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回來看看周璇,周璇張開了雙手,終於抱住了許石。許石只覺得身體有一些酥軟,有一些的火熱,想要用裡的反抱緊周璇。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異性相吸嗎?這難道就是古人所說的,“男女授受不親”嗎?
不得已的露出了苦笑。許石想推開周璇,卻發現越要推開,她越要抱緊自己。許石以爲,就這麼的被她抱到了天亮。
要說是抱到天亮,女人是絕對可以做得到的。所以許石才擔心。
時間此刻,彷彿看得見。把它比喻成是沙漏。很多女人都喜歡買一個沙漏。而許石就曾經在周璇的房間了,看見了一個沙漏。
有一次,許石還把沙漏倒了過來,看那些沙慢慢的漏下去。此時,許石彷彿看到了那個沙漏。
手機響了。許石一個激靈,沒有鬆開周璇。而周璇則是像電打一樣的鬆開了許石。
早上的太陽,從窗外照射了進來,許石覺得非常的無聊。陶小曼爲他泡了一杯咖啡,端到他的面前來。
許石擡頭而看。做了助理之後陶小曼,換了新的更好看更吸引人更有氣質的職業裝,無論是從正面看,還是從後面看,都那麼的吸引人。
其實,一個女人就算長得醜,只要穿得不太難看,從後面看男人都會把他想象成是美女。
望着這具和其他的女人同樣有這麼凹凸有致的身材,許石的眼神裡有不一樣的目光。不知道爲何,他竟然有一種想親陶小曼的衝動。
陶小曼被他看得有一些不好意思,就說自己出去了並且轉身。看着那圓圓的美臀,許石忽然有一種衝上去抱住她然後那個那個的衝動。
丫的,許石無奈的喝着咖啡。
過了一會兒,陶小曼又進來。往着那隆起的地方,許石心裡叫苦,你不要再進來了。等一下我就管不住我了。
“許總,沈總來了。”
許石笑了笑,然後起身迎接。沈澗雪走了進來,並且坐了下來。陶小曼又泡了咖啡。沈小姐擡手示意她不用,問:“你這裡有酒吧?”
“肯定有的。”許石說着,和沈澗雪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是用來接待客戶的。而且這裡就有很多好酒。
“怎麼了要喝酒?”許石問。
沈澗雪看了看許石,“不知道,就是想喝酒。”許石看了看她,“你在爲拍賣天上人間的事兒愁的吧?”
被說中了心中的事兒的沈澗雪,望着許石,苦笑了一番兒。“所以我是來找你喝酒的。”許石也露出了苦笑,“其實我也想找你喝酒,只是怕你……”
又露出了一絲笑容,沈澗雪想說我像是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人嗎?但她本來不是這樣的,所以就說不出口。自己心中所想的,到了嘴裡表達得竟然有一些的不盡人意。
“其實,我還是想做賓館的小服務員。”許石說。這個確實是。曾經是叱吒風雲的殺手,好不容易放下了不平凡,要做一個平凡的人。
可是,做平凡人的時候,他又是那麼的不甘於平凡
。沈澗雪看了看他,“我也想做以前的沈澗雪。有爸爸呵護着我,我不用面對形形色色的人。”
兩個人似乎是同病相憐的人。有一句詩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何況,這兩個人本來就是認識的人。有一種他鄉老鄉見老鄉的感覺。兩個人不多說什麼,喝了許多許多的酒。
沈澗雪的酒量並不算好,雖然她很少醉。作爲榮和集團總經理的她,應酬喝酒的時候,很有分寸。
但此時,她沒有了分寸,沒有了戒備。幾乎可以這樣說,她似乎可以在浴室裡,就算許石就在看着她,她也能自然而然的洗澡。
酒到底是不是好東西。當丈夫在外面總是喝得醉醺醺回來的時候,女人肯定是要討厭死了酒這東西。可是很多時候,男人的主動以及情慾,又來源於酒。
望着已經扒着沙發靠背邊睡啊的沈澗雪,許石走了過來,伸手去抱她。然而許石又猶豫了。他不太敢去碰觸她的身體。有一種褻瀆女神的感覺。
臥槽,自從做了羅蘭賓館的服務員,你就變得無比的屌絲。不列顛國女王洗澡,你還堂皇的看過呢。
說雖然是這樣說的,但許石還是沒有。可是,看着沈澗雪閉着眼睛,並且不小心看到她的胸膛在起伏,顯然已經睡着了。
好了,你現在睡着了。我抱着你,你不會知道的。你醒來了發現自己在牀上,我就說是助理扶你回來的好了。
丫的,黎紫這娘們此時怎麼就不在這裡呢?許石只好伸手去拖住了沈澗雪的臀部和脖子的位置,抱了起來。
把沈澗雪放在了牀上,剛要爲她蓋上被子,許石又猶豫了。望着那張清純如水的臉,是那麼的迷人。然後把視線掃描到高高隆起的地方,有一種伸手去一探究竟的衝動。
臥槽你個猥瑣貨,你就不能矜持點嗎?許石雖然這麼罵自己!可是他心裡又在想,要不等她醒過來了,就假裝也喝醉了!酒後亂性,那不是很正常的嗎?
