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石伸手去搶,“不要抽菸。”
“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沈澗雪問。
許石一時無話可說,隨後他還是伸手過來,搶煙:“這跟誰是老闆沒多大的關係。你又不是男人,抽菸幹什麼呢?你想想,沒多少女人抽菸吧?”
但沈澗雪還是要抽。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咳咳咳的咳嗽個不停。許石伸手過來辦她拍背,“叫你不要抽,你偏偏要抽!說吧,心中煩惱的事兒,是不是很多!”
沈澗雪說沒有。可是,許石一眼就看出來了,她是有心事兒的。她有很煩的事兒,可是她不肯跟自己說。
咳了幾口之後,沈澗雪也就學會了抽菸。似乎沒一個人要學會抽菸,總是要咳上幾口才能學會抽菸。許石記得,自己抽菸的那會兒也是的。
走着走着,許石忽然說:“如果我邀請你陪我去參加一個朋友的訂婚宴,你會去嗎?”
沈澗雪回過頭來,看了看他,說:“去啊,怎麼不去?你別告訴我,你要結婚了。假裝說是朋友的婚禮來騙我。”
許石也沒明白她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他笑了笑,“不是。是夏正營和冷歡的訂婚宴。”
沈澗雪哦了一聲,心裡說原來不是。她笑了笑,“哦,被人甩了的滋味很難受是不是?怪不得,我覺得你昨晚怪怪的呢。放心了,我不僅是你的老闆,還是你的朋友。我會陪你去的。”
許石沒想到沈澗雪竟然會答應得這麼爽快,讓他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們到那裡去坐坐吧。”他們看見路邊有一個排椅,沈澗雪說。
兩個人坐了下來。沈澗雪看了看他,“怎樣,能跟我說說被甩的滋味嗎?你知道嗎?我到現在都沒談過戀愛。其中就有害怕被甩的原因。”
許石笑了出來,“你長得那麼漂亮,你又那麼優秀。現在還是一個大集團的老總。怎麼會有人甩你呢?”
“不說這個。你就跟我說說你的感受,好嗎?”
許石笑了笑,“被拋棄的滋味當然不好受了。不過,咱們的毛爺爺也說了,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嘛。她竟然找了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我爲何不衷心的祝福呢?”
他想得是那麼的開。
本以爲,沈澗雪還以爲他會很傷心的。在沈澗雪看來,假如自己是他的話,應該會很傷心,應該要難過好幾天吧。
其實,許石現在的狀況,就如同她想的那樣。
“我艹尼瑪的!”許石心裡大罵。至於罵的人是誰,他自己也不知道。有的人就是這樣,無論是開口還是閉口,總是要罵爹罵孃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許石。他和夏正營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假冒的,事先說的就是假的。既然是假的,現在把關係解除了,不是更好嗎?你也不用避諱,我也不用避諱了。
可是,人是感情的動物。所謂是日久生情。也許兩個人都沒發現,互相的喜歡着對方。特別是許石這傢伙。
女人不離開他的身邊,他就不懂得珍惜。當他看到夏正營和冷歡在一起,是那麼甜蜜的時候,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TMD,那不是我的女人嗎?呀的,那是我喜歡的女人啊!別的男人,怎麼可以碰呢!
在過幾天,就是夏正營和冷歡的訂婚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冷歡似乎還怕許石不來參加。他特別的把地點選在了天上人間酒店。
我的天啊!許石摸着自己的額頭。這傢伙真的很欠揍。呀的,我的女人都要跟你訂婚了。你和她悄悄的訂婚,悄悄的結婚,悄悄的生兒育女,悄悄的白頭偕老,不是很好嗎?許石真的太是鬱悶了。
這天晚上,許石覺得很無聊,就坐在天上人間的一樓大廳的吧檯之上,獨自一人在喝酒。張曉玲偶然間走過,看見許總在這裡,就走了過來,“許總,你一個人在這裡喝酒嗎?”
“嗯,來吧你陪我和一杯。”許石說。
“我喝一杯吧。許總你忘了,我在上班呢。”張曉玲說。
“說的也是。我是老闆,怎麼可以這樣呢。那你就喝一杯吧。”許石說。
說是一杯,張曉玲還真的喝了一杯而已。許石笑了笑,
當一個人想喝酒的時候,總是覺得很煩悶的時候。喝酒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幾乎喝酒的人都有那麼幾個狐朋狗友的。
然而,此時的許石卻是找不到喝酒的人。黎紫當然可以陪他喝了。可是,他不想要黎紫跟他喝酒。
人就是這樣奇怪。別人給的他不要,不給的他就偏偏要。最後,是什麼都要不到。
一個人,許石又喝了許多的悶酒。
夏正營一個人在房間裡,覺得非常的無聊。她的朋友當然也是很多的,可是她不知道要找誰跟她一起喝。
一個人坐在牀上,不知道要做什麼。電腦她當然有,平板電腦她當然有,愛瘋手機三星手機神馬的她都當然有。
然而,她就是覺得很無聊。她就是覺得時間,好折磨人。
於是,她要出去。
她大可以找冷歡了。但是,她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那傢伙。那傢伙其實跟他父親一樣,是很陰險的人。
可是,他父親跟冷家的人,其實就是臭味相投!
