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傻呆呆地看着許鐸,又看看樑飛,神情呆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憑空傳來:
“樑飛,也算是本少的朋友,你對我朋友出手,本少自然要管一管。”
許流蘇長身而起,右掌輕輕一拋,一根竹筷飛起,旋即,又落回了許流蘇指尖。
而這根竹筷,便是之前的那抹寒光!
“是個高手……”
許鐸的目光,死死盯着起身的白衣青年,雙眸掠過一抹冷然。
“這位兄弟,不知你此舉,算什麼意思?”
許鐸聲音冰寒,態度很不客氣。
許流蘇輕輕一笑,道:“該說的,本少已經說完了,你如果不是智商有問題,應該能聽得出,我的意思。”
樑飛連忙看去,當發現此人正是許流蘇以後。
他的雙眼也是一怔,旋即,露出了一抹狂喜。
“許師兄!”
許流蘇微微一笑,伸手釋放一道真元,將樑飛扶起,順勢遞過去一枚恢復氣血的丹藥。
現在看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
樑飛和這個白衣青年一定是有交情的。
而許流蘇,正是在充當出頭鳥。
“哼,閣下的手,未免也管的太寬了吧。”
許鐸冷哼一聲,淡漠道:“我乃許鐸,刀宗的內門弟子,閣下是何人,最好報個名號。”
聞言,許流蘇擺了擺手:“我出自天元郡,無宗無派。”
許鐸神情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無宗無派?無宗無派的話,就是個不知死活的鄉巴佬了?哼,我看你真是活膩了,連爺爺的事情都敢插手。”
“你沒事吧。”
可惜了,許流蘇對許鐸的威脅,充耳不聞。
他看向樑飛,直接開口問道。
“額,許師兄,多謝相助,可我們還是快逃吧!”
樑飛感謝出言,可他的眉宇一直處於憂慮。
在他看來,許流蘇的身手的確很強,可雙拳難敵四手。
對面數十個刀宗弟子加在一起,恐怕連武魂境九重強者,都不敢跟他們硬碰。
“呵呵,無妨,你我也算是朋友了,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你出事。”
許流蘇淡淡擺手。
“喂喂喂,你們聊夠了沒有,當真是不將我許鐸放在眼裡?”
見二人毫不理睬自己,許鐸眼眸充斥怒火。
這二人竟然將他當成了空氣,自說自話。
一向享受着優越的他,如何能忍受?
更何況,蘇柔還站在他旁邊!
這種打臉的事情,他自然不能輕易算了!
許鐸冷笑一聲,右掌一伸。
那深陷牆壁的青色長刀,應聲飛回,落在他手中。
“哼,鄉巴佬,你可知道你此舉有多麼愚蠢,既然話都說開了,廢一個也是廢,廢兩個,我許鐸還賺一個!”
許鐸冷笑道:“而且看你這模樣,倒像是個貴公子,身上的紋銀一定不少吧。”
說着,許鐸身後的刀宗弟子,紛紛露出冷笑,無比猙獰。
順勢,一羣人將許流蘇二人團團包圍。
一旁人見狀,皆是紛紛躲避。
而且,這些看客都沒有離開,站在遠處,議論紛紛。
“哎,哪來的莽夫,竟然上來就敢得罪這麼多大宗弟子,真是不知死活。”
“這個世道還要什麼死活啊,誰的拳頭硬,當然就是誰的天下啊。”
“喂,你麼說這個白衣青年有何依仗啊,怎麼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沒聽見嗎,這個青年,說自己來自天元郡,天元郡可是個小地方啊。”
“哎,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這夥人馬上就要開打了,我們還是躲遠點吧。”
一旁看客議論紛紛。
誠然,沒有人看好許流蘇,更沒有人出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