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飛揚爬上岸,看到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滿了失魂落魄,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一陣冷風嗖嗖的刮來,林飛揚雙手抱着胸說:“各位,能不要用這種色眯眯的眼神看我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一定是作弊!”一個極限愛好者近乎是哀嚎的大吼,他的身邊立馬有人起鬨附和。
林飛揚從一個極限愛好者手裡直接扯過毛巾裹在身上:“如果你們可以在不用降落傘的情況下從一萬米高空落下,然後在六級風速的阻力下定向穿過圓環,時速一百五十公里美妙的速度下穿過三公里的一線天,最後還穿過這個會動還冒火的風車,你們就有資格說我作弊了。”
他的話再次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尤其是他說沒有用降落傘,這已經完全超出大多數人的理解範圍。
雖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極限愛好者,但他們根本無法想象,一個人在不需要降落傘的情況下是怎麼有勇氣從一萬米高空跳下來的?
人的心理是個很好玩的東西,一旦有危險,就會提醒身體以及大腦這件事情不能去做,並會連同神經對身體造成各種各樣的不適。
終極99並不是所有極限愛好者都敢去嘗試,只有克服了心理因素的人才敢去挑戰自己的極限。
“風車轉動加速了,起風了”
風車下突然有人大吼,林飛揚立馬向風車看去,旋轉的火輪比之前速度快了一倍。
而就在此時,有人看到從大山的方向出現了一個白點,那肯定是艾沙利亞無疑。
林飛揚立即扔下毛毯,飛快的向風車狂奔過去。
他在之前降落時已經計算過,剛剛的風速剛剛好達到一個平衡,也就是說風車轉動的速度剛好可以讓一個人從縫隙間飛過去。
可現在風速突然加快,艾沙利亞根本不可能從縫隙裡鑽過去。
他從高空滑行而來,速度最少也有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時,如果撞上風車的話肯定要粉身碎骨。
風車下的極限愛好者們此刻正在大喊大叫,但沒有一個人想出好的辦法。
林飛揚從一個傢伙手裡搶過一把大口徑的步槍,對着風車的風葉直接轟的一聲開槍。
“你特媽幹什麼,把我的槍還給我。”
林飛揚懶得跟他廢話,擡起腳直接將他踹飛。
他瞄準風葉,手指一次次快速扣動扳機。
“砰砰砰”
經過改造的子彈就像是一枚枚小型炸彈,打中風葉的尾部後砰的一聲爆炸,沒幾下就有幾片風葉的根部被炸碎,葉子轟的一聲掉落在地。<>
就在此時,艾沙利亞已經滑翔到了風車附近。
她早就發現風速加快,但作爲一個極限愛好者,她想賭一把,所以在接近風車後,雙手貼回大腿,整個人的速度暴增一倍向風車衝去。
“砰”
她在穿過風車的瞬間,後背和一片葉子輕輕的摩擦了一下,雖然只是擦過,但在如此高速的情況下也是致命的。
艾沙利亞的重心立刻不穩,一頭朝大海栽去。
林飛揚急忙扔掉槍,以他最快的速度向艾沙利亞狂奔而去。
就在艾沙利亞即將一頭栽到海邊岩石的那一刻,他猛地縱身躍起一把抱住了艾沙利亞。
他的衝擊力改變了艾沙利亞墜落的方向,但是艾沙利亞身上附帶的強大慣性卻拉着他一起墜入了大海里。
“砰”
兩人墜落大海,海水泛起大片的漣漪。
如夢初醒的極限愛好者們紛紛朝大海衝去,利用各種工具開始營救兩人。
就在衆人忙碌的時候,林飛揚抱着艾沙利亞從海水裡直接衝了出來,然後飛快的衝上岸。
