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繁華忽然讓夏正營傻眼了。最後,她竟然肝腦塗地地要去保護周璇。——於是,她肆意地喝起了酒來。
許石也沒想到,她的酒趣一下子那麼高。看她喝得那麼的猛,也就跟着她喝了起來。到最後,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兩個人都是喝多了。
從白天一直喝到晚上去,能不多嗎?
第二天,一大早的夏正營就睜開了眼睛,然後抓了抓頭髮,因爲腦袋真的非常的痛。她起牀來,洗漱過後,穿好了衣服。然後她就開着車,到外面去了。
來到了三醫院,夏正營把車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然後下車來。她往裡面走,穿過了大廳,到了周璇所在的那個區。
她在走廊的排椅坐了下來。爲了不讓周璇看見她,她時常低着頭。有時候周璇經過她旁邊時,會停下了多看她幾眼,覺得有一些熟悉。但是,她要送藥給病人,還要幫病人打針,或者說病人的吊瓶沒點滴了等等。
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很平靜的一天。夏正營目送着周璇到了公交站。這時,一輛轎車停了下來。
“怎麼是你?”周璇驚訝的問。
沒有錯,車裡面的人就是許石。那是許石借李若琳的。
“我來接你下班啊。”許石說。
“好好的,幹嗎要接我下班。我坐公車回去就好了。”周璇說。
“聽我的。先上車吧。”許石說。周璇還想說什麼,但還是上了車。
正要開車的許石,不經意間往醫院的停車場看了去,看見了夏正營的車子。
其實從第一天開始認識夏正營,許石就知道她是一個嘴硬心軟的女人。
而許石也喜歡這樣性格的女孩子。可惜的是,自己身邊的女人真的太多了,最後是要哪個他真的不知道。
在申城和在中海市相比,果然截然不相同。在申城這裡,陳璇把劉平捧作皇帝一般,要風來風,要雨來雨。當然了,除了要女人之外。
晚上,劉平喝了許多的酒,覺得很疲憊,就躺在牀上呼呼而睡。而此時,一個女人在他的身旁躺下。那溫軟纖細但帶着點硬朗的手撫摸着他的胸膛。
若是在平時的話,劉平早就翻身,壓在陳璇的身上。可是,今晚他真的太疲憊了。因爲他見了很多人,喝了很多的酒。
其實在酒桌上的時候,那些人一個個都對很恭敬,讓他有一種天下唯我獨尊的感覺。所以他一高興,就喝了很多的酒。
當時,他都覺得自己不能了。如果再喝下去的話,會不好的。然而當時,就算要死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雖然喝得多了,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是覺得很疲憊,就是很困。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一時之間又睡不着。
撫摸了他那麼久,他都沒什麼反應,陳璇也覺得有一些的無趣。所以,她就翻身背對着劉平而睡。
可是不知道爲何,腦海裡很亂,煩心的事情特多的多。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於是陳璇又翻了一個身,望着劉平的後背,摟着他而睡。
可是還是睡不着
,於是陳璇又摟着他而睡,前胸緊緊的貼着他的後背。可是,他竟然還是沒什麼反應。
陳璇大失所望,用力的捶了他一捶,然後睡覺。
第二天,劉平睜開眼睛,揉了揉還是很重的眼皮,起牀。
走下了樓梯來,看見客廳裡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他曾經見過。其實小陳沒少找許石。
陳璇穿着黑色及膝裙子,黑色的絲襪包裹過了她的膝蓋,一直延伸到裡面,引起人的聯想。小陳時不時的都往她兩腿交疊之間望去,希望可以望到裡面去。
“你真厲害!”小陳嚥了一口口水之後,對陳璇說。
“這話怎麼說?”陳璇有一些不解,撐着腮幫,認真的看着他。她這樣,讓小陳會產生誤會,因爲以她現在的角度看人,和容易讓人以爲她對人家有意思。
再說,陳璇本身又很有魅力,很具有誘惑力。劉平看見小陳看陳璇的目光,帶着一些邪念,不禁讓他感到不舒服。也就是說,劉平吃醋了。
他走了下來,坐在了陳璇的旁邊,故意捱得很近。然而陳璇挪動了屁股,故意要和他拉開一點的距離。這讓劉平非常的不解。
“你是誰?”劉平明知故問。
“你知道我是誰。”小陳說。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兒?”劉平問。
“我記得,你原本不過是許石身邊的一條狗。現在,怎麼甘願做一個女人的狗了。其實說得也對,你本來就只配做一條狗。”小陳似乎爲了在陳璇的面前呈威風,所以蓄意要打擊劉平。
豁然起身,劉平抓住了小陳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你說什麼!”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不過是人家的一條狗。你以爲你跟她住在一起,她就是你女人嗎?其實,你不過是她的玩偶,是她的奴隸。”小陳說。
“你說什麼!”暴怒的劉平,將小陳拎得他的腳底脫離了地面。而他的呼吸也變得困難了起來,因爲他的舌頭已經伸了出來。
“把他放下。”陳璇說。
劉平扭頭看了看陳璇,最後還真的放開了小陳。
“他是我的男人。誰說我將他看做是我的奴隸了?”陳璇臉色陰沉媚眼生花地看着小陳。
小陳堅定的說,“難道不是嗎?”
