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問道:“天宗?對不起,我不太瞭解天宗,也不明白爲何要反抗天宗。”
姬堯奇怪地問道:“莫非白衣公子就一點也不恨天宗?你要知道,帝元玄鐵救了你一命,否則的話,你早就被範清塵大卸八塊了。”
許流蘇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我奪了他們視若珍寶的東西,很有可能干預了他們的計劃,他們視我爲仇敵,顯而易見。只可惜,天宗在中州的勢力,哦不對,準確來說,是在整座大陸上的勢力根深蒂固,掌控的佈局盤根錯節,我不知道該如何與他們爲敵。”
姬堯愣住,隨即,他嘆息了一聲,說道:“看來,你對天宗真的所知甚少啊。”
“沒錯,甚至可以說毫無所知,我只知道天宗勢大,高手如雲,他們不僅要擒獲血脈品種優良的異種大妖,更是要籌劃着某個不爲人知的陰謀。”
說到這兒,許流蘇興致盎然,笑道:“如此說來,姬世子似乎對天宗瞭解頗深啊,乾脆跟我說說,如果這故事講的動聽,說不定我會答應你的請求。”
對於姬堯現身這件事來說,許流蘇自然感到奇怪,他爲什麼會來這兒?誰派他來的?他和姬無虛到底是什麼關係?
眼下,姬堯主動接近他,自然是看上了他身上,有制約天宗的籌碼,便是帝元玄鐵。
所以,不套出點有用信息,許流蘇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姬堯知道許流蘇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不過無妨,他便道:“講三個最關鍵的事情吧,你一定有興趣。”
“嗯,說來聽聽。”許流蘇來者不拒。
姬堯整理了一番措辭,似乎想表達地更生動一些,終於,開口道:“第一件事,便是有關天麟殿的事,天麟殿作爲天宗三才之一的大道殿,這幾年風頭無兩,而且做過很多厲害的事情。”
“就拿彼岸星空來講吧,三年時間,葉漱冥率衆稱霸葉氏星界,成爲了十界之中,第一個以人族武者爲首的神王,這是天麟殿力量共同努力的結果。”
許流蘇點頭,葉漱冥的能力,公認不諱,雖然沒見過面,但這位代掌教深不可測的修爲,不用細算,也能管中窺豹,略知一二。
姬堯又道:“第二件事,便是有關論道會的事,你知道,這次論道會的主題是什麼嗎?”
許流蘇哪會知道?
姬堯說道:“道州雖然近幾年來,勢頭衰微,遠不及南方四大武洲強勢,但對於大陸來說,道州是個很神奇的地方,我知道你在岐山混過,但岐山只是權利樞紐,並非權利中心,真正的權利中心,是道天寺和法相國共同組成的信徒道殿,掌舵人,便是法相國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