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地一聲,打火機串出一道小火苗,淡黃‘色’,一根香菸靠近,然後菸嘴處急促地進行燃燒。一個男子重重地吸了一口,然後長長地噴出,修長的眼角微微眯起,隔着煙霧望着舞臺中的男男***。
他跟林浩然一樣,屬於這裡的外來戶,太多數都屬於陌生人。只是他有一個優勢,他屬於地地道道的香港人,屬於平民‘女’孩中的白馬王子。
不過現在他的些煩惱,原先還爲着泡到一個真正的千金而高興,但如今卻顯得不樂觀了,因爲剛纔第一回的表現很糟糕,自己這個‘女’朋友似乎很不滿意。
這一個場子,他必須得儘快扳回,不然這到嘴的美人就要飛了。
“那大陸仔什麼來頭?”趙海濤看着席思思走回來,當即說向她打聽。
“官二代!”席思思端起旁邊的紅酒,猛地喝了一大口,顯得有些泄氣。原先還覺得自己的男朋友是一個寶,但如今一比,簡直就不在一個檔次的比較。
無論身體素質、自身學識,還是家庭背景,都被對手完爆了。如果是其他人還好,但她絕對不容許輸給那小丫頭。
“他爸爸具體什麼級別?”趙海濤又是追問。
“不清楚,但估計是廳級以上!”席思思揮手招來待者,又拿了一杯紅酒,顯得心情糟糕。
“這會不會是騙人的,我看他就一個鄉下仔,渾身的土氣!”趙海濤搖了搖頭,伸手就要摟她的小蠻腰,但反被打了一下,‘女’人的臉上還‘露’出一絲厭惡。
這一個意外的舉動,讓到趙海濤一楞,知道事情比預想的還要糟糕。
“他渾身土氣?人家可是要學識有學識,要家勢有家勢,倒是你給我安分一點。”席思思又是仰頭喝了一杯紅酒,很後悔舉辦今天的聚會。
雖然她的同學太多可能不會相信,但她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絕對是一個男子很優秀,他身上的氣質不比任何人差。特別在剛纔,自己在桌子上撩了一下他,發現他沒有任何‘色’急的樣子,眼睛深邃而‘迷’人。
漸漸地,她發現自己竟然微微喜歡上這一個男人,就算髮生一夜情也不反感。
“官二代有怎樣,你不要忘記這裡是香港,是龍也得爬着!你看我的!”趙海亮自然不服輸,眼睛閃過自信的光芒。
“你要做什麼?”席思思側頭問。
只是突然間,她發現周圍的氣氛不對勁,順着大家的目光看去,嘴角也是微微張開。
“親一個!親一個!”
在舞池中,不少人發現了角落的情況,林秋梅跟她男朋友正在“餵食”。這一個舉動雖然刺‘激’到不少男人,但起鬨的人更多,都渴望這次聚會有些‘激’情的東西上演。
林浩然臉上淡淡一笑,將送上的烤‘肉’吃掉,發現味道還‘挺’不錯,嚼得口齒生津。
舞廳這邊的口哨聲四起,起鬨繼續,而且更顯得熱烈。
“親一個!親一個!”
“看你們誰敢說他的男朋友是租的,看到了吧!”
“秋梅,果然好樣的,‘女’漢子作風!”
……
林秋梅正背對着舞臺,臉紅到了耳根子,本來她是想一走了之,畢竟太羞人了,但如今卻是騎虎難下。若她現在走的話,誰都看出問題,這並不是情侶所爲。
“你……親我!”她帶着羞意地說道。
“開什麼玩笑!本少爺賣藝不賣身!”林浩然將烤‘肉’嚥下,差點沒嗆着。
“‘混’蛋,便宜你了!”林秋梅再次將紅‘脣’送上,根本沒給林浩然半點反應的時間。
溫軟芳香的嘴‘脣’貼到林浩然的嘴巴上,原本想要拒絕,但‘誘’人的少‘女’體香鑽入鼻間,而且這不‘吻’都‘吻’了,還能怎麼着?生活強迫了你,你反抗不了,只能愉快地接受。
他也已經忘記了初衷,感受到了少‘女’的生疏,興趣大增。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摟住她的腰肢,伸出舌頭探進她的口中,纏在她溫軟的香舌上攪動着,大口的‘吮’吸着她嘴裡的香液。
感受到他的舌頭撬開自己的牙關,林秋梅明顯一驚,想要推開他,可是這溫柔纏綿的消魂滋味又不忍讓她放棄,只有顫抖着身體讓林浩然親‘吻’,慢慢的,她的小舌也緩緩的動起來,笨拙地迴應着熱‘吻’,竟然生起了流連……
沒有想到,這一個初‘吻’就這樣沒有了!
不過才誕生這一個想法,就被腦海否認了,因爲這一個說法不正確。一段封印以久的記憶徐徐打開,在記憶深處隱藏着一段不愉快的經歷,一度‘逼’着自己忘掉。
在香港迴歸不久,爆發了東南亞金融危機,席捲整個亞洲,香港自然無法避免。當時的森林銀行遭受了重大的危機,自己的家裡受到巨大的衝擊。
記得爺爺一度脾氣很糟糕,經常早出晚歸,而某一天突然眉開眼笑地回來。然後說要回長青縣老家進行祭祖,那是自己三歲那一年,自己吵着要跟爺爺回去。被纏得沒辦法,最終爺爺是妥協了,誰讓自己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呢?
回去的那一天,媽媽很告誡自己,千萬別跟那裡的小孩玩,那些小孩都是壞蛋。自己雖然答應了,但實質完全不當是一回事。記得在下車的時候,看到一個泥猴子,而且還是缺了‘門’牙拿着棍子的泥猴子,當時自己被他的模樣逗笑了。
這哪裡像媽媽說得那麼恐怖,分明就很有趣,自然更不將媽媽的話當一回事。
而後,自己跟着爺爺在宗祠住了一個星期,那一個泥猴子經常出現,自己很喜歡跟他一起玩捉‘迷’藏,因爲這人真的很有趣。直到快要離開的那一天,他悄悄地找到了自己。
“小仙‘女’,這塊仙‘女’糖給你,你能讓我親一口嗎?”泥猴子不知從哪裡變來了一塊造型很像芭比妹妹的軟糖,對自己提出了一個要求。
“好呀!”當時自己開心地應承。
結果,可怕的事情發生,爺爺和爸爸都是親自己可愛的小臉蛋,那‘混’蛋倒好,直接親了自己的嘴巴。是的,自己的初‘吻’竟然給那‘混’蛋哥哥給騙了去,而且還只值一塊軟軟糖。
原先還不覺得什麼,但隨着年齡的增長,漸漸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她恨不得將那‘混’蛋給剁了。只是生活繼續,她知道自己跟那泥猴子是二個世界的人,永遠沒法再有‘交’集。
正是如此,她不斷地自我催眠,將那段糗事給忘記,將那段可恥的忘記抹掉。
她一直做得很成功,但今天的“初‘吻’”再次奪走,讓她將不該想起的東西又記了起來。而且讓她感到荒唐的是,她感覺這二個奪走自己“初‘吻’”的人,似乎有些牽連。
嘩啦啦啦……
陣陣的掌聲傳入耳中,還夾着口哨的聲音,將她從記憶中喚醒。
她感覺着男人的氣質,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覺得自己要窒息了,而這時,突然分開,讓到她大口地喘氣,而眼前是一張熟悉的臉。“是你說我‘吻’的。”林浩然喘着氣,得意地撇清負責任。“你是誰?”她突然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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