“毯子,毛巾,快點。”林飛揚一邊狂奔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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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吼。
艾沙利亞落入大海後陷入昏迷,林飛揚將毯子蓋在她身上,然後渡入一絲內力進入她的身體。
片刻後,艾沙利亞咳出一口海水,眼睛也微微睜了開來。
“謝天謝地,你沒事就好。”四周的極限愛好者們一起鬆了口氣,好像艾沙利亞活過來比他們自己活着還要痛快。
艾沙利亞可能是剛脫離昏迷狀態,有些懵逼的看着四周,過了好一會兒纔回味過來發生了什麼。
“你贏了。”她目光炯炯的看着林飛揚。
林飛揚微微一笑:“風速突然加快,否則你也一定能順利通過。”
艾沙利亞搖頭:“不!從你沒帶降落傘跳下飛機的那一刻你就贏了,說實話,你是我見過最瘋的瘋子或者,你天生就是個極限運動者,比我們更有天賦。”
經艾沙利亞的口說出事實,之前很多不相信林飛揚的話的人現在全都傻傻的看着他。
“我輸了,終極99是我創造的,但我永遠不會玩的像你那樣,你纔是真正的極限之神。”艾沙利亞站起來,右手重重放在了左心房。
林飛揚看着四周,所有的極限愛好者們都將手放在了左心房。<>
林飛揚雖然不懂他們這麼做什麼意思,但看到每個人臉上莊重的表情,他明白這應該是極限愛好者們表達尊敬的最高方式。
一個小時後,極限運動酒吧裡,光頭被一羣大漢圍着敬酒,八個穿着暴露的女郎環繞着他,每個人都在等他吹噓林飛揚的事情。
而角落裡,林飛揚和艾沙利亞對面坐着,每人的前面都擺着一杯朗姆酒。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艾沙利亞託着腮,溼漉漉的頭髮披在肩上,像個嫵媚的小女人般甜甜的笑着。
“我來阿拉斯加,是想找一間酒吧,那裡叫同志酒吧。”林飛揚說。
艾沙利亞的眼裡放出一絲亮光,突然抿嘴笑了起來:“如果你不是ga的話,那你就一定是有很重要的秘密想從那裡挖出來。”
林飛揚莫名其妙:“我不是ga,我只對女人感興趣。告訴我,那個酒吧在哪裡?”
艾沙利亞笑道:“你算是問對人了,整個阿拉斯加只有一個同志酒吧,並且知道的人非常少,那裡屬於非常隱私的地方。”
“在哪裡?”林飛揚眯起眼。
“距這裡三百公里外有座城市,城市的聖西科大街上有家沒有名字的會所,門口有三根羽毛標記,那裡就是同志酒吧了。”
艾沙利亞說:“那裡的人都是變態,惡棍加上情報販子。無論你想知道什麼情報,哪怕是阿拉斯加的州長昨天晚上幾點和他老婆辦事,幾點幾分幾秒開始到幾點幾分幾秒結束,中間換了幾次姿勢,在那裡都能查清楚。”
林飛揚攤開手:“米國還真是個沒有隱私的地方啊。”
艾沙利亞突然朝他眨眨眼睛:“你剛剛說,你只對女人感興趣有沒有興趣,到我家去坐坐啊?我家裡只有一個人哦。”
林飛揚微微一笑,抓着她白嫩的手輕輕撫摸:“你的牀軟嗎?”
艾沙利亞笑道:“沙發也很軟。”
林飛揚一把將她拽到身前,摟着她的蠻腰,輕輕聞着她髮絲間好聞的味道。
“真香啊。”
“我們走吧,不要浪費時間了。”艾沙利亞已經開始躁動。
林飛揚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下,轉身離去:“我說過,你會愛上我的。只不過,你不是我的菜。”
他一把拽出溫柔鄉里的光頭:“走了,我的情聖。”
酒吧的門砰的一聲關上,懵逼的艾沙利亞總算反應過來。
她砰的一聲豁然站起,對着大門憤怒的低吼:“混蛋,你就是個混蛋。”