她一個人開着車,漫無目的的。一邊開車,她一邊的往窗外看。她好似是在旅遊,可是又走馬觀花的。
不知不覺之中,夏正營看見一座大廈的頂端,掛了四個大字:天上人間。
於是,她知道她要去哪裡了。此時,天上人間就在她的附近。她開着車,往天上人間的方向去。
過了一會兒,她就到了天上人間。
此時正是夜生活開始熱鬧的時候。無論是哪個夜店,都是人山人海的。而天上人間作爲中海市的娛樂皇國,肯定是更加的熱鬧非凡了。
正是這裡太熱鬧了,夏正營走在其中,就好似是一顆塵埃一樣的渺小,不顯得有什麼顯眼的。
她獨自走到了吧檯,一個人找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要了一杯酒。她把腿翹在了另外一條腿之上,轉動着高腳椅。
她望着舞臺上的歌手,正在嘶吼着喉嚨,唱着大家都喜歡的歌。她喝了一大口酒,覺得有一些的痛快。
酒,果然是好東西啊!她現在覺得。所以說,
她又喝了幾口酒。
搖了搖杯中的酒,紅色的液體已經沒有多少了,夏正營抿嘴笑了笑,一口吧它給喝完。而當她正要把杯子拿開時,看見一個人也要把杯子拿開嘴邊,而那個人也正看着他。
四目相對,都有一些驚了。夏正營覺得心跳有一些快。她想許石打招呼。可她想了想,又沒有打招呼。所以,她更不會站起來的了。
而許石對她笑了笑。她很快的也笑了笑,心情覺得好舒暢。——剛纔還覺得心情很沉悶呢。
許石起身,往她這邊走了過來,臉上帶着笑容,很和善的樣子。
“小姐,你也是一個人嗎?”
乍聽到這麼一句話,夏正營有一些吃驚。還以爲是認錯了呢?難道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像的兩個人嗎?——模樣,笑容,舉止等等都是那麼的像,幾乎就是一個模樣刻出來的。
“是一個人。”夏正營此時竟然期盼,這個人不是許石,只是長得像許石。
“一個人喝酒很悶的。其實,我不是沒朋友陪我喝酒。可是,我不想要他們陪我喝酒。”許石說。
“我也是。”夏正營說。兩個人好似是遇到知己。此刻,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許石。而是長得像許石的一個人。
她想說,你長得像我一個人朋友。但想了想,她又忍住不說了。
兩個人喝了很多的酒,有一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
許石舔了舔舌頭,露出了一絲苦笑,說:“明天,你就要和他訂婚了。你是不是被逼的?”
聽他這麼一說,夏正營登然醒悟過來,“你是許石?”
她忽然有一種自欺欺人的感覺,“你不是許石還是誰呢?——我沒什麼被逼的。那是我自願的。”
“你確定你是自願的嗎?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不相信你。你知道嗎?我把你當成是我的女人。”許石說。
這一句話,讓夏正營聽了之後,覺得心裡好沉重。她眼神睜得很大很大,看着許石,“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信的話,你伸手過來摸摸我的心。”許石說着,還伸手去抓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跳。
其實這很可笑。所謂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想要知道一顆心是不是真的,只需要摸一摸就知道的話,那有誰還可以撒謊呢?
可是,夏正營似乎相信了。她感受到了許石的心跳。同時,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漸漸的,她竟然不願意放開了。
漸漸的,她竟然想以爲在他的懷裡。許石摸着她的秀髮,是多麼的順發,雖然不是長髮。許石又伸手去摸她的臉頰。
許石忍不住的,伸嘴去親吻她的額頭。
在一張很大很柔軟的大牀牀邊,許石正摟抱着夏正營的身體。
夏正營好似是被電擊一般,渾身都顫抖了一下。然而,她抱得許石是更緊的了。
此時的夏正營是很清醒的。所以,她知道許石想要幹嘛,也知道自己在幹嗎。她知道,自己的身體遲早都要被冷歡那個傢伙佔有。
第一次,夏正營實在是不想把它給那個混蛋。所以,此時的她是歡喜的。她原本的打算是,等哪天許石真的把她娶了,她就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看來,只有提前了。
第二天,就是夏正營和冷歡的訂婚禮。而此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鐘了。可是,許石和夏正營都還睡在牀上,互相的摟抱着。
電話響了起來,夏正營身體顫抖了一下。她抓起手機一看,是冷歡打來的。她接了電話,說了幾句話就掛掉了。
“我得走了。等下你去遲一些。知道嗎?”