對了,就是這樣想了。一想到這個,許石就嘻的要笑了出來。他伸手去碰到了沈澗雪的衣領,要拉開一些看看,但又猶豫了。
這樣不好吧?許石在想着。要是讓她知道我這麼猥瑣這麼悶騷,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啊!
再說了,這樣的事兒我什麼時候能幹的出來了呢!這麼想着,許石就把手拿開了。然後轉身就出去。
可是,剛走到了門口,有記起忘記給她蓋被子了。於是,又折而返回,拉起了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可不知道爲何,沈澗雪遮的越多,許石就越想看她的身體。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反而做不出來!
他可以找人幹管晴雪,可是不能褻瀆沈澗雪。望着沈澗雪,很想撲上去壓在上面。
呀的,我知道你想了!爽的是你,可後果卻讓我來承擔!
算了,還是走吧!許石扭頭,可頭好似不聽他的話,又扭了回來。最後,他把醉慢慢的伸了過去,親了親沈澗雪的臉頰。
然後,好似是小偷一樣的逃了出去。
哎喲,我的媽呀!許石你個王八蛋,這樣的事兒你都做的出來!三個女人你都夠煩的了,你還想再要一個嗎?三個女人已經是一條街,是一臺戲,可以鬧得天翻地覆了。
現在,你還想禍害第四個嗎?許石有一種很想揍自己的衝動。於是,坐在辦公室裡的他,短短的一個小時,他就把一包滿滿的香菸,給消滅完了。
“不要再抽了,再抽打算你的手!”許石望着把蠢蠢欲動的一雙手,瞪着眼睛。可是,他的手還是不聽他的話的往那香菸盒伸去。
“你還伸,再伸我真的砍斷你!”許石咒罵。可是,那隻手就完全無視他的存在,伸了過去。
拿起煙盒,打開一看,才知道最後一根剛剛抽完了。
“好了,煙已經沒有了。你拿起來也沒用了。”許石望着自己的手說。然而,他那不聽話的手,卻是摘起了電話聽筒,“陶助理,進來一下。”
過了一會兒,陶小曼進來了。
“到一樓去,拿一包煙上來給我。”許石說道。陶小曼低着頭說,“記在您的賬上嗎?”許石一聽,他那不聽話的手,就伸到了口袋裡去,掏出了一張紅色的票子,“這個夠了嗎?”
“有的夠了,有的還不夠。”陶小曼不好意思的說。
“這個呢?”許石又抽出了一張紅色的票子。陶小曼說夠了。然後她就走出去,可是又回頭看了看他。
他雖然還說在沒有人在的時候,讓我叫他許石哥。可是,他真的不是以前的那個許石哥了。嘆息了一聲,陶小曼到一樓去,買菸。
“哇陶助理,那位老闆可真大啊!”
“當然是大老闆了!許總不是大老闆,誰還是?”陶小曼鬱悶的看着。
“許總的?”那美女服務員驚訝。
“快點拿來吧!”陶小曼把那兩張票子給了她,然後就上去了。
看見陶小曼進來,許石就急着說,“快把煙給我!”他話還沒說出口,那隻手就無比貪婪的伸了出口,而且乾巴巴的沒有了唾液的嘴兒,就張了開來,竟然流着口水。
看見陶小曼慢慢吞吞的樣子,許石的那隻手直接的伸過去搶了,“快點給我!”
就跟吸毒一樣。許石撕開了香菸的塑料膠,然後打開蓋子,取出了一根就叼在了嘴角。這一個過程,陶小曼都還沒來得及眨眼,就已經完成了。
滴答!
火焰點燃了香菸。
“嗯,你可以出去了。”許石抽了一口,把厭惡吐了出來。陶小曼轉身出去,咳嗽了一身。
大約到了晚上的時間,許石的一隻手抓住了另外一隻手。可是,被抓住的手好似不聽他使喚一樣,要掙脫去伸手拿煙。
“丫的,你要是敢再拿!這次我就真的剁了你!”許石大聲的吼道。可是,那隻手已經徹底的無視了主人的存在。
因爲這句話,他已經說了十來遍了。把煙拿起,打開煙盒,望着裡面空空如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