“是你妹啊!”火爆的陳璇,竟然屈起了膝蓋,就撞在了他的褲襠上,痛的他痙攣了起來。
“你TM的你以爲你是誰。好端端的竟然來挑撥我跟我男人的關係。我讓你變太監!”陳璇一邊罵道,一邊又抓着她的衣領提了起來。
“你算是什麼男人,連我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陳璇說着,就往他的肚子發起了連環拳擊。
小陳只覺得自己都要吐血了。這時,陳璇叫兩個小弟進來,“把他給我扔出去!”
小陳這一行,真的是吃太虧了。許石知道小陳到申城來。所以,他也一路的跟了過來。
黎紫也在他的身邊,“那不是李修遠的助理嗎?竟然被丟了出來。”
“我也覺得奇怪。就算是談不攏,也不至於別打
成這樣子,而且還被丟了出來。許石實在有一些想不通。
不過許石也覺得好笑,李修遠的這個助理的膽子也太大了一些,自己又沒伸手,還單槍匹馬的去人家的家裡。
“你怎麼知道,李修遠會派小陳到申城來?”黎紫問。許石笑了笑,“你以爲李修遠真的只是想要那些股票而已嗎?其實他最想要的,當然就是冷家在申城的家業了。可是他沒想到的是,被冷幹嵐的一個手下捷足先登了。”
黎紫哦了一聲,“那我們這次來,也是要跟李修遠爭奪的嗎?”許石說道:“沒錯。不過,我先讓他們先鬥,我們隔岸觀火。走,我們去吃飯吧。”
說到去吃飯,黎紫就不自然的露出了笑容來。因爲能跟許石一起吃飯,那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
“你知道嗎?這家餐館,現在就是陳璇。——原來是屬於冷家的。”許石說。
黎紫擡頭看了看這餐館的裝修,非常的豪華,而且佈置的格調也讓人覺得很舒服。
一邊吃,許石一邊說:“說真的。這裡的菜還真不錯。真不愧是高檔的餐廳。”許石說。
過了一會兒後,許石又說:“其實,我們住的那家酒店也是冷家的。”聽見許石這麼說,黎紫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許石又擡頭往門口的方向看去,“看見了嗎?對面的那棟樓,也原本是冷家開發的。”
“不是吧?這冷家在申城的勢力還真不小啊。”黎紫說。
“嗯。你再看那一帶的商鋪,收租金的都是冷家的公司的。”許石說。
“這麼的一個家業,沒想到被陳璇給獨吞了。——我有點就想不通了。既然你都放劉平過來了,爲何還要到這裡來呢?”黎紫不解的說。
“這麼大的一塊肥肉,如果我不要的話。那麼,李修遠也一定會過來搶的。再說了,我跟李修遠是死對頭。”許石說。
“好好的,做朋友不可以嗎?”黎紫反問。
“你會跟我做敵人嗎?”許石問。
“這跟你我有什麼關係?”黎紫笑了笑,反問。
“我跟他不可能再變成朋友了。極好比,我不會跟你變成敵人了。難道你想成爲我的敵人嗎?”許石說。
黎紫覺得他談到了李修遠,就變得很嚴肅,眼神裡就充滿了怨恨。黎紫覺得氣氛太嚴肅了一些,就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和許石碰了碰杯,喝酒。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乒乓的一聲,竟然有人砸杯子。許石和黎紫都扭頭往傳出聲音的地方看去。但見一個男子,一條腿在地上,另外一條腿卻踩着凳子,手拿着一個杯子,凶神惡煞的樣子。
“先生,怎麼了?”一個長得還不錯的服務員,走了過來。雖然顧客這樣做,是無理取鬧。但她還是先弄清楚情況再說。所以說,很多保安都在一旁看着,先讓那個服務員去了解情況。
這時,領班走了過來。
“我們店有什麼服務,讓您不滿意的嗎?”那個領班顯得溫文爾雅的樣子。那男子原本是很生氣的,面頰的毛孔一下子的粗大,整張臉都紅彤彤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