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小蕭頓時驚醒過來,凝神望去,發現門口站着一個目光清澈的小男孩,這無邪的目光讓小蕭慚愧的低下了頭,匆匆的掀起牀單的一角,遮住了胸前盡瀉的春光。
“小維,是我!”賈德搖了搖昏沉沉的腦袋,訕訕的和小維打着招呼,但發現小維那好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胯下跟小蕭大腿根部的交接處時,猛然間意識到什麼似的,立刻縮進被單裡。
“賈先生,我看這裡挺不方便的,你還是去我那裡住吧!”小蕭全小維看得全身都不自然,本來已經麻木了的她,在這一刻,居然有了羞恥心。不自覺的蜷了蜷那美麗的雙腿。
賈德也是心虛的直點頭,面對這個救命恩人小維,他羞愧的只想快點逃出這個小木屋。在被單經過一陣騷動後,賈德和小蕭總算是勉強穿好了一副,從小木屋裡落荒而逃。
在小蕭家裡的幾天,賈德每天除了跟小蕭交歡以外,就是睡覺,生活過得異常的糜爛。而且一次次交歡帶來的愉快感,讓賈德宛如吸(毒)一般迷戀上了小蕭。他漸漸發現,自己離不開這個性感妖嬈的女人了。
“該死的賈德,爲什麼還不出現!難道他覺得可以放下這些仇恨麼!”經過幾天休養後的陳誠,氣力恢復了許多,如今正在發瘋一般砸着瓶子。眼前的情況如同小蕭臨走前丟下的話一般,賈德宛如人間蒸發了似的。
“誠又在發火了?”江龍提着午餐望着門外臉色難堪的張綺蘭,無奈的問着。
張綺蘭苦笑的點了點頭,眼裡帶着深深的憂傷。現在的陳誠變化之大,讓她覺得可怕,當初那個嬉笑胡鬧的痞子陳誠,雖然讓人討厭,但是還有幾分可愛,但是此時此刻被仇恨衝昏了頭的陳誠,只讓她感覺可愛,那歇息底裡的模樣更是讓她覺得在陳誠身邊的每一秒都是噩夢。
江龍見狀,輕輕的把午餐放在椅子上,安靜的坐了下來。賈德沒有出現,他能理解,因爲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哪個父親想親手對付自己親生兒子的。但這一切真相,他又不能跟陳誠明說。只得任由陳誠去發泄。
正在摔東西的陳誠,驟然間看到了小蕭的名片,回想起當初這個美麗女人離開時撂下的話,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凝重,拿起電話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
“喂,你好,我是小蕭,請問您是?”小蕭微微帶着嬌喘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依稀間還可以聽到男人粗獷的喘氣聲。
“我是陳誠,你的條件我答應了,我明天就要見到賈德的消息!”陳誠艱難的說着。聲音裡帶着幾分悲憤,那是明知被威脅卻屈從的憤怒。
“啊,好的,再見!”小蕭心裡一喜,加上底下的賈德正在瘋狂的衝刺,那陣陣快感讓她攀上了,以致於情不自禁的在電話未掛斷的時候呻吟了一聲。而這一聲的呻吟讓電話那頭的陳誠微微一愣,隨即心如猿馬的幻想着。輕輕的嚥了口唾液。
“賈先生,你想怎麼對付陳誠?”小蕭伏在賈德的胸膛,小腿輕輕的蹭着賈德的大腿內側,豐滿的胸部更是被賈德緊緊的抓着。滑膩的觸感讓賈德幾乎又想再度挺槍上陣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賈德不悅的瞪了小蕭一眼,手指在小蕭胸前的花蕾上狠狠的捏了一下,那快感和痛楚相伴傳來,小蕭低吟了一聲吼,半天才調整過來,沒好氣的說着:“陳誠那傢伙是個死腦筋,如果你不收拾他,他早晚也會因爲找不到你,而鬱悶至死!”
小蕭的話讓賈德眉頭皺了起來,當知道陳誠是自己親生兒子後,他心中對陳誠的怨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責,因爲是自己親手殺死了陳誠的妻兒,這讓他內心深處非常的不安,所以纔會如此輕易的被小蕭用身體俘虜。他需要找到一個發泄口,殺人和交歡就是最好的發泄口。但是如今聽小蕭這麼一說,他心裡便有了不同的想法。
自己有罪已經是事實,乾脆站出來,讓陳誠在股市上痛痛快快的贏了自己,然後再幹淨利落的死去未嘗不是一種解脫。想到這裡,他輕輕的捧起小蕭那張美豔的臉,慎重的說:“把我賬戶的資金調出來,明天我要到交易所!”
