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某間高級餐廳,滿臉是傷的伍科德氣憤的低吼:“委員會必須給我解決這件事情,否則我決不罷休。”
伍科德強硬的態度似乎並沒有感染同桌的另外三人,三個老頭安靜的喝着咖啡,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過了半天三人也沒任何反應,伍科德不幹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引得周圍的客人紛紛向這裡投來目光。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我好歹也是烈焰公會後補委員,現在我被人暴打一頓,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表示嗎?”伍科德聲音提高了幾度。
兩個侍者想要來阻止,但卻被經理拉到了一邊:“不要命了嗎?這些都是大人物,沒看到旁邊帶槍的保鏢嗎?”
兩個侍者這才注意到角落站着幾個人,此時正用銳利的眼神盯着自己。
餐桌上一個老頭表情嚴肅的盯着伍科德:“公爵,請你冷靜一點,我們正在思考該如何解決。”
伍科德氣的直接冷笑:“這還需要思考嗎?我正在洗澡,突然有個人特媽的就出現在他的浴缸裡洗澡,是在我沒穿衣服的情況下,換了是你們會怎麼樣?而且他還縱容別人把我暴打了一頓,你們看看我的臉,看看這裡我都變成這樣了你們還要思考?”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另一個老頭笑着問。
伍科德冷哼:“我已經聯繫了天罰,他們會派人對付那個混蛋。但以那傢伙的實力來看,天罰解決他可能有點困難。你們手裡不是有一支隊伍嗎?裡面全都是高手派人出去,解決了那個混蛋,我要他的腦袋。”
最先說話的老頭朝伍科德笑着擺擺手:“公爵,你先坐下來,坐下來好嗎?”
伍科德狠狠吸了口氣,他確實是太憤怒了,不光是因爲受驚被打,更重要的是他一下子被敲詐了十億還是歐元。
十億對於中東土豪來說,說不定也就心疼個幾秒,人家過一會兒就忘了。
可十億對於伍科德來說就不是心疼幾秒就能忘記的,那簡直就是心絞痛,能把他給疼死。
他一輩子說不定都賺不到十億,那十億是他祖宗幾輩子的努力才換來的,被打一頓他可以容忍,但一下子就失去所有的流動資產,這等於是要了他的命,他能善罷甘休纔怪。
“不行,你們一定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就去公爵會議”
“坐下,伍科德!”最先說話的老頭突然收斂笑容,表情嚴肅的如罩寒霜。
伍科德硬生生把下半句話給嚥了回去,冷哼一聲坐回了位置。
老頭放下咖啡冷冷的說:“伍科德,請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首先你是烈焰公會的人,其次你纔是公爵會議的成員。你要是搞反了我不保證你還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陽。”
伍科德眼角狠狠抽動着,他是烈焰公會派去公爵會議的使者,說白了其實就是雙重間諜的身份。
如果他忘記了自己最原始的身份,烈焰公會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
“抱歉,我有些激動。”伍科德沉聲說。
老頭點點頭:“你的苦處我明白,也很能理解。十億對於你來說,確實是個天文數字但你認爲,十億和你的命相比,哪個更重要?”
伍科德的心顫抖了一下:“我有些不明白您的意思。”
老頭冷哼:“我們之所以要思考怎麼處理,是因爲找上你門的那個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和華國,米國都有很深的聯繫,如果處理不好,烈焰公會可能會陷入很大的麻煩。”
伍科德嗤之以鼻:“這算什麼背景,能跟我們烈焰公會相提並論嗎?再說了,華國算什麼東西?只不過是東方一個落後的大國而已,我的祖父當年還帶兵進過他們的圓明園和皇宮,皇帝的龍椅上都拍過照”
“伍科德”最先說話的老頭語氣不耐煩的低吼一聲,伍科德這才悻悻的閉嘴。
老頭冷冷的瞪着他:“華國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國家,他們逐漸強大起來,並且有能力跟我們西方任何一個國家爲敵。雖然他們並沒有強大如米國那樣,但若是輕視這個東方大國,那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爲。”
伍科德不滿的冷哼:“可我也有大英帝國和烈焰公會撐腰,爲什麼要怕那個混蛋?難道我們還怕他背後的人嗎?”
老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怒哼:“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這個人到底有多可怕。”
老頭一字一句的說:“你知道扶桑有個魔國嗎?”
伍科德點點頭:“打過交道,公會派我出使過不過,他們不是已經消失了嗎?”
老頭冷笑:“讓魔國一夜之間消失的,就是去找你的那個男人。”
“什麼?”伍科德一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扶桑那邊的報告不是說因爲魔國部長突然發瘋,還有和財閥之間的利益所以才”
另一個老頭冷笑:“你的智商真是堪憂啊,這種官方給出的消息也相信?我真懷疑你是怎麼成爲後背委員的。”
最先說話的老頭輕輕咳嗽一聲:“根據你家監控視頻的對比,我們認定,威脅你的人就是死神。他和魔國的消失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雖然沒有一項充分的證據。但可以肯定,魔國就是他一手滅掉的。”
老頭繼續說:“我們調查了他的所有事情,發現這個人的所作所爲都極其恐怖。幫助華國消滅了隱藏境外的一個發動勢力,這個勢力曾經比魔國還要強大,但一夜之間就消失沒了影子。”
“還有,他和米國國防部以及神聖聯盟裡的公司走的都很近這樣的人,你認爲是派出殺手就能解決的嗎?”
老頭質問着伍科德:“恐怕你的殺手剛過去就被人家宰了不但於事無補,反而會更加激怒他。”
另一個老頭笑道:“說不定人家已經忘記你了,就因爲你派殺手去,他又重新找上你門。這次會出現在哪裡呢?可能會在你睡着的時候坐在你旁邊靜靜看着你。”
伍科德頭皮發麻,一想到自己熟睡的時候身旁坐着個人,手裡拿着把冷冰冰的刀對着自己笑,他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我,我該怎麼辦?”伍科德已經有些慌張。
“什麼也不辦。”三個老頭喝着咖啡:“他不是你能招惹的存在,好好做你的公爵,會有人收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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