許石笑了笑,只好看着她穿衣服。
夏正營赤裸着身體,拿起了底褲,就穿上了。然後,她又把內衣拿了過來。許石起牀來,在後面幫她把釦子扣上。
接着,許石又拿來她的褲子,幫她穿上。……
望着夏正營離去的背影,許石有一些的癡迷。
這時,許石的電話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沈澗雪打過來的。
“喂,許石嗎?你不是說今天要去參加訂婚宴嗎?是多少點了?”
“沒事兒,還來得及。”許石說。
掛掉了電話之後,許石穿好了衣服,抽了幾根菸。他憑着窗,看樓下的街道,車來車往的。
把菸蒂摁在了菸灰缸上,許石惆悵了一會兒,然後才走了出去。
和沈澗雪碰上了面。沈澗雪笑着說,“我就不開我的車了。我坐你的車吧。”許石說好。
沈澗雪剛剛坐了上來,一股清新的香氣就飄了過來,許石吸進了鼻子了。他轉頭看着沈澗雪,有一些的癡迷了。
“怎麼了?”沈澗雪尷尬的笑了笑。
“你今天好美!”許石說。
沈澗雪想說是嗎?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可是,沈澗雪能感受到他的這句話是多的真誠。他平時很愛開玩笑。他說的十句話,有一句話是真的,已經很不錯了。
到了天上人間酒店,許石和沈澗雪一起下車。當沈澗雪才下車,就已經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
沈澗雪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許石牽着她的手,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此時,臺上的主持人在主持着。
冷歡看見許是走進來。他就故意摟着許石的腰肢。許石看了看他,很想告訴他,你知道你現在摟着的女人,昨晚是在哪裡過夜的嗎?你知道她昨晚不是一個人睡的,而是跟我一起睡的嗎?
你又知道不知道,她昨晚把第一次獻給了我?
這些,那個傢伙怎麼可能會知道呢?而許石也不會打算把這些告訴他的。因爲,這些說出來,夏正營肯定會很不高興。再說了,許石又沒那麼幼稚,更沒那麼腦殘,會把這些說出來。
這時,冷歡聽到有人說:“嘿,你知道嗎?聽說冷歡的父親,他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呢。”
“是真的嗎?”那個人很驚訝的樣子。因爲這真的很令他驚訝,所以她又接着說:“你剛纔是說,冷歡的爸爸的爸爸是誰,他爸爸都不知道對嗎?”
“是啊!他父親冷全,都不知道她爸爸是誰呢!”那個人大聲的說。他看很多人都看着他,他自己都覺得有一些不好意
思了。
所以,他說:“你們不要這麼看着我。我也不過是聽說的而已。”
“哦,是這樣啊。”
冷歡的眼神冷冷的看着那個人,“你剛纔在說什麼?”
“冷少,我那也是聽說的。話說,是真的嗎?”他好奇的問。
“你敢再亂講話,我就把你轟出去!”冷歡很氣憤的說。
那個人果然不敢再說什麼了。可是那個人不說,其他的人就開始議論了,“喂,你們說是不是真的?”
“我看八成是假的。你覺得這個可能嗎?現在的科技那麼發達,只要去做DNA不就知道是不是他的兒子了嗎?你看像冷家那麼有錢的。你覺得,要是不是自己的骨肉,他會不知道嗎?”
“就是啊。聽說冷家的總部是在申城呢?知道申城不?國家大都市啊。京城都比不上呢。”
“說的是。”
冷歡的眼神冷冷的走了過來。那些人就不敢議論紛紛了。這時,許石對他招了招手。他拉着夏正營的手,往他那邊走了過去。
許石先是看了看他們的手。他似乎知道許石在看什麼,就握得夏正營的手緊了一些。許石笑了笑,“我剛纔聽他們在說冷家的什麼骨肉不骨肉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可以跟我說嗎?”
