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們錯了?岐山真正的主人一直都是殿下,從來沒有玄宗大人一說!”
司馬太炎見此情景,立即幡然悔悟,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孫崇山一行人,怒道:“都是你們,害我背棄殿下,現在可好,你們死了也要拉我墊背!”
許流蘇剛剛將一枚丹藥送入孫北風口中,並且爲他止住了血流不止的手臂,此時聽到司馬太炎的埋怨,目光一寒。
這種牆頭草就應該直接宰了,省的他在這兒婆婆媽媽!
王梁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不悅道:“司馬將軍這隨風倒的本事還真令人刮目相看,你之前明明是主動投誠玄宗陛下,現在怎麼又改口了?”
孫崇山也冷冷地掃了一眼司馬太炎,話都懶得說了。
衆人也俱是用鄙夷的目光看向司馬大將軍,以前怎麼沒發現他竟如此無恥呢?
“哼,一羣叛黨,蠱惑人心,我現在便宰了這個傢伙,去負荊請罪!”
司馬太炎突然暴起發難,他選擇的目標竟是重傷不起的孫北風,在他眼裡,全場之人,他也只能對傷者出手了。
“滾!”許流蘇一掌轟去,拳頭直接砸中司馬太炎臉頰,將他連人帶戰槍扇飛了出去。
衆人一愣。
司馬太炎都差勁到這個份上了,許流蘇只需要出一拳就能徹底敗他。
當然,許流蘇沒有下殺手,他也在分心保護孫北風。
司馬太炎被砸飛百丈之外,無巧不巧,狼狽身軀剛好滾落在那頭猙獰貔貅腳下。
“殿,殿下!”
司馬太炎摸了摸火辣辣的右臉,意識到自己沒死,剛一擡頭,神色瞬間變得驚恐無比。
朱蕭然正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不止如此,那滿含威嚴的龍首,龍眸,似乎威脅他性命的死神一般。
司馬太炎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誠惶誠恐道:“殿,殿下,我……”
朱蕭然的聲音猶若判罰一般:“如果我記得沒錯,司馬大將軍方纔統帥軍士將我視作叛黨,殺得好生威風。”
“我,我……臣不敢!”司馬太炎嘴脣不停哆嗦。
“不敢?”朱蕭然眸子微眯,無上威嚴,她張嘴對座下神獸說了一連串古老語言,誰也聽不懂。
司馬太炎跪在地上,只覺得氣血僵硬,眼睛都不敢眨巴一下。
因爲他明白,自己是生是死,只在殿下一念之間。
“好,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必須效忠於我,不得再有二心。”朱蕭然聲音緩緩出來。
司馬太炎大喜過望,連忙磕頭。
“起來吧。”朱蕭然道。
“是,殿下。”司馬太炎提槍站起,剛剛轉身,卻不料身後貔貅猛然長大血盆大口,將他一顆人頭吞在嘴中!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響徹雲霄。
下一刻,貔貅咬下他的頭顱,鮮血順着牙齒縫緩緩低落,血腥場面,令人毛骨悚然!
司馬太炎轉瞬便成了一具無頭屍體,身子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父,父親……”
司馬雲雷拼了命地衝來,抱住司馬太炎屍體哭喊起來!
“吃了他。”朱蕭然下令。
“啊!”
司馬雲雷緊接着步了父親後塵,腦袋被貔貅一口咬掉,司馬氏族一父一子,慘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