小蕭輕輕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有着計謀得逞的竊喜。一個翻身撲到賈德身上,下半身拼命的蹭着賈德的跨部,修長的手指死死的按着賈德的肩膀,那對飽滿的肉球直接送到賈德嘴裡。她要耗盡賈德的所有精力,好讓陳誠明天多幾分勝算。賈德被這麼一勾引,小腹間陡然升起陣陣熱量,雙手按着小蕭纖細而柔軟的腰肢,開始瘋狂的抽動着,看着小蕭臉上迷離的神情,胸前晃動的肉球,征服感油然升起。
次日早晨,精神萎靡的賈德拖着搖晃的腳步來到交易所,那深陷的眼睛和接連而來的哈欠聲,讓人看着就直搖頭,這分明是房事過量的表現嘛。
“看,股神終於再度出現了,大家快點準備好,一起發財呀!”有人眼尖認出了賈德,尖叫着,交易所霎時間沸騰了起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紛紛圍着賈德,盼望着能得到一兩句指點,從此發家致富,過上安逸的生活。
“小蕭,你怎麼不上去?你往時不是對這種傳奇人物最迷戀的麼?今天出現的是股神,比你以前貼上去的富二代可是要強不知道多少倍呢!”一個相貌平庸,但是身材卻相當魔鬼的女孩好奇的問着小蕭。
小蕭不以爲然的瞪了女孩一眼,沒有做任何迴應,只是心裡淡淡的在想:股神?我明日就是賭神的女人了,還看得上這區區深港股神?遂輕輕的拿起電話,撥通了陳誠的號碼。
“他在深港交易所!”
掛斷電話後的小蕭,眼裡出現了一絲迷離,這幾天瘋狂的跟賈德交合讓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不知道陳誠牀上的功夫跟賈德相比,誰更強?小蕭想着想着,手居然不自覺的探向自己短裙底下,隨着一陣刺激感傳來,她猛然醒悟過來,自己過於放蕩了。忙收斂好心情,凝視着交易所中心的賈德。
醫院那邊,收到消息的陳誠不顧勸阻的強行下牀,穿好衣服,拿着一件嶄新的馬甲,眼裡盡是從容與自信。時隔六年,他終於重新披起交易所的紅色馬甲。站在他最擅長的舞臺,爲自己的妻兒復仇了。江龍看到陳誠的神情,心裡驀然一疼,難道自己要眼睜睜的看着這父子相殘麼?當真讓陳誠殺了賈德,又能帶來什麼?在經歷了妻兒的生離死別後,再親手送走自己最後一個親人,他能承受得了這樣的打擊麼?在江龍還在爲難之際,陳誠已經悄然離開了病房,來到了深港交易所。
“你總算來了,陳誠!”賈德背對着陳誠,不溫不火的說了句。
“賈德,今天你又要輸了!”陳誠冷冷的笑着,肋部傳來陣陣刺痛的感覺並沒有削弱他哪怕一分的鬥志,反而是讓他愈發亢奮。遂用交易所的電話打回到香港李欣嵐那裡。
“欣嵐麼,給我往我的外資賬戶裡撥進”陳誠聲音停了下來,用目光詢問着賈德,賈德無奈的笑了笑,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兒子,贏也要贏得堂堂正正,遂打了個手勢。
“八千萬!”陳誠會意的說出數字。沒等李欣嵐回答,就掛斷了電話。傲然的盯着賈德。
電話那頭的李欣嵐卻是望着電話發着呆,一年未見陳誠,拼命用工作麻醉自己的李欣嵐,本以爲可以靠時間沖淡她對陳誠的愛,但剛纔那個電話徹底粉碎了她一年來的努力。思念如涌泉一般衝開她理智的堤壩。
“給陳誠的外資賬戶撥入八千萬,十分鐘內給我辦好!”半響過去,李欣嵐喊來財務經理,面無表情的交待着,一顆心卻是飛到了陳誠的身邊。外資賬戶麼?陳誠,你是在花旗國還是華夏國?
“不要忘了你的承諾!”小蕭在陳誠身邊低聲說了一句,高聳的胸部有意無意的碰了陳誠的手臂一下。陳誠被這柔軟的觸感弄得心裡一蕩,緩緩回過頭,打了個OK手勢。
在陳誠和賈德針鋒相對之際,深港市交易所的貴賓室裡卻有着兩雙銳利的眼睛在凝視着他們。
“鄧元帥,對於陳誠這傢伙,你我的仇恨是一樣的,但是我這個人有點不好的脾氣,就是對於仇人,必須手刃,所以,中情局史密斯少將那邊的麻煩事就交給你了!”一個臉色陰沉的外國老人低聲說着。
“索羅,只要是在華夏國境內,這花旗國的特工還通不了天,在他們入境的第一天,龍組的成員就已經盯上他們了,你只要安心擺平陳誠就行!”鄧老揹負的雙手在微微顫抖。因爲他總算找到個合適的人選來出手對付陳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