“沒什麼!你要知道,你來的目的是來祝福我跟夏正營的。”冷歡冷冷的說。
許石笑了笑,“你這麼緊張,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覺得可能嗎!”冷歡竟然把手拍在了桌子上,顯然是很氣憤的樣子。許石擺手笑了笑,“既然你這麼生氣。看來不是真的了。冷少,真是不好意思哈。”許石笑着,回頭跟沈澗雪說話,不再去理會他。
他哼了一聲,拉着夏正營的手,就回到了許石的座位上。
夏正營心中奇怪,那些人爲什麼會那麼說呢?爲什麼說,冷全的父親是誰,冷全都不知道呢?難道說,冷歡的爺爺,其實不是他親爺爺嗎?
她覺得其中的事兒有一些蹊蹺。
許石起身去洗手間。於是,她跟冷歡說,“我去個洗手間,一下下就回來。”
走進了洗手間。夏正營看見許石,正對着許石擺弄頭髮。她來到了旁邊,彎下了腰來洗手。
“剛纔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讓你難堪的。”許石抱歉的說。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被逼的。他不高興的話,我就會高興。——他有多不高興,我就有多開心。”
許石笑了笑,不說什麼。夏正營擡起頭來,看看鏡中的自己,又看了看鏡中的他,“剛纔,他們爲什麼這麼說?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我覺得是真的。要不是真的話,平白無故的人家也不會這麼說。”許石說。
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身處。你丫的,你就一直的惦記着我是賓館的小服務員。那我就查查你的家史。我倒要看看,你的出身有多高貴。我更要看看,你祖宗的出身又有多高貴。
其實,若不是他老這麼的嚷嚷許石是賓館的小服務員,許石根本就沒心思去查他的家史的。
“說的也是。可是,那些人爲什麼會在訂婚宴上,故意說這樣的話。難道,冷家做了很過分的事兒嗎?”夏正營好奇的問。
“我覺得是的。如果不是的話,他們爲什麼會這樣說呢?”許石笑了。
他的心底也在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許石先是對沈澗雪說自己回來了。沈澗雪看了看他,“你剛纔跟夏正營見面了吧?”
“你怎麼知道?”
“這還用說嗎?你去洗手間。她也去洗手間。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們去那個那個呢。”沈澗雪說着,臉兒有一些的紅。
其實說真的,剛纔許石差點就和夏正營來那個那個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此時,冷歡的眼神射了過來。他看的人不是許石,而是沈澗雪。沈澗雪長得真的是太美了。夏正營跟她比起來,真的是差了一大截。
冷歡看沈澗雪那鵝蛋臉,雪白的膚色,那俊俏的容顏,如同是白雪公主差不多。冷歡看得有一些的入迷。
他覺得,他輸給了許石。——雖然和夏正營訂婚了。可是,許石身邊的女人,卻是比他的漂亮。你看那常常的秀髮,是多麼的令人陶醉。
冷歡心裡想,只要能得到沈澗雪,就算要他折壽十年,他也願意了。
“那些人,爲什麼那麼說?”沈澗雪說 。
許石笑了笑,“什麼那麼說?”
沈澗雪伸手去捶了捶他的肩膀,“你明知道我問的是什麼,還這樣,真是該打。你快說。別忘了,我是你的老闆。”
這話,讓許石登時語塞了。丫的,你不能你是我老闆你會死哦。但許石還是笑了笑,並不說什麼。他把跟夏正營說的,幾乎完整的又跟她說了一遍。
沈澗雪想了想,就說:“這其中是你在搞鬼,對不對?”
許石驚訝的看着沈澗雪,“你帶你這麼冤枉人的。你也不想想,我認識那些人嗎?”
“難道一定是要你和他們認識,纔算是你搞的鬼嗎?那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去叫他們過來。我說,我想跟他們做朋友。然後,我把你介紹他們。這樣,你們就認識了。”沈澗雪說着,就要起身。
哎喲,我的天啊!許石立即拉住了他,手拍額頭,大喊冤屈,“你這不是對我屈打成招嗎?”
——沈澗雪長得那麼漂亮。許石自詡定力是非常的好,但還是時常都會對她想入非非的。現在,她要是去和那些搭訕交朋友的話,那幫傢伙肯定是一個比一個還興奮的。
“你到底招不招?”沈澗雪說。
看這樣子,許石也不得不招了。
“我只不過是把一些資料,發給一些人而已。”許石說。
沈澗雪看着他,問是什麼資料。許石想了想,“今晚,你到我辦公室來吧。”
看着他,沈澗雪覺得他這麼話裡有什麼企圖。她說:“晚上?現在不行嗎?”許石說:“我們現在不是在參加人家的訂婚宴嗎?你看,這訂婚宴要結束的話,至少也要五點多吧。五點多了,我哪裡想回公司啊。你說是不是?”
沈澗雪知道他這是在製造兩個人見面的機會,而自己也想。所以,她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