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店,剛吃完飯。我馬上來!”小強此時已經清醒,臉上也退燒了。回頭看了看牀上的百荷姐,突然間覺得對不起她,畢竟她意識不清醒,這麼做是乘人之危。明天她清醒過來,一旦發現是家裡的二流子摘了她的果子,她會抓狂的。這麼想着,這傢伙冒了一身冷汗,心說好險!當下再也不敢多看,替百荷姐關好房門,絲毫不理會她在房內說那些發騷的酒話。得兒一聲,關好房門,就離開了寶馬酒店。開着他的超級機車,一傢伙來到了香格里拉。杏兒姐果然說到做到,就在辦公室裡面的休息間,把自己剝成白羊,躺着讓吃貨拿她當鍼灸的實驗體。帶着藥汁的針一一下到婦的敏感部位,婦只覺渾身臊熱,難耐的道:“心肝,我受不了了。快來要我!”
小強故意拿捏婦道:“姐,急什麼啊。你想想別的,比如跟我談談人生啊,理想啊。人生除了吃,還有更重要的事可做,對不對?”
婦急得不能自已,羞臊道:“沒良心的貨,我不管,快來餵我。”鍼灸了一遍,兩個就迫不入待地親熱起來——
兩個足顛倒了一個多小時,都吃得飽飽的。小強見婦手指上戴的一款金戒指,就隨口嘀咕了一句:“要是老媽也能戴個金的,那就好了。”沒想到杏兒姐耳朵尖,一下給她聽到了真章,就順手擼了下來,道:“那就拿我的去,反正我有的是。這款是新買的,十萬元的,伯母戴着也體面!”
小強咂舌不已道:“這麼貴,我拿着燙手。孝敬老媽,改天我自己去買。”
“我的人你都拿了,一個戒指算啥。這是我的心意呀,我愛你纔給你,要是對你沒啥感情,你就來搶都不行!今天老孃不回家,我呢陪你睡一晚吧。強子,你有時間就過來睡,爭取年內給你生個娃。”婦捨不得放吃貨離開,當下兩個摟抱着,像夫妻一般睡去了。
第二天,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了,這吃貨才睡眼惺忪地爬起來。發現杏兒姐爲他準備了豐盛的早點,還在微波爐內熱着。牀頭還多了兩套夏天穿的新衣服,找出發票一瞅,每套都上千元,桌上一張紙條:心肝,給你買了衣服,做我的男人不要太寒酸哦。衣服口袋有一張卡,還是那個密碼,你花完了就管我要。一時把小強感動得有種想哭的衝動。杏兒姐體貼入微的母性,一下子勾起了這黑-社會心裡最柔軟的那根弦。小強吃完早點,只帶走了兩套衣服,銀行卡他沒拿。他怕一旦伸手慣了,養成好吃懶做的習慣。這是做男人的大忌。就他知道,凡是靠女人養的軟飯男,都沒有什麼能力,也不具備健全的人格。
一徑開回寶馬酒店,進門就見百荷姐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再看傻哥睡的房間,那傢伙竟還在牀上打呼嚕。想起昨晚上不正當的舉動,小強的心裡不禁惴惴不安,也不說話,坐等百荷姐開罵。不曾想,這傢伙等半天,百荷姐只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問道:“你在等人嗎?”
