在苗鳳玲面前,他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情緒。
他拿着菜籃子往門外走去,呼吸着外面的空氣,有一瞬間感覺自由了。
他終於體會到了小飛被關在籠子裡的感受了。
走到菜市場的時候,林田看到不少男人在買菜。
賣菜的女人,大多數都坐在一邊打哈欠,指使男人來幹活,一個不如意就拳打腳踢,讓林田心驚肉跳。
這就是作爲男寵的可憐之處,沒有地位。
林田環顧了一圈,看到一個男人佇立在賣衣服的店門口處,時不時往裡面瞟幾眼,打着哈欠。
林田趁着四下無人的時候,上前跟這個男人說話。
“你好,我想問一下,你知不知道怎麼參加擂臺賽,擂臺賽地點在哪裡?”
那男人被林田這麼一問,打了個激靈,瞬間感覺一點都不困了。
他看着林田,又看了一眼店裡,用氣音說道:“這事你別問我,你問別人去吧。”
看着他那副害怕的樣子,林田皺了皺眉。
“怎麼,這個是不能說的秘密嗎?大家都是男人,你輕聲告訴我,沒人發現的。”
那男人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快要哭出來了。
“真的,你趕緊離我遠點,不要讓我老婆聽到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回去要跪搓衣板的。”
林田看到他全身都在抗拒的樣子,嘆了口氣。
這男人是真的害怕老婆。
算了,放過他,換個目標去問。
他心不在焉地買着菜,主要是留意那些落單的男人。
大部分的男人年紀比較大,能熬過鬥獸場的話,肯定實力都不差。
來到這裡後,他們身上修道之人的銳氣已經完全沒有了,變成了居家好男人的樣子。
林田看到好幾個人買菜跟菜販子爲了幾毛錢,跟菜販子面紅耳赤地吵,跟他印象中那種霸道的修道之人,截然不同。
林田又陸續抓了幾個男人問擂臺的事情,都得不到什麼答案,那些人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
還有人苦口婆心地建議他去補習男德班,好好服侍自己老婆,別想那些禁忌的事情,讓林田哭笑不得。
終於有一個人跟他說了一些實話。
這個人,頭髮發白,眼尾的皺紋深得能夾死一隻蚊子。
“小夥子,你就別想着出去了,好好待在這裡吧。
想當年,我進來的時候,比你大一輪,已經到了築基境界,在修道界是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現在呢,你看我變成了什麼樣子了?
穿着圍裙,天天出來買菜,回家做家務,圍着老婆孩子轉。
還要擔心老去被老婆嫌棄,怎麼保養都沒辦法回春。”
林田看了一眼容顏憔悴的男人,深表同情。
“你在這裡應該很多年了吧,就沒試過逃走嗎?”
男人嘆了口氣。
“你以爲我沒試過逃走嗎?
整個鳳宮就是一個法陣,就算是築基境界以上的都沒辦法把它打開。
以前也有一些人像你這樣想要逃跑,聯手起來,想打開法陣。
結果,還不是被人動動手指頭,就直接打回原形。
最後,那些人都被流放,去打擂臺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