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對自己帶來的人很有信心,因爲這十二人雖然連一位魂王都沒有,但他們都裝備了最合適自己的鑽石刻紋。除此之外,個人天賦也非常強,其中還有三名在天龍城青年一代也排的上名。
只是她只認識到自己方的強大,卻沒有料到對手的恐怖。
比天賦,雙方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白落夜雖然只是三鎖,但擁有四鎖的魂力,而且無論是戰鬥經驗還是技巧都遠超這些人一個檔次。
至於白契,天賦就算再差,可擁有雪族白氏的血脈,再配上極品四鎖刻紋,就算是五鎖魂王都有一拼之力,更不要說這些人了。
最後....同年齡段中,就連星落月都不一定能穩贏西鑰,四鎖魂者中....西鑰絕對能算最強魂者之一!
於是,在天翼眼中一邊倒的戰局,果真一點倒了,只是勝利倒向的卻是白落夜一邊。
五分鐘,十二個人都被冰封后從六樓扔了下去。
耳邊傳來固體落地發出的清脆聲,如同一根根長槍,刺激着天翼的心臟。
解決完對手,白落夜愜意的拍了拍手看着遠處的天翼笑道:“現在是讓我仍你下去,還是你自己跳下去?”
聽到這句話,天翼臉色不變,只是把目光轉向遊紗:“哼,今天我眼拙,沒看出你這幾個姘頭的實力,我認栽了!”
說話間,卸掉身上的死枚刻紋,然後大步流星走到窗戶前,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被這一幕驚倒的韓心急忙跑到窗戶邊,向下望去只見,即使有魂力護體,可天翼依舊受了不輕的外傷,鮮血從膝蓋處汩汩流出。
“這....不至於吧。”韓心有些無力的說,她本以爲天翼會甩下一句狠話,然後跑回去搬救兵,沒想到也是個敢做敢拼的瘋女子。
“天翼一直是這樣的,敗了從不找藉口。”遊紗解釋道,她和天翼打了近十八年的交道,沒有誰比他們更熟悉彼此。
解決完這兒點事,白落夜又招呼一名女僕準備上菜,與此同時一瘸一拐的天翼竟然又走進房間內,“怎麼,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豪龍天縱本就屬於天龍族的產業,我過來視察不過分吧?”
“什麼時候你有視察這座酒樓的權利了?”遊紗冷哼着質問道。
“三前天我成年你應該知道吧?在我成年後,會選擇繼承天龍族一處產業,現在我對這酒樓很感興趣,過來視察說得過去吧?”天翼不急不慢的走到白落夜身邊,撕開裙邊,開始自顧自的包裹傷口。
不過天翼畢竟是那種沒吃過苦的女孩,先不說沒有清理傷口,單是那包紮方式就突出一個外行。
“傻逼吧?你膝蓋受傷處還沾着泥灰呢,就這樣包紮也不怕發炎?”
“我又沒學過這方面的知識,幹什麼張口就罵我?”天翼咬牙切齒的說,她快恨死這個男人了,鬥嘴都不過,打也打不過,最主要的是對方好似從一開始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天翼當然不是那種要天下都圍着自己轉的人,但她把白落夜當仇敵,可白落夜卻根本沒把她當回事,這讓天翼很受傷。
就像之前白落夜所說的,人最悲哀的不是被對手擊敗,而是對方根本沒把你當成對手。
“啊,你幹什麼?”天翼話還沒有說完,白落夜便一口白酒吐在了她膝蓋受傷處。痛的她撿起剛卸掉的刻紋,鑲嵌上便要跟白落夜拼命。
倒是白落夜撇了下嘴,半嘲諷的說:“勸你別動手,先不說你肯定打不過我,就算打得我,我身邊還四個人呢!你還是快會天龍族找人再回來報仇,實在不行就僱傭殺死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阻擊我們,現在別在這堵着,影響人吃飯,最後傷口可以包紮了。”
“你!”天翼剛準備發脾氣,卻發現膝蓋上的污血和泥灰順着那潔白的小腿,和傷口分離開。
常年在外歷練的白契之前也發現了這一幕,忍不住問道:“夜子,回頭教教我,這是怎麼弄的。還有,你管這丫頭幹什麼,你又不想泡她,對她這麼好,萬一這傻妞喜歡上你,怎麼辦?”
“喜歡我就喜歡我唄,那麼多喜歡我的,總不能讓我全娶了吧?”
這時候旁邊的西鑰吧唧着嘴說:“別說娶了,就算跟過於女人曖昧,我姐那都會過不了關。”
“你們....無恥!”天翼本就沒好脾氣,這又被調侃了一頓,終於忍不住跑出去了。
看着天翼負起而跑的背影,三貨很不道德的笑了。
倒是旁邊的韓心有些好奇的問:“西鑰,你還有個姐姐?是老大的女朋友嗎?”
白落夜聞言聳着肩膀搶先說道:“還不是,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在一起。”
白落夜這話到的確是實話,如果沒特殊情況,他和公伯蝶舞絕對能走到一起,畢竟倆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唯一讓白落夜頭痛的就是清池舞的事,如果和公伯蝶舞表白的話,肯定要提前把清池舞的事情解決了。這是對自己負責,也是爲對方負責,最主要的是還要給公伯蝶舞一個交代。
聽白落夜解釋完,韓心有些興奮,爲白落夜高興,當然也有點淡淡的失落。她雖然對白落夜沒有那麼深的男女之情,但崇拜產生的情愫還是非常濃的。
倒是遊紗輕握雙拳爲白落夜鼓勁說:“加油,像你這麼棒的男子,絕對能追到自己喜歡的女孩的。”
這時候,點好的菜終於上來了,速度很快,不足兩分鐘,一桌子菜擺好。
“你們猜,這菜裡有沒有下毒?”西鑰有些懷疑的說。
遊紗倒是很自信的表示:“沒有,天翼不喜歡用這種卑劣手段。”
聞言白落夜動筷子,每個菜都吃了一口,“到真沒下毒,不過還藏在門後有意思?”
聽到這句話,處理好傷口的天翼果真從門後,一臉得意的走了出來,“我的確沒有下毒,但是下了藥,春藥!不過看來只有你自己吃了,遊紗你是不是應該獻身救人?被上一次,就能救自己的朋友,你不感覺很賺嗎?反正這種事也做過很多次了吧?”
“放屁,她是處女怎麼做過很多次?再說你丫的不也是處女嗎?知道怎麼做嗎?還上一次,都沒事戰過便張口就來,真不感到害臊。”旁邊西鑰翻着白眼吐槽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白落夜有些不解的問,如果這話是白契說的,他倒也不感覺奇怪,可西鑰對男女方面根本不感興趣,怎麼會沒事研究這個?
“處女和非處女的魂力波動不同,其實處男和非處男的魂力波動也不同。就像咱們這裡面,除了白契,其他人的魂力波動都差不多。”西鑰解釋說。
實際上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能感受到魂力波動,後來想來想去都只能歸結於天賦上面。
倒是旁邊的白契一臉驚愕的看着白落夜,不敢置信的說:“我靠!表弟,你竟然也是處?我靠,西鑰對女人不感興趣,是處男我能理解!可你之前就有未婚妻,再之前身邊女人無數,這麼也是處男,不會是身體有問題吧?”
“....”
聽白契說完,白落夜真想一拳樓死他。
內心也忍不住吐槽:你丫的要不是跟未婚妻關係那麼好,也肯定是他孃的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