小強心說我草,這怎麼回事?難道百荷姐真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個啥,就算不記得晚上,早上醒來發現身上剝成白羊,她總會有所懷疑的。不過,這會兒看她的臉色,不像是要發脾氣的樣子。這吃貨懸在心口的大石就落地,一口答道:“不等人。”
“不等人,那還坐着幹什麼?你真是,這種房子是咱們百姓住的?你不怕人笑話,我還不好意思呢。”小百荷白了他一眼,找起包,跌腳就出門去了。小強心說我草,總統套房是人家李總安排的,這有啥不好意思啊。本想讓你風光一下,結果還落了一場埋怨。敗家娘們,早知道這樣,昨晚我還是把你就地正法了好。吃貨這麼一想,腸子都悔青了。當下叫醒傻哥,下樓交了房,領着傻哥離開了酒店。
看看太陽越來越熱,想起雁九大哥工作沒了着落,就掏出手機來,一個電話打到苗青嫣這裡說:“嫣姐,我這會在城裡,你通知下老高,還需要最後一次鞏固針。”
苗青嫣一通好笑道:“強子弟弟,老高的毛病不是好了嗎?每次跟我做,都能半小時以上,我都有點怕了。老實交代,你找老高是不是有事情?”小強心說我草,這女人太精了,一下就看穿了我的小九九。不過,他打死不承認,板起臉來:“說什麼呢。老高這種情況,如果不再來幾次鞏固,要不了一個月,必然舊病復發。不信我的話,到時有你後悔的!”
“好吧,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對了,上次我沒在你家過到三天,這算輸了嗎?我輸了你怎麼不提啊?你是不是忘啦。哎呀瞧我這烏鴉嘴,早知道不告訴你!”小強心說我草,嫣姐不提醒,我真就忘了這事。當下興奮的道:“想得美,這事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別想耍賴!”
“誰耍賴啦?你說吧,要我做啥事?”苗青嫣突然緊張起來,心想小強是個大色狼,若是他提出那方面的過份要求,這可怎麼辦?
小強對嫣姐,還真沒有那方面的意思。這傢伙泡妞,有一個原則,只要是兄弟的女人還有他尊敬的長輩的女人,是絕對不能染指。更何況,老高還是市長,這樣的雷池,越不得。不過,這傢伙每次賭贏了都愛捉弄人,當下調侃的道:“嫣姐,什麼事都行?”
“這當然,只要我辦得到的。”苗青嫣心說,這下完了,如今誇下海口,又要多一個男人染指自己的身體。不過強子這麼壯實,武藝又好,跟他做,肯定很刺激。婦這麼一想,臉不知不覺就燒起來了。
小強嘻嘻一笑,故意賣關子:“那我就不客氣啦。”
苗青嫣被他一吊一放的,乾脆主動把脖子伸上去,道:“小流氓,賣啥關子啊?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啥事?直接說,上哪開房吧!老孃願賭服輸——”
“啥?我纔沒那個意思!哈哈,你是老高的女人,我哪敢對你那啥?”小強差點沒笑疼肚皮。心說我草,嫣姐也太奔放了。
苗青嫣鬧了個大紅臉,羞的說:“小雜種草的,都怪你,你欺負我。我告訴老高去!”她自責道我怎麼這麼不要臉。不知怎麼,心裡隱隱的有點失落,難道我老了?對男人沒有吸引力啦?
“開個玩笑不行啊。這麼地,你真想替我辦事,就把白衣靜提拔一下,你老公現在是副院長了。這個權力應該有。”小強道出了真章。說起白衣靜這個女生,他是真心懷有內疚的,當時要不是白衣靜被歹人下了迷藥,需要男人幫她化解。他不至於用這種方式禍害了這單純的女生。對待女人,必須是雙方自願的原則,強迫女人做那事,是畜牲的行爲。所以,他就找一切機會對白衣靜進行適當的補償。
提拔白衣靜,苗青嫣真心覺得有些爲難,在小強面前,她也不用隱瞞,直截了當的答道:“弟弟,白衣靜太年輕了。如果讓她當護士長,恐怕難以服衆。再說,護士長是帶個長字,這個職位責任大,一點也不輕鬆,壓力很大的。”
“嫣姐,你丫少蒙我。護士長就是管人的,就坐在那指使這個那個。你說是管人舒服,還是被人管舒服?依你的邏輯,沒人當領導啦?大夥擠破頭都想當上領導,你以爲都攬責任去啦?”小強也不客氣,隔空把苗青嫣炮轟了一頓。
苗青嫣投降道:“好好,我說不過你。我給你辦,行了吧?”掛了電話,小強載着傻哥,騎到半島賓館。高寶羊離得近,他先一步到了。事關*的大事,他是不敢馬虎的。兩個進了房間,噓寒問暖一番,老高最近會議很多,忙得前腳踩後跟,就想快事快辦。不料小強卻一點也着急,在那雙手抱胸,皺着眉頭想事情。高寶羊急了,又不敢得罪他,還得客客氣氣:“強子,怎麼啦?我上午有好幾個會,能不能快點?”
