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劍家驚惶。
尤其是劍天一。
他乃劍家少主,奉雷世子之命,出手敲打許流蘇,予以警告。
可沒想到的是,結局乃朱友朋在劍家,被公然廢掉。
就連剛出關的劍二劍三,兩位長老,也不是那白衣老者的一招之敵。
可以說,今夜,劍家完敗!
敗給了這神秘的一老一少。
事情一經發生,消息便猶若狂風捲落葉般席捲王城。
也就是這個消息。
令整座王城也是震盪不已,各大家族紛紛震驚,不明白出手這二人究竟是何身份。
按道理說,就算此二人與劍家有仇。
也不應該在臺面上公然打雷家的臉面。
誰不知道劍家乃雷震庇護。
而雷震,更是堪稱王城第一高手。
二人此舉,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與此同時,雷家傳出消息,召集各大氏族來雷府一敘,商議對策。
朱家,劍家,柳家,還有修爲不凡的宗門弟子聞訊趕來,一羣人齊聚一堂。
“劍天一,你還真丟人,被一個外來戶給折了面子,怎麼聽,都覺得可笑。”
一名俊逸的藍衣青年,玩轉掌心電芒,很是神異,臉龐浮現一絲微笑,嘲諷了一聲。
“哼!”
劍天一身穿劍紋白衫,臉色無比鐵青,淡漠道:“雷鴻軒,多日不見,修爲沒怎麼精進,落井下石的功夫倒是漲了不少。但你別猖狂,我劍天一敢保證,你若遇到那小畜生,定然走不出三招。”
“哼,三招?”雷鴻軒笑的很是輕蔑:“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廢物?堂堂劍家少主?我呸!”
“你!”
劍天一咬牙,眼中怒火熾盛。
“怎麼,想出手?好啊,多久沒跟你劍門山弟子鬥上一場,不妨現在試試?”
對於劍天一的憤怒,雷鴻軒似乎極爲享受,愈發挑釁。
劍天一怒極,也是大笑一聲:“你以爲你是雷世子?也配與我較量?”
“找死!”
雷鴻軒眼眸一眯,掌心一動,那抹雷弧頓時閃電般穿梭而來!
“你找死!”
劍天一手腕一抖,拖出的銀光長劍,與那雷弧在半空相撞。
叮地一聲脆響,二者分庭抗禮,雷弧劍光紛紛黯滅,造成了一定威勢。
雷鴻軒陡然起身,譏笑一聲:“脾氣倒不小,來,敢不敢與我雷家戰臺鬥一鬥,讓在座之人看看,你有多廢!”
劍天一一拳轟碎椅子,長身而起,怒斥道,“鬥就都,誰怕誰啊!”
場面劍拔弩張。
會議還沒開始,二人便喊打喊殺,不顧旁人眼神,便要鬥上一番!
“都給住手,郡王府大呼小叫,成何體統,退下!”
就在這時,一道轟鳴之音滾滾傳來,緊跟着一紫衫老者邁步而出,怒視二人。
“雷,雷天長老,我……”
劍天一氣勢弱了下下,拱手道。
“別廢話了,你一劍家後生,連你父親劍海天都不敢叫囂,你算個什麼東西!”
紫衫老者乃雷家大長老,雷天。
自從當年那個老瘋子死後,雷天便成爲雷震的左膀右臂,是王城第二高手。
面對雷天的羞辱,劍天一滿目不甘,卻唯有忍氣吞聲。
畢竟這裡不是劍家,他還不敢在造次。
“呵呵,敢在雷家和我鬥……不知死活。”
雷鴻軒撇嘴一笑,剛要坐下。
“誰讓你坐了!”
雷天又是大吼一聲,音爆震盪主堂,雷鴻軒頓時臉色發白,一股巨力撞在他胸口,氣血上涌,滾飛了出去。
“大長老……您這是。”
雷鴻軒連忙爬起,懵逼了。
怎麼也想不到,大長老會對自己出手。
“打你有錯嗎?”
雷天冷漠說道:“你貴爲雷家天驕弟子,不明白來者是客的道理?你這行爲,遲早會把郡王的名聲敗壞,我也是替家住教訓教訓你而已!”
“下次若在這般無禮,就不是這點懲罰了,聽懂沒有!”
雷天艱難爬起,不敢反駁,弱弱道:“是,大長老。”
“哼,坐下吧。”
雷天淡淡拂袖,落座以後,目光看向衆人:“諸位,劍家發生的事情,想來你們也聽說了,郡王想聽聽你們的意見,打算如何處置?”
劍天一率先開口:“按我說,折我劍家威嚴,又傷了朱友朋,此子,該殺!”
雷鴻軒第二個說道:“哼,一個井底之蛙而已,也只能在劍家呈呈威風,若是來我雷鴻軒面前,估計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你!”劍天一勃然大怒。
“哼。”雷鴻軒嘲諷完也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嗯。”
雷天深吸口氣,眉宇淡漠:“按道理說,你們劫了歸元城那兩個靈寶閣的人,他上門要人也不算過分。但問題在於,他重傷了朱友朋的那個廢物,便是挑釁我雷家。”
“大長老,那依您的意思?”
也有聰明人詢問一聲。
王城發生這種事情,衆人自然要尊崇雷郡王法指,他們,可不敢喧賓奪主。
雷天道:“小輩犯事,自然由你們小輩來解決。”
“薛保釵!”雷天頓時喊道。
“大長老,您說!”
開口乃是一位文質彬彬的青年,眉眼清秀,坐落大方,一副文士扮相。
“明日,你以兵神庫名義邀請幾人,便說雷郡王有請。”
雷天淡淡說道:“論道會舉辦前夕,會有一場靈兵會武,全城小輩都會參與,擂臺上,你們可以盡情打壓此人,要想法激怒對方,越怒越好。”
薛保釵眼珠微微一轉,當下明白雷天的意思。
拱手道:“是。”
“劍天一、雷鴻軒。”
“在!”
雷天說道:“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莫要讓世子失望。他會在紫金包廂內看着你們。”
劍天一與雷鴻軒對視一眼,火藥味十足。
“您就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