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廣氣的牙齒冷咬,他被五花大綁地靠在一株古木上,偏偏動作很是狼狽,四肢抱着樹幹,很是不雅。
做完這一切,韓信笑着瞥了一眼能以目光殺死自己的裴廣。
手握一個軍禮道:“得罪了裴師,不過時間緊急,三營的韓軍還要立即動身,去尋找旗幟。”
“等我們凱旋歸來,定然會親自爲您鬆綁。”
別說是裴廣了。
就連裴廣手下的百人傲軍都一一被綁在樹上,琳琅滿目,好不熱鬧!
陣陣嘰嘰歪歪的悶哼哀嚎不斷傳來。
這讓裴廣更是怒火難發。
“死韓信,你給我回來,這局不算,重新來過!”
“韓信,你個烏龜王八蛋,你耍詐!”
“韓信,我咒你生兒子……”
話到嘴邊,有些惡毒,被裴廣休口。
可惜他無論怎麼喊,韓信一行人漸行漸遠……
樹林外的許流蘇等人皆是傻眼了……
這尼瑪好囂張啊!
果不其然,三日後,韓軍帶着血紅軍旗凱旋而歸。
韓軍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地哼着小曲,十分瀟灑。
當然了,回來第一時間,還是裴廣等人鬆綁了……
韓信握着軍旗來到衆將面前,道:“我已摘到軍旗,這一局,應該是少主勝了吧。”
衆人臉色鐵青。
倒是李傲並不在意結果,含笑不語。
不顧,他目光更加明亮,嘆道:“出其不意,韓候不愧是少候手下的將帥良才。是軍中不可多得的賢將!“
這是很高的讚譽。
還是出自李傲之口。
許流蘇對這位前輩好感度增強幾分。
“我不服……”
裴廣突然冷冷開口。
他怒視韓信:“都說試煉而已,不要傷了和氣,你上來就違背少主意願,這局並不公平,我肯定不服。”
“行了,裴老哥,輸人不輸陣,不要壞了傲軍的氣概。”
李傲神情不悅。
裴廣咬了咬牙,心裡更是一百個憤懣。
“少候!”裴廣再度道:“不是老軍師我喜歡爲難少候,只不過我心底實在不甘,我要再比一局,若是這次還輸,我甘願聽少候的!”
此話一出。
許流蘇眼睛先是一亮!
旋即呵呵笑道:“哈哈哈哈,如此甚好,所謂軍心難得,既然這樣,我便應諾裴師。”
再比一次!
許流蘇重蹈覆轍,將一面軍旗送入山中,其實他和韓信意念相連,怎麼藏,都能被找到。
但是韓信是什麼人。
自然不屑於做這種有失公允的事情,將意念壓下,不聞不問。
不多時,許流蘇回來了,宣佈第二局開始。
令人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
裴廣好像學聰明瞭,很擔心慘遭毒手,命令傲軍紛紛換上重裝兵鎧。
而韓信這一邊,清一色換上了輕軟皮甲。
“這……”
上一次一色重甲,剛一上場,就打的傲軍狼狽不堪。
怎麼這一次改變戰術了。
“給我打!”
裴廣必須發揮重甲和重兵刃的優勢,當即下令。
可誰知,韓信領着一羣身穿軟皮甲的韓軍,一溜煙的跑光了……
二人都對前車之鑑比較在意,所以剛一上場,裴廣倒是沒有佔到便宜!
許流蘇觀看着,笑意愈濃:“不知韓候這一次打算如何應對?”
再說林中。
重兵無論如何都追不上身穿軟甲的韓軍。
裴廣心有擔憂,這樣一來,優勢就不明顯了。
他沒有命人將重甲脫去,而是穿着重型鎧甲,深入山脈尋找旗幟。
與此同時,一邊行軍,一邊警惕着動靜。
傲軍可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了,再被痛打一次,面子上也說不過去!
而且,他們時時刻刻留意韓軍動向,打算利用優勢,先解決對方。
但令人不解的是,韓信帶着手下卻返回了營地,將事先藏好的重甲一一取出,爾後待在原處,靜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