“我快不了哇?”這吃貨心說我草,老高你狡猾狡猾地,跟我裝糊塗。本少要不是有事相求,幹麼這麼積極?又不是我的*有病。
“啊?噢,你是有什麼事吧?哈哈,小鬼精,真拿你沒辦法!”高寶羊氣得沒話說。
“我沒事。”
“啊?沒事,沒事好哇。那我們開始吧——”高寶羊當場就鬆了口氣。畢竟作爲國家幹部,辦多了以權謀私,晚上睡覺都做噩夢,擔心哪天一個不好,上面的調查組就雙規他了。所以,親戚朋友相求,老高一般能不辦就不辦,爲此得罪了一些人也在所不惜。不過,在這個小鬼精面前,他說要辦的事,老高想不辦都不行。得罪了這傢伙,萬一他搞點什麼手腳,下半生的幸福就完蛋。高寶羊一想到這裡,不由的大爲頭疼。
“我有事。”小強心說我草,我這麼捉弄一個市長,會不會遭雷劈啊。老高怎麼不發火呢?嘿嘿,他不敢發火。
“有事?那你說說看!”老高還真不敢發火,心說要是得罪了這小閻王,那他下半生就剩下後悔了。
“高市長,咱們國家的一級戰鬥英雄,在你的管轄區當保安。當保安就當保安,結果還被一個毛沒都長齊的官二代給欺負得沒了人樣。老高,你摸摸你的良心,這事你該不該管?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我一說有事,你就苦着一張臉,以爲這是我要你以權謀私!我就問你,爲咱們國家貢獻了大好青春的戰鬥英雄失業了,你身爲市長過問一下,是不是以權謀私?”小強說話的聲音一下子提高八度。
只震得高寶羊兩個耳朵嗡嗡作響,當下摸汗道:“強子,不要激動嘛。你說的是雁九吧?雁九這個事情,我承認我這個市長確實沒有盡到責任。不過,昨天新聞一播出,相關部門已經給出了答覆,據說雁九本人也同意換一家銀行上班。老弟啊,我覺得有必要糾正下你的職業觀。你職業觀不對,職業無貴賤,我們社會主義國家,每個崗位都是一樣的,每個人都在爲社會主義大廈添磚加瓦。我們主張人人平等,你不要有職業歧視嘛。雁九是戰鬥英雄,但英雄歸英雄,職業歸職業,這是兩碼字。美國總統退了休,人家還能當農民!你說呢?”
“還你說呢。老高,你少跟我扯大道理。總之你們讓戰鬥英雄去當保安,讓他當某些領導的受氣包,讓他每個月拿那麼一點只管溫飽的低工資,就是你當市長的不負責!你這樣做,讓廣大保家衛國的軍人怎麼想?他們會不會寒心?算了,我也不跟你講道理了,你對戰鬥英雄都不負責,我幹嘛對你負責?”這貨說着,拿起傢伙就走。
高寶羊哭笑不得,急上前留人道:“哈哈,老弟你真是急性子。我有說不負責嗎?好,你覺得給雁九安排什麼職位,你能滿意?”
小強嘻嘻一笑,折回身道:“老高,你少苦着個鞋拔子臉我看。你堂堂一個市長,爲戰鬥英雄安排職位,非但不是以權謀私,還可以大大提升你的官場形象。你信不信,你只要給戰鬥英雄一個好點的職業,保證網友們會感激你!因爲雁九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卻能關心他的職業。沒人會說你是以權謀私!再說雁大哥一腔正氣,他不會給你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