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虎頭幫’的隊員吃了雄心豹子膽嗎?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們過不去!”尚獄此時暴怒的說道,由於其情緒過於的激動,此時在其身旁的桌椅也是在其一掌之下碎裂開來。
胖子此時上前一步說道: “我看他們就是所幸找茬,要不是我挺身而出將他們全部震懾住,今天三位美女的安慰也是很難保障!”
“天上怎麼有隻牛在飛呢?”
“地下有個胖子在吹。”
此時的方正和方言也是有些看不下胖子的吹噓,忍不住說道。
“哼!你們不要嫉妒我的勇猛,其實我這人是很謙虛的!”胖子厚顏無恥的繼續說道。
“好了,目前的情況我已經清楚了,這個‘虎頭幫’看來得給他們點教訓纔是,這個事情就交給我和尚傲來處理吧,有時間我們也得去拜訪一下‘虎頭幫’才行!”尚傲說道。
而此時在‘虎頭幫’的站隊長總部中,何衝懶散的坐在一把虎頭椅上,而此時在其身旁,兩位美女也是依靠在他的懷裡,而何衝的手也是很不老實的在她們的身體之上來回的遊走,惹得兩位美女不時的發出嬌羞之聲。
而在何衝的下方几名剛剛加入戰隊的隊員也是一臉羨慕的看着何衝,眼神裡滿是討好之色,細看下來原來就是在‘亂鬥場’和蕭子峰起衝突的幾人。
何衝有意無意的詢問道:“交代你們的事情辦好了嗎?”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始終沒有離開過兩位美女。
“老大,我們也是在‘亂鬥場’和他們相遇,目前樑子已經結下了,我們隨後便是會讓那幾個毛頭小子,後悔加入‘尚傲’戰隊,讓他們儘快的解散!”一個男子說道。
何衝略有些滿意的說道:“嗯!這是你們如戰隊的首要任務,你們可要放在心上,他們不是不加入我們嗎?哼!既然不加入那麼我就讓他們的戰隊無人加入,我看他們能夠維持多長時間!”
......
被小米脅迫的蕭子峰也是有些兒無奈的在這魔種巢穴刷着野怪,而此時的蕭子峰也是十分的鬱悶,因爲此時的小米這哪是在刷野,分明是在遊玩,而自己拼命將野怪打殘血以後,小米之時輕鬆的結束其生命之後,便是可以獲得不少的經驗。
而此時蕭子峰也是一臉的無奈,但是他又沒有辦法,因爲小米給蕭子峰開出的條件也是十分誘人,每擊殺一隻10級以上的野怪便是可以抵消一萬元的賬單,20級以上的可以抵消兩萬元。
此等誘惑之下,一項不注重錢財的蕭子峰此時也是成了其免費的勞動力,誰讓欠着人家錢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第五十隻。”蕭子峰忍不住在心中默默的數着擊殺的野怪。
看着逐漸變晚的天色,蕭子峰也是忍不住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看來還得擊殺高級的野怪啊!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蕭子峰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此時的蕭子峰經過這麼多天的努力也是勉勉強強達到了17級,和之前升級的速度相比,到了這青銅級別以後,明顯降低了不少,而自己想要儘快提升到20級的目標也是無情的被小米所霸佔。
而正當蕭子峰將眼前的一隻野豬打殘血之後,準備叫身後的小米之時,此時只見幾道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將整個洞穴出口也是全部的封死。
“你們兩個趕快給我滾出這個洞穴,這個洞穴我們哥幾個包了!”一名體型壯碩的男子大聲的呼喊道。
正預起身的小米此時看着幾人不由的說道:“這地方也不是你們家的,憑什麼你們說讓我們走,我們就走呢?”
“憑什麼,就憑我們哥幾個看上這地方了!如果不走的話,也不話也可以,那麼你來培培哥幾個,把我們伺候舒服了也是可以的!哈哈...”此時的男子不由的哈哈大笑說道。
而此時一直沒有出言的蕭子峰眼神也是越發的冰冷起來:“你們把嘴巴放乾淨點兒,趕緊從我們面前消失!”
“小子你是不是找揍,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媽的找死,也不看看爺們是誰?”
此時時刻注意蕭子峰的兩名男子在聽到蕭子峰說話之後也是直接便是走到了蕭子峰的面前,說完便是舉起手掌向着蕭子峰扇擊而來。
而此時隨同而來的男子也是一副你能那我們怎麼樣的眼神,眼看着蕭子峰出醜,但是一切都是他們的憑空想象。
“唉吆,我的手!”
只見扇擊蕭子峰的男子此時滿臉痛苦之色,那高高舉起的手掌不知何時已經被蕭子峰死死的握在手中,而蕭子峰也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
蕭子峰多年而來大家經驗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對付這些毛頭小子那都是手到擒來的小事情。
而此時見到自己的隊友竟然如此莫名其妙的便是被蕭子峰制服,此時他怎能坐視不管,手中的短刀也是猛然向着蕭子峰砍去,如此近的距離他有着十足的把握將其砍在自己的刀下。
頓時洞穴之內鮮血四濺,猶如殺豬般的聲響也是響徹在整個洞穴之內。
而此時攻擊的男子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刀,而此時在其刀刃之上還不時的有着獻血滴落,而在其懷裡也是接住了剛剛由蕭子峰扔給他的一隻手掌,而他的隊友正在一臉的痛苦神色,不停的在地底之上嚎叫。
當其看清是自己將隊友的手臂砍下來之後也是不由的暴怒道“媽的我要弄死你!”說完便是猶如發瘋一般向着蕭子峰揮舞着手中的短刀砍擊而去,而由於自己過於的激動似乎忘了自己是一名召喚師的身份,猶如地痞打架一般,毫無章法的揮舞自己手中的武器。
而蕭子峰的處理方式很是簡單,有着豐富戰鬥經驗的蕭子峰以雷霆之勢直接看準空擋將自己週中的木棍直接插在了其喉嚨之中,而且很是瀟灑的說道:“媽的